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坑大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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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大屯剛剛從監護科回來。

因為盧家耀把他投訴了,雖然被殺手雄壓了下來,但是還是免不了被訓斥一番。

他現在回來,就是來找那家夥算賬的,教教他一些監獄裡的規矩。

「老大,我看到阿正帶著那個小子去程光那裡,你說他們是不是投奔程光了?」

大屯的馬仔看到大屯後,連忙來到他的身邊,說道。

「什麼?」

「這王八蛋,這擺明了要和我作對了是吧。」

大屯聞訊,臉色再次陰了下來。

這段時間,程光完全是當他做沒有存在的一樣,想拿捏就拿捏了,現在連一個小蝦米都敢跑去投訴他。

這件事不出一口氣,他還怎麼在監獄裡混下去。

帶著一幫小弟,來到了程光的床鋪前。

「大屯,你這是準備給我洗腳嗎?」程光靠在牆壁上,淡淡的望著他。

「程光,你什麼意思,這家夥居然跑去投訴科投訴我,害得我被訓斥了一番。你現在是打算護著他了是不是?」

大屯指了指盧家耀,沒好氣的說道。

「啪!」

程光拍掉了他的手,淡淡的說道:「大屯,你現在是準備動我的人嗎?」

「程光,我給你麵子足夠多了,你別以為我真的怕你。」

大屯大聲的喊道。

「你不怕又能怎麼樣,大屯,我告訴你,這小子現在是我的人了,你想要動他,那就是跟我過不去。」

「你是覺得你身後的這一群廢物幫你是吧。」

程光完全就是在藐視他。

大屯眼神越發的寒冷,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程光早被他五馬分屍了。

「程光,你還真的以為整個a區沒人敢動你了,都他媽給我打。」

大屯實在是忍不住了,這程光太他媽的囂張了。

話音剛落,程光率先出手,就在大屯最近的他,直接一腳把大屯踢到了對麵的床上。

「啊。」大屯慘叫了一聲,身體彎曲,全身顫抖,捂住肚子慘叫了起來。

「大哥。」

大屯馬仔看到這情況,一幫人整齊的朝著程光襲去。

但是很可惜,這幫人根本就拿程光沒有絲毫的方法,反被程光打倒一個又一個。

傻標帶著一幫手下在一旁,看著程光的身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家夥真的是越來越可怕了。

看著猶如死狗般還捂著肚子慘叫的大屯,傻標隻能報以憐憫的眼神,為他默哀。

「上啊,上啊,大屯,你他嗎廢物啊你。」

傻標光著膀子,不停的為大屯加油打氣。

這家夥實在是太沒用了,被踢了一腳後,就不敢在上了,這讓他們這些看戲的是多麼的不爽。

聽到傻標的話,大屯心裡直接一句。

尼瑪的自己下去試試,這王八蛋真的是一頭猛獸,這一腳差點把他的膽汁都踢出來了。

過了十多分鍾左右,大屯的手下,倒得倒,怕的怕。

根本不敢再上去了,這程光簡直不是人,這就是一頭狼,而他們就是在狼圈中的小綿羊。

誰上去,誰就第一個被吃。

「大屯,你說你犯什麼賤呢,打你又打不過我,你就老老實實的認慫不就行了。」

程光拍了拍他的臉,輕聲細語的笑道。

大屯咬著牙,不忿的說道:「程光,你他嗎有種就殺了我,不然這件事我一定不會算的,還有那個小子,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啪啪啪!」

聽到大屯的話,程光鼓了鼓掌:「厲害厲害,大屯,你說的不錯,我是沒種殺了你,不過對付你,我還是有辦法的。」

「阿正,拿個杯子,倒杯水來。」

程光大喊一聲。

「哦哦。」

鍾天正連忙跑去接了一杯水,遞給了程光。

「程光,你要乾嘛?」

大屯不知怎麼,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不僅僅是大屯,現在圍在外圍的傻標等人,看著程光臉上的笑容,也不由得覺得背後一涼。

「大屯,我隻是想要給你喝杯水而已,你那麼緊張乾什麼?」程光拿著水杯,在他的麵前,轉來轉去。

「咕嚕。」

大屯臉上不由得冒出一滴冷汗。

「阿耀,過來下。」

程光揮了揮手,讓盧家耀走過來。

而後,在衣服的口袋內,拿出來了一把剪刀,這剪刀是他從吹水那裡弄來的。

「剪刀?」

「我靠,程光你找死啊你,居然敢偷剪刀。」

傻標頓時大叫了一聲,在監獄裡偷剪刀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尤其是在這種風頭上,葉國歡等一幫人剛用剪刀捅死了幾個,現在程光居然還敢偷剪刀。

