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燈塔(1 / 2)
暑假前跟華冰一起報了學校的計算機班,需要提前兩天返校學習。
昨天給華冰打電話詢問要不要按原定計劃執行,可惜她沒在家,心裡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傳說中的寶馬男。
晚上華冰打來電話的時候是老媽接的,她用手捂了話筒神秘兮兮地跟我說:「找你的,一個女孩子。」
等我接完電話,老媽又盯著我的臉問我是誰,我說:「一個同學,普通朋友,人家可是院花。」
老媽唔了一聲,感覺特失望的樣子。
原來在她老人家的心目當中,自已的寶貝兒子根本沒有那種能吸引院花的魅力。
我在電話裡問華冰有沒有想我,她說有一點點,樂不可支的我再一次失眠。
我望著天花板想入非非:「連子算是個哥們,可以把他弄到勞衛部來幫我,估計沒什麼問題,至於小葉嘛,嘿嘿,這妮子長得還算不賴……」
開學以後半個月二哥還沒回來,大哥宋說肯定是纏在三丫頭的溫柔鄉裡樂不思歸。
這個老東西的當代文學和教育學再次折戟沉沙,這段時間瞅誰都不順眼,眼巴巴地等著二哥回來陪他喝幾盅。
昨天我去找小徐書記商量俱樂部的事,他表示百分之百的支持,讓我放手去做。
臨走的時候他跟我透露出張儉再不回來報到很可能要嚴肅處理,急得我特意給二哥打了個長途。
兩天以後我們在寢室裡見到了黑瘦的二哥,一頓擁抱之後他很不好意思地說這些日子忙著幫家裡割小麥。
老六是個死心眼,沒經過大腦的計算張嘴就問了一句:「你們山東的小麥咋這個時候割呢?」
眾人當場呆住。
從此以後,寢室裡又多了一個流行語,每逢有兄弟跟女朋友出去的時候,就會有人問上一句:
「割小麥去嗎?」
這期間學生會開了幾次會議,都是研究迎接大一新生的事。
一直以來我對學生會例會的座次始終都有塊心病,因為每次到會議室的時候我都發現。
學生會主席副主席、部長副部長十幾個人,我的座位居然在部長席位中最下手的位置。
看來杜振海這個基礎打得實在不好,好歹我也是個正部級,憑什麼那些個副部長要牛哄哄地坐在我上麵?
開會的時候我們看到了新生的檔案,裡麵不乏帥哥和挺招人喜歡的妹子。
幾個女乾部挑了檔案在一旁嘰嘰喳喳地笑,好像手裡拿著的幾個小男生已經成了她們的囊中之物。
晚上在三嫂的小店給二哥洗塵,大夥興致勃勃地研究著要泡哪一個新來的小女生。
那架勢就是一群標準的色狼正在研究怎麼吃掉桌上的羊羔 —— 是紅燒呢,還是清蒸?
哥幾個嗆了半天,最終的目標基本選定了兩個人,一個叫宋盈瑩,另一個叫李樂儀。
「那個宋盈瑩跟我有夫妻相,誰也別跟我搶哦,要不別怪我翻臉。」
老尕夾了一塊燒豆腐,油