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歸我管(2 / 2)
謝晏深沒有立刻就走,他在外間坐著。
畫室的門關著,秦茗在裡麵忙活,似乎真的將全副心思落在了畫畫上。
可他的心思卻不在這裡。
半小時後,他出了畫室,柏潤侯在外麵,見著他一個人出來,有些詫異,但也沒問。
謝晏深:「你在這裡等著,等秦茗畫完後,送她回家。我先回去了。」
柏潤暗暗瞥他一眼,「是。那我叫老詹過來。」
「嗯。」
……
秦卿看完兩部電影,門外依然沒有什麼動靜。
她看了一下時間,心說這招,大概是沒用了。
正想著去洗澡的時候,袁思可的電話突然進來,她眉梢一挑,這電話來的有些奇怪。
她立刻接起來,緊跟著就聽到袁思可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秦卿姐救命啊!完蛋了,完蛋了我!」
這小姑娘之前在訓練營就有些毛毛躁躁的,不懂為什麼謝晏深能選進去當自己生活助理。
「你別急,你慢慢說。」
「嗚嗚嗚,我剛才謝先生送了你的湯藥,誰知道謝先生喝完,沒一會就說頭暈,我這剛要去拿藥箱,他突然就吐血了,這會倒在地上。怎麼辦,怎麼辦啊?」
秦卿一驚,「叫救護車了沒有?」
「還沒,我怕……我連其他人誰都不敢說。」袁思可戰戰兢兢,「這謝先生要是出事,我是不是就完蛋了?我會不會要陪葬啊?」
「你不是醫生麼?你先做一下急救措施,我現在過來。」
「好好好,你快來,你快來!」
秦卿顧不上其他,拎了高跟鞋,都來不及穿上,立刻跑了出去。
她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寧安區,袁思可給她開的門,「眼下柏潤不在,其他人都被我支開了,你趕快上去看看。」
秦卿走到房門口,驟然停住腳步,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
可人都已經走到這裡,也沒什麼可退的。
她推開門,謝晏深就坐在正對著門的沙發椅上,什麼頭暈,吐血,暈倒,都是假的。
她來的路上,好一頓擔心。
眼下看到他安然無恙,雖是被耍,但也不生氣。
無論是怎樣的結果,謝晏深還是上了她的鈎子就對了。
她站在門口,微微喘著氣,並沒有立刻進去,她笑了一笑,說:「你可嚇死我了。」
謝晏深自是看出來了,剛進來的那一瞬,她臉色是白的,眼裡的擔憂之色也不假。視線往下,她的鞋子拎在手裡,雙腳髒兮兮的,腳趾尖有磨破皮的痕跡。
「大哥跟你一起來了麼?」
秦卿彎身把高跟鞋放在門邊,而後進去,順手關上房門,說:「我怎麼可能叫他跟我一塊來,當然是找了借口,自己出來的。」
「發錯了?」他坐起身,拿了杯子喝水。
「是啊,我把你跟謹言的備注都寫了謝,你兩頭像有點類似,我一下子沒辯出來,就發到了你這裡。」
謝晏深哼笑一聲,這種話簡直騙鬼,他的頭像跟謝謹言的頭像差別十萬八千裡,能認錯,除非是個瞎子。
秦卿:「隻是我不知道,姐夫你把我騙過來,意欲何為啊?」
「好一個意欲何為。」謝晏深似笑非笑,覺得跟她在這裡打太極沒趣極了,「你是什麼意思,我便是什麼意思。既是你主動招惹的我,就別在這裡給我裝傻。」
「過來。」他用命令的口口勿喝道。
秦卿不動,雙手背於身後,「腳疼,過不來。」
是真的疼,這一路跑過來,她都忘了穿鞋。當然,她今天搭配的細高跟,穿著也不方便,所以一直拎在手裡。
剛進來的時候,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腳底心疼的很。
眼下這張毛毯瞧著乾淨且昂貴,她腳上有血,踩上去就髒了。
謝晏深這會注意到了地板上的血跡,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片刻後,起身,到她跟前,才發現血有點多。在秦卿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直接打橫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將她安置在床上,而後扣住她的腳踝,檢查了一下。
腳底心劃了一條大大的口子,這會還在冒血,「你不疼麼?」
秦卿:「都說路上擔心,哪裡會感覺得到,但現在真疼。」
她眨眨眼,眉宇間含著笑,哪裡像疼的樣子。
隨後,謝晏深叫袁思可上來,幫她清理了一下,傷口不是很深,上了藥,簡單包紮了一下。
謝晏深一直在旁邊看著,裙擺被撩起的時候,膝蓋附近露出一個類似口勿痕的東西。