這被捉到,那是真的死定了。

「程光,你要乾嘛,你別亂來,你難道真的想要殺了我?」

大屯被這把剪刀嚇得癱坐在地上,連連退後,生怕程光真的拿剪刀把他殺了。

「你別亂來程光,你殺了我,你就得在監獄做一輩子的牢,你也不想這樣的是不是,你別亂來。」

大屯現在是真的慫了,這程光保不準還真的把他殺了。

他可不想這麼快的就去死,麵對死亡,每個人都是恐懼。

「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了你了。」

程光擺弄著剪刀,他可沒有這麼傻去殺了大屯。

再說了,大屯也不夠資格他殺。

「那你還要乾嘛,你給個準信好不好。」大屯現在是真的不敢再嘴賤了,真的怕被程光直接殺了。

「放心,我隻是想要請你喝杯水而已。」

「阿耀,過來。」

盧家耀走到程光的身邊,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程光捉起一把盧家耀的頭發,剪下來了一小撮。

看到程光的行為,在場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他要乾嘛了。

畢竟大家都在監獄裡待了這麼久的時間,除了一些新來的不明白露出疑惑外,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些許的恐懼。

「司法奶茶。」

傻標顫抖著語氣,說道。

在場,所有人看向程光都覺得這家夥是一個惡魔。

在六七十年代的監獄,司法奶茶,大藤條,這兩種都是令犯人們聞風喪膽的刑罰。

司法奶茶,其取「絲發」的諧音,指的是,將頭發剪碎攪拌在奶茶裡,逼犯人喝下,迫其招供。

用剪刀將一撮頭發剪碎,跟平常因餐飲不衛生而誤食了幾根長發的情況,大有不同。

犯人在喝下絲發奶茶後,細碎的頭發茬在胃中無法消化,還會紮進腸胃,不好排出,極為痛苦。

打藤條,也是監獄刑罰之一,是指根據犯人的體重,選擇不同長度、分量的藤條,由臂力強勁的獄警手執。

大屯自然也是認出來了程光是在為他調製絲發奶茶。

整張臉立馬蒼白起來,全身顫抖著,哆哆嗦嗦的望著程光祈求道:「駱彬,不,彬少,別,我錯了,我大屯是王八蛋,我大屯是嘴賤,我不得好死,別這樣。」

「有話好好說,不要亂來。」

程光瞥了他一眼,不理會他的話,繼續為他專心的調製著絲發奶茶。

「你們愣著乾什麼,全部給我上。」

看程光根本就是想要玩死他,大屯也不求饒了,連忙罵著身邊的小弟再上去,但是這些小弟現在哪裡敢上去。

程光手裡有剪刀,等下他們上去了被刺死怎麼辦。

即使程光不殺他們,但是如果他也餵他們喝絲發奶茶怎麼辦,現在他們隻能讓大屯一人去受罪了。

看到手下的馬仔還是沒有絲毫的行動,大屯便知道這群人已經指望不上了。

大屯連連後退,來到了牢房麵前。

大力的拍打著,大聲的喊叫著:「阿sir,阿sir,快來人啊,有人要殺我,快來人啊。」

「真是丟人。」

程光直接拿著那杯絲發水來到了大屯的身邊,掐住了他的嘴,直接灌了進去。

「咕嚕咕嚕。」

大屯拚命的想要把絲發水吐出來,但是可惜的是,這被絲發水早就順著他的喉嚨進去到了胃裡。

這時,一幫獄警來匆匆來到了三號牢房前。

看著大屯拚命的扣著自己的喉嚨,讓自己嘔吐的樣子,連忙嗬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屯,你怎麼了。」

扣了幾分鍾,發現這些絲發水還是沒有出來,大屯已然是絕望了。

聽到獄警的話後,大屯抬起眼,一臉憤恨的指著程光喊道:「阿sir,這王八蛋偷藏剪刀,我懷疑他是想要鬧事。」

剛說完話,肚子裡傳來了針在紮的感覺,疼的大屯冷汗直流。

「什麼?偷藏剪刀?」

聽到大屯的話,領頭的獄警頓時就被震驚了。

連忙拔出警棍,對著程光:「你偷藏剪刀乾嘛,快點把剪刀交出來。」

程光聳聳肩,攤了攤手,輕笑道:「阿sir,你哪隻眼睛看我有偷藏剪刀了,這大屯是腦子壞了,胡言亂語而已。」

「總不能他說我偷了剪刀就偷了吧,捉賊拿贓,你有證據就捉我唄。」

大屯聽到程光的話,練滿忍著痛,對著獄警道:「阿sir,剛剛有很多人都看見程光拿了一把剪刀出來,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

