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台上四人明麵唱戲,宇哲觀察引出深機(下)(2 / 2)
鮮卑女奴一言不發,眼裡充滿的隻有憤恨,雖然她精神差點崩潰。
但她知道導致這樣情緒的人,就是麵前的這個男人。
「行,還真有個性。」
偉天笑了笑也沒在意,盯著鮮卑女奴的額頭接著說道:「其實我是有心放了你的,但是現在不行,你對我還有點用,你要是安心在這待著呢,也有好吃好喝的,要是不安分呢,那就別怪我了。」
看著一臉笑意的偉天,鮮卑女奴臉上充滿了鄙夷終於開口:「別跟我在這扯犢子,該乾哈乾哈去!」
偉天一聽,就將自己的椅子向鮮卑女奴拉近了幾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隻有一個手臂之長。
「該乾哈乾哈去,這家夥你這方言學的不錯啊,滿口大碴子味,聽口音是東北口音啊。」
偉天知道,現在的東北地區,壓根就不在三國所謂的「天下」之內。
而且偉天也不知道這時的東北,是不是那樣說話的,隻是這鮮卑女奴一張嘴,感覺味還挺對的。
鮮卑女奴沒在意偉天嘴中說出的口音問題,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我隻是大意被抓,不是奴隸!」
「有什麼區別麼?」
偉天攤了攤手,你被抓,在公孫越,還有這群士兵或者下人麵前,你不就是奴隸嗎?
這時候還有骨氣,說實話,偉天是有點佩服了。
但鮮卑女奴情緒明顯變的更激動了,大聲對著偉天喊道:「有區別!」
「什麼區別啊?」
「我算是戰俘!不算是奴隸!」
從小到大,鮮卑族人給她灌輸的理念裡從來沒有奴隸這兩個字。
從小到大她的父母也傳授了她許多戰場知識,比如戰敗被抓的士兵的稱呼。
她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隻是戰場上被抓了,而不是這些人口中的奴隸。
「啪!」
偉天右手中指彎曲在大拇指下,一瞬間就向著鮮卑女奴的腦殼上彈了上去。
「啊!」
鮮卑女奴吃痛大喊一聲,原本控製住的眼淚,因為疼痛再次流了下來。
一旁的士兵看到偉天的動作,手已經放在了月要上別著的刀刃上。
一旦鮮卑女奴有過激的反應,幾個士兵當場就送她走。
鮮卑女奴迅速抬起頭,眼淚覆蓋了整個麵龐,本想動手的她看到士兵的動作也強忍了下來。
一臉委屈的看著偉天吼道:「臭不要臉的!你給我滾犢子!」
偉天都被鮮卑女奴逗笑了,靜靜的看著鮮卑女奴說道:「不是,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要把你殺了,你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還敢罵我?」
說罷,偉天再次彎曲手中,西瓜熟了的聲音再度從偉天的手指和鮮卑女奴的頭頂傳了出來。
鮮卑女奴被偉天徹底惹火了,抬起頭盯著偉天:「你再彈我試試!」
「啪!!」
二話不說,毫不猶豫,偉天再度向著鮮卑女奴彈了過去。
委屈,不甘心湧上了鮮卑女奴的心裡。
這和公孫越打自己完全是兩個概念,公孫越隻是鞭子抽一下,而且自己身上還有衣物。
因為一旦鮮卑女奴身上一旦有了傷痕,價錢就會少很多。
偉天看起來輕描淡寫的三下,沒想到這麼疼,尤其是鮮卑女奴的額頭,已經隱約有紅腫的趨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