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二七章 結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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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安璿一副抓住張天流把柄似的道:「還說沒交際,是還不夠吧,多交際兩次,人還不得讓你禍害的夫離子散,告訴你啊,我最恨小三,特別是男小三!」

「哦,女的你就樂意了。」張天流邊走邊諷刺。

安璿跟著他邁同步道:「當然了,但得看什麼貨色,首先得漂亮,其次身材好……」

張天流打斷她:「你直接報她名字就行了。」

「沒說完。」安璿微酸道:「她這樣的更不行,降不住。」

「哦,漂亮,身材好,還得不如你。」

「廢話。」

「你夠了吧,這都要出商場了。」

「你瞎啊,沒看到下雨啊,還不打傘。」

兩人便就此打著一把傘,在眾多男同胞忌恨或艷羨的目光中,隱沒入街角黑暗。

這一夜,安璿是一路纏著到了小虎家。

也就是到了樓下,張天流才發現她早有預謀,因為禮物她也準備好了!

「第一次到侄女家,沒讓你丟人吧。」安璿捧起她讓人送來的音樂盒。

張天流隻一眼,就看出這玩意不便宜!

在剛才的玩具店裡他就見過類似的,但那做工與這個是天壤之別,塑料感滿滿,價格卻高達三百。

安璿所展示的,就像是找高級匠人手工定製,裡麵不知材質的舞蹈娃娃細節滿滿,連手上的經絡都隱約可見,曲聲也是悅耳非常,音準爆表。

「還可以當鬧鍾使用哦。」安璿笑著調試道。

「謔,那感情好,哪天小丫頭一個不爽,直接錘爆了。」張天流笑著抱起他的大笨熊。

兩人有說有笑,一前一後進入小虎家,立刻得道小虎全家歡迎,少不得,還問長問短起來!

張天流不好解釋,就說朋友。

安璿倒是從容自然,大方訴苦:「哎呀伯母啊,您別取笑了,我哪漂亮啊,你年輕時肯定比我漂亮,可不是我瞎說,是天流說的,小時候老街裡就您最漂亮,還老拿這事嫌棄我,覺得我過分招展,有失天然,我這不是自卑嗎,沒法天生麗質,就能隻靠打扮啊,哎呀你是不知道啊伯母,為了讓他看得上我,我都想去整容了……」

此言一出,小虎全家的槍頭頓時指向了張天流!

張天流按了幾槍後,終於是忍不住道:「別老沖著我啊,十點了十點了!丫頭才是主角。」

小丫頭抱著大笨熊愛不釋手的嘻笑道:「天流叔叔大笨蛋!」

張天流無語,這丫頭,懂啥啊?

鬧騰了一個多小時,張天流才在小虎一家的相送下,和安璿跟小巳進入電梯門。

到了樓下,發現雨停了,三人直接走到小區大門。

小巳突然識趣的叫了一聲:「今晚上大夜班,馬上十二點了,我得趕過去了,對了,明早有事我就不回去了,天哥記得幫我把被套洗了。」說罷,沖張天流一眨眼,便匆匆忙的騎著小摩托溜了。

張天流苦笑,走了幾步,看到安璿跟上,哈了口白氣道:「鬧夠了吧。」

安璿不滿道:「一輩子都不夠。」

「你要玩真的啊。」張天流沉著臉道。

「要你管。」安璿冷哼。

張天流無語的走了幾分鍾,安璿就跟了幾分鍾,張天流見她輕薄的大衣拉得越來越緊,終於是忍不住道:「行了,天寒地凍的,不知什麼時候又下雨,叫車回去吧。」

安璿忽然怔怔的望著他,停了下來,直言道:「我想你……」

「嗯?」張天流皺眉,駐足回身看向她。

「無時無刻不想,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你跑路開始,你那些糟心事幾乎天天都圍繞著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所以,因恨生愛?」張天流笑問。

安璿冷著臉嚴肅道:「我跟你說正經的。」

張天流收斂笑容。

安璿繼續道:「可能你說得沒錯,真是無時無刻,咬牙切齒的,你也知道道上都開了懸賞,六百萬,我真是傻了,花了幾乎十倍代價把懸賞的人全給堵了,就想你哪一天撕掉你那令人作惡的高傲偽裝,跪我麵前痛哭流涕,或搖尾乞憐的求我饒了你。」

「辦不到。」

看到張天流神情漠然,安璿重重捶在他月匈膛上,憤恨道:「就是這副臭嘴臉,你就不能像那些狗一樣求我?」

張天流失笑:「你都說狗了,可我是人啊。」

安璿還要再錘,結果被張天流一把抓住。

安璿掙脫不得,憤恨的揚起另一隻拳頭,卻又被張天流眼疾手快的逮住。

安璿羞惱道:「你不給我打一頓,這人情你一輩子都還不完了!」

張天流想了想,鬆開了雙手道:「那你要打,還是要談?」

正要輪小拳頭的安璿雙臂一僵,眼含笑意的放下雙手道:「不是嫌我小嗎。」

張天流目光下移道:「36,大C,不小了。」

安璿毫不怯懦的仰頭挺月匈,糾正一句:「35。」

「你還墊了?」

安璿頓時氣惱道:「戴就有懂不懂啊你。」

張天流苦笑,邊走邊道:「你要真想撿破爛,可要留心別被破爛的棱角劃破手。」

安璿跟上道:「八字我hold不住,星座我能把你吃得死死的。」

張天流哈哈笑道:「你可真汙!」

「哈!你心不汙,怎麼知道我話汙。」

「我就一試,你還真承認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反試?」

「反噬?」

「靠!」安璿揚手就要打。

張天流提前一閃,安璿揮了一空後,火氣頓時就炸了,叫嚷道:「你敢跑,我就大叫你搶我包!」

張天流疾走兩步緩緩停下,回頭道:「是不是真想談?」

「不談。」安璿氣惱道:「我直接撿破爛。」

張天流提醒道:「不會汪汪的哦。」

安璿頓時繃不住笑,卻還要裝傻問:「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冷啊?」張天流問。

沒有得逞的安璿立刻佯裝生氣的沖近兩步,一手就往張天流羽絨服兜裡插去。

「矜持。」張天流笑道。

安璿張著嘴良久,氣道:「我都這麼主動了,你還說我矜持。」

張天流伸手入兜,將她手一握:「芮憐追我時直接上嘴,唐采哎……」

話沒說完,手掌就讓安璿一厘五的美甲狠狠掐住了。

待張天流沒好氣的低頭看向她,她是不甘示弱的回視,並噘了噘嘴,艷紅的香唇分外誘人。

張天流卻忍住道:「你剛不掐我這一下,我還真沒法把持住,此時是餘痛未消,理智尚存啊。」

「哼。」安璿肩膀撞他一下,半推半就的邊走邊道:「你剛要敢上嘴,我非給你掐破皮不可,拿我跟別的女人做比較,再有下次,掐的就不是你手心了。」

「那是哪?」

「等你比了,自然知道。」

「說起來,小唐……」

「我生氣了啊!」

「你真不叫車啊?」

「要你管。」

「不冷?」

「你圍巾給我裹裹。」

依靠在一起的兩人,就著一根圍巾,在這寒冬深夜裡漫步街頭,遠遠的路燈將依偎的倒影拉得越來越遠。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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