領頭的獄警望向其他人。

傻標道:「阿sir,你別看我啊,我剛剛在睡覺,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剪刀,我不知道。」

「是啊,我們都沒看到有剪刀。」

「大屯,是不是你眼花看錯了。」

「別冤枉好人啊大屯。」

傻標身手的小弟連忙一言一語的附和自家老大的話。

他們都不想得罪程光,這家夥真的太狠了,這手段讓他們感到恐懼,再者就是大屯這家夥不得人心。

這段時間的香煙價格一升再升,他們都滿肚子的怨言,還怎麼可能去站在大屯這一邊。

而大屯的手下看到程光的眼神後,也連忙表態。

「阿sir,我們剛剛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說完,一群人都不敢看大屯的眼睛。

沒法,如果爆出來程光,等等再讓他們也一起喝絲發水怎麼辦。

聽到他們的話,獄警再次看向了大屯。

大屯冷著臉,再次說道:「阿sir,那剪刀就在他的身上,不然就是在他的床上,你們去搜他的身,搜他床,一定有的。」

聽到大屯的話,幾名獄警也不敢不管。

畢竟如果真的被偷了一把剪刀,那麼保不準程光會是下一個葉國歡了。

「程光,舉起手,讓我搜身。」

領頭的獄警舉起警棍,勸說道。

「行吧,要搜身就來搜。」

程光淡然的舉起雙手,絲毫不怕他們搜到剪刀的樣子。

但是在一旁的傻標等人卻是皺起了眉頭,他們剛剛就看到程光把剪刀重新放回去口袋了,這被搜身,豈不是就不打自招了。

如果程光的剪刀被搜到了,不單單是他有麻煩,整個a區又得麻煩起來了,大搜查又得開始了。

片刻後。

兩名獄警轉過身,望著領頭的獄警搖了搖頭。

「不可能,一定是在他的身上,剛剛這麼多人看到了,你們是廢物嗎?」

看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後,大屯不忿的開口罵道。

「大屯,你他嗎在說什麼?」

領頭的獄警瞪視著大屯,居然敢罵他,雖然大屯和殺手雄有合作的關係在,但是並不代表他就能對他們出言不遜。

「對不起,李哥。」

大屯連忙扇了自己一巴掌,眼前這人雖然沒有殺手雄的官職大。

但是殺手雄之下就是他了,平常殺手雄不管事的時候也是他在管事的。

得罪了他沒好果子吃,這道理他自己也是清楚,隻是那把剪刀明明是被程光收起來了,為什麼現在又不見了。

很快,搜查了床鋪,廁所等等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全部都找不到那把剪刀。

「今晚的事情就這樣,別再吵了。」

搜查不出結果,幾個獄警也走離開了。

至於大屯,他們才不會去管,又沒死,又沒殘,痛一晚而已。

獄警走後,傻標連忙走到了程光的身邊,上下扌莫索起來。

「傻標,我不搞基的,你去找大屯。」

程光沒好氣的推開了傻標,順便惡心了一下大屯。

「叼,誰搞基啊,駱彬,你的剪刀到底收到哪裡了?」傻標好奇的問道。

「你管我收到哪裡了,反正在我身上就是了。」

程光隨口敷衍了一句,他這把剪刀已經被藏了起來,隻不過是在係統空間裡麵,這幫人怎麼可能找得到。

「大屯,你今晚就好好享受,對了,別吵太大聲了,不然吵醒我,我可不敢保證你會怎麼樣。」

程光拍了拍他的臉,淡淡的威脅了一句。

在大屯充滿怨恨的表情中,程光淡定的上了自己的床,閉上雙眼睡覺。

大屯可就慘了,現在的肚子像有無數的針在裡麵亂串,痛不欲生。

連忙扯開枕頭,把裡麵的棉花都吞了下去。

這是在監獄裡唯一能緩解絲發奶茶痛苦的辦法,也是唯一能治好的辦法。

讓棉花把頭發粘上去,然後在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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