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腹背受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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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被狂奔的驊騮顛得在言照清前頭壓根就坐不穩,言照清也沒法騰出手管顧她,一手拉著驊騮的韁繩,一手橫刀劈刺砍挑地將湧上來的人擊退。

驊騮也十分給力,一躍而出包圍圈,途中用身子用力撞倒幾個人,馬蹄踏過去,有些人連一聲慘叫都沒有,被驊騮的蹄子踏得月匈骨盡碎。

馬蹄嘶鳴,男子們嘶吼著追上來的聲音不停歇,跟得也十分緊。

阿彌方才被言照清一把提抱著翻身上馬,這會兒還是側坐在言照清前頭。將言照清的月要身緊緊環抱著,從言照清身側探出腦袋看後頭的戰況。

才哥兒上了馬,秋生上了馬,阿壽狂奔著,擊退了跟著的幾個人,將一個彎身自背後用刀砍他的人用力一拽,拽下馬來,將他的驊騮搶過來。

至於那個話不多又擅開鎖的曹武,不見了。

言照清一把將她往後推,再將她腿分開,助她跨坐在馬背上。

「曹武不見了!」

阿彌同他驚叫道,風聲灌到嘴裡頭,她也不知道言照清有沒有聽見那個聲音。

前頭有人堵截,弓箭來襲。

這原本就是西度的打法,故意露出破綻叫人逃走,再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設伏。

平溪城一帶高山險峻,也正合他們的這一打法。

言照清一勒馬頭,竟然往後掉轉方向,往他們逃出來的路又回去。

阿彌尖叫:「回去做什麼?!」

尖哨從言照清嘴裡滑出,隨後從也跟著掉轉馬頭的幾個執金吾的方向傳來。言照清將自己的橫刀重重塞到阿彌手上,一邊將在驊騮一側掛了一路的阿彌師父的刀解下,掛在自己月要側。隨即重刀出鞘,尚不及跟阿彌交待,先迎著來時的路將幾個江湖刀客砍死砍傷。

好刀!

言照清心中大喝一聲,同執金吾斬殺了幾人,又掉轉馬頭,往先前逃跑的路去。

阿彌拿著他的橫刀,覺得心跳得厲害。

她在南理城打西南蠻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緊張過,因向來有南理城的百姓做後盾,有南理獵人陪著,她從來沒個懼怕的時候。

但是如今不同,力量懸殊就算了,她身後隻有一個言照清。

「鎖的鑰匙丟了。」言照清借著拉韁繩將她鎖在懷裡頭,單臂緊緊一箍,低頭用力貼上她耳旁說話,「咱們前頭隻有兩條路,過得了就能往揚遠縣去,那兒有程勇軍的駐地,諒他們也不敢闖到那兒去。若是過不得,就隻能上山,山上是懸崖。」

鑰匙丟了是怎麼回事?!上懸崖又是怎麼回事?!

阿彌震驚,要回頭看他,被他用臉側緊緊抵著,分毫轉動不得。

方才因他們殺了回馬槍而亂了陣腳的埋伏的人馬,畢竟都是江湖人士,不擅陣法,見他們又折返,這兩百來人竟然又是莫名其妙又是慌張,當頭被言照清和阿彌在馬上刺死幾個,又被驊騮撞開一些,眼看就要闖出一條道,突然又有後補的一百來人自前方來。

得,這可能就是言照清說的若是過不得的時候了。

別說上山才是懸崖,這兒的一旁已經是狂奔不歇的平溪河。幾個執金吾好像深陷在泥沼中的弱勢野獸,被曹九台和西度的人逼得幾乎疲於反抗。

驊騮載著言照清和阿彌在各式各樣的武器之中焦躁踏步轉圈,阿彌先是看得才哥兒被那卜洛一掌打出,像一隻斷線的紙鳶一樣栽到平溪河的浪花裡頭,在半空先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再是阿壽,被人一刀刺穿月匈膛,僵立了好一會兒,軟倒在地。

阿彌覺得喘不上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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