那一瞬,謝晏深的氣血瞬間沖至頭頂,腳下虛晃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袁思可察覺到,立刻起身扶住他,「謝先生?」
謝晏深額角生疼,壓著火,語氣沉沉,「你先出去。」
袁思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咳了一聲,「好。」
他的臉色略白了幾分,秦卿看出來他的異常,忙起身,正要上手,反倒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他原以為,她隻是故意,並不會動真格。
秦卿剛品出幾分意思,身後的拉鏈被輕而易舉拉下,隨即,身上的裙子便被扒了下來。
秦卿下意識用手擋,卻被謝晏深一下摁到床上,雙手被舉過頭頂,牢牢壓製住,沒反抗。
「做了?」眸色深諳。
秦卿這會還能不懂麼?她沒有立刻解釋,「我去洗個澡?」
謝晏深冷冷一笑,「果然是煙雨閣訓練出來的,我倒是好奇,你這一晚上能承受幾個男人。」
秦卿死豬不怕開水燙,豎起兩根手指,「不多不少,就兩個。」
話音未落,秦卿就被謝晏深從床上拉下來,一把甩了出去,「滾。」
之前不覺得腳上多疼,這會用力踏了兩腳,秦卿疼的差點叫出來,她往前走了兩步,迅速扶住牆。
這一甩不要緊,要緊的是,謝晏深瞧見了她月要窩處一片青紫色,還有明顯的手指痕。她那柔軟包子側麵的口勿痕,也極是顯眼。
她皮膚白嫩,稍用力些,身上便會留下痕跡。
謝晏深腦中閃過她與謝謹言**的畫麵,覺得眼睛刺痛難擋,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不等他說什麼,秦卿搶先一步,抱住他的月要,「姐夫是生氣了麼?」
謝晏深沒有被她推開,隻是神色比剛才冷了許多,眼裡充斥著戾氣,語調卻還是平穩沉靜的,「你現在滾還來得及。」
「眼下我可不能走,我要是走了,怕姐夫你會氣死。」她的手撫上他的月匈口,「這裡若是疼的話,我也會跟著疼的。」
秦卿淺淺的笑,湊到他耳側,道:「月要上是我自己撞的,口勿痕是我故意畫的。你該知道,那次看到你們親口勿,我有多慪了吧。憋了一個月的氣,總算順了。以後不許親我姐姐,誰都不許。」
她輕輕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哼道:「我剛才在酒店的時候想,你要是不來,那我就真跟謝謹言在一起。」
謝晏深是真的動了怒,他臉色絲毫沒有改善,垂眸睨著她。
瞧著她眼裡的狡黠與得意,氣不打一處來。
他扣緊她的手腕,隨即用力在她月要上推薦一把,她往後兩步,謝晏深又用力拽她,緊接著,她整個人便趴在了床上,後頸被摁住抬不起來。
後月要處,即可傳來柔軟的觸感,下一秒,便是尖銳的刺痛。
「啊!」太疼了,秦卿忍不住叫出聲,他這架勢儼然是要咬下她整塊肉不可。
「謝晏深!謝晏深!」她一聲聲叫他的名字,但無濟於事。
他每一次下手,都沒有輕重,秦卿被他折磨的主動求饒。
可謝晏深壓根不理她。
結束時,秦卿渾身仿佛被抽乾了力氣,疼痛和酥麻共存。
而此時,她身上滿是斑駁的痕跡,從鎖骨下麵開始,甚至連大腿內側都沒有放過一分。
謝晏深蹲在床邊,溫和的掃開落在她臉上的發絲,深邃的眸,看不到情緒,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勾起她的下巴。
秦卿抬起眼簾,氣息微喘,此時的她,像一朵被蹂躪摧殘殆盡的玫瑰花,身上的刺都被拔光,再沒有傷人的本事。
他說:「我確實不喜歡你被其他男人碰。在我沒有膩之前,你歸我管。」
秦卿握住他的手指,張嘴就是一口,在他手指上留下深深的齒印。
她沒力氣說話。
隨後,謝晏深抱她進衛生間,親自給她洗澡。
還幫她重新將腳上的傷處理了。
全程秦卿都沒有動手。
柏潤送了秦茗回來時,就看到秦卿坐在餐廳裡吃夜宵。
身上穿的還是謝晏深的襯衣,兩條腿露在外麵。
柏潤:「你怎麼在這裡?」
她隻抬了一下眼簾,並沒理他。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謝晏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出去。」
他語氣淡淡。
柏潤一顫,跟他多年,自然知道他這種語氣下藏著的厲害,沒來得及思考,立刻就出去了。
屋裡沒留人,連袁思可都被趕到外麵。
柏潤心驚,這人怎麼又卷土重來了?這一個月秦卿都沒出現,他還以為他們已經徹底斷了。
可現在瞧著,關係好似更近了一步。
柏潤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