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急不可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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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流伸指想將劍尖撥開,卻好似指尖抵在牆上,根本無法撥動劍尖分毫。

張天流無奈一笑:「修者與常人差距果然可怕,好生羨慕啊,最要一項條件,我要功法!」

「小事一樁,你何時能混到呂泰雍身邊?」丁運不想再浪費時間。

「三天內,我保證到他身邊。」

「三內後若你無法辦到,你現有的一切都將失去,包括你的命。」丁運收起長劍,徑直走出雅間。

張天流可不急著離開,抱著懷中的美人,將那滿是菜汁的臉在人姑娘身上蹭啊蹭的,故意用富有磁性的聲音問:「你叫什麼?」

「劍七。」女子冷冰冰的回答。

張天流一笑,撩撥美人青絲道:「賤妾是你姐姐還是妹妹?」

女子不再回答。

「看來我誤會了,是刀劍的劍,五六七的七,猜沒錯吧,巧,我代號零零七,一字配。不過代號始終是代號,給你取個名吧。」

不論張天流再說什麼,女子都是沒有流露絲毫的情感。

雖然她心中很想殺了這個輕薄她的男人,但她的使命讓她沒有選擇,她把自己當成了一件任人擺布的物品,就算是厭惡的神態也不想讓這男人再看到,唯有如此她才能覺得好受一些。

張天流卻依舊絮絮叨叨道:「我喜歡一段詩,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以後,你就叫春花如何。」

女子渾身一顫,心想這麼好的詩句怎麼起了這樣的名?那怕是聽花、夜明、雨杏也好啊,你不知道在這方圓百裡有上百個春花嗎?打死我也不要!

可她又不想給張天流看到她表露一絲的情感,她的身子已經無法避免了,她不想心也別人玩弄!

反正如何起名是張天流的事,她一概不應便是。

「看來俗了,那叫雪卉吧,一季之寒都凍不死,壓不跨的小草,不俗了吧,就是同名的更多了。」

前一番話,女子居然還覺得不錯,她便如那受嚴冬折磨的孤草,苟延殘喘的活著,雪卉,雪卉,越在心裡念叨,越覺得動聽,可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她在這裡生活多年就從未聽過有人叫雪卉,為何卻說比春花還多?

她想問,可最終卻是化為一聲冷冷的:「哼。」

張天流一笑,還想繼續逗弄時,忽見那不解風情的丁運又來了。

「這部功法乃是上乘修真法門,夠你苦練一輩子的了,現在請你離開,丁香樓不是青樓。」

張天流拍拍女子翹臀,驚得女子一蹦而起。

張天流則震驚的望著手掌,仰頭駭然的看著女子道:「你塞彈簧啦?」

「你!」女子怒視張天流,似乎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殺意了。

張天流咯咯一笑,把手掌遮住鼻子深深一吸,便急不可耐的起身抓過功法,收入懷中招呼道:「阿七抱上箱子,咱們開房去。」

阿七是什麼鬼?

女子心裡是要多不滿有多不滿,說好的雪卉呢?

她此刻根本沒意識到開房是什麼個喻意。

丁運對此不在意,隻是眼神示意阿七跟上。

趙家似乎知道張天流會要人,早已叫他安排一個人時刻監督張天流,沒想到趙家算的如此準,張天流果真愚蠢到自己安排,他樂得輕鬆。

區區一個劍侍他不在乎,沒了劍七,還有劍一二三四五六,隻要有錢,他要多少有多少。

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感到可惜的,畢竟劍七在劍侍之中,資質雖然最差,但容貌卻是絕頂。如果不是為了磨練心性修煉那部功法,他早把劍侍全辦了。

張天流走後,丁運推開一扇暗門,裡麵居然有兩位女子正在喝茶閒談。

丁運上前朝年長的女子恭敬道:「夫人為何選擇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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