第八章 回馬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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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連山城主道燈火輝煌,而城北附近卻昏暗無光。

借著夜色,一道難以捕捉的黑色身影幾個起落間落入一處院中。

此人一襲黑衣,曲線動人,無遮的雙眼透著靈性的精光,眨巴眨巴幾下,最後鎖定在一間屋子上,腳跟一提,猶如蜻蜓點水般無聲的來到屋簷下。

「我說湯警官,這手銬你什麼時候解?」屋內傳出了張天流的聲音。

「刑滿釋放時。」回答他的是湯靖承的聲音。

「我靠,那得二十年啊,咦,不對,就算坐牢也不用時刻銬著吧,正當我沒看過電視。」

「你的牢,就是這副手銬。」

「夠文藝,我喜歡,搞支煙抽抽唄。」

「沒了。」

「扯蛋呢,中午還看到你新拆了包,話說咱行李都被刮沒了你咋有這麼多煙?還有你的火機咋帶上飛機的?支兩招唄,不然我也傳授你我的辦法咋樣?」

「就這一支,別煩我。」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屋外聽牆的黑衣人是滿眼的費解。

「抽煙?火雞飛雞?這亂七八糟的到底說什麼呢?莫非是暗語?煙,對了,狼煙!一定是狼煙!可那雞呢?莫非是飛天獸?」

黑衣人還在胡思亂想,屋內突然又響起張天流的聲音:「報告。」

「說。」湯靖承很不耐煩的應著。

「蹲大號。」

「懶人屎尿多,五分鍾。」

「半個小時都讓你追上了,給個十分鍾能死啊?」

「三分鍾。」

「茅坑外守著吧你。」

說話間,房門開啟,張天流口噴白霧,哼著小曲走了出來,絲毫沒注意到身側牆邊的黑衣人,一路拖著布鞋搖晃身子,吊兒郎當的往茅房而去。

穿過庭院,剛到茅房門口,沒等張天流開門,突然一聲沙啞的男聲在他耳旁道:「敢叫我就殺了你。」

同時他也被刀給架在脖子前。

張天流嚇得一個激靈,便聽身後之人又道:「別怕,小聲告訴我你是什麼人,跟這家館主是何關係?」

張天流驚道:「沒關係呀沒關係!大姐你放過我吧!要問也好歹讓我解決完啊,最好讓我蹲在裡麵告訴你怎樣?」

黑衣人則眼中殺機一閃,冰涼的短刀直接貼在了張天流咽喉上。

「你怎知我是女人?」

這話一出,身處張天流後麵的她根本沒發現,張天流的表情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不過語氣卻充滿了恐懼與一絲絲難明的曖昧!

隻聽他道:「姐,你頂著我背了。」

千算萬算,誰能算到這個破綻?

黑衣人真想一刀把自己給捅死。

她不自覺的月匈腔一縮,張天流頓時感到壓力全無,他表情更加生無可戀了。

「就不該說啊!瞧我這嘴,賤!」

無奈想罷,張天流還得裝孫子問:「我跟館主真沒關係,我是被逼到此,就跟我一屋的那死條子,他偏要來學拳,我落他手裡也是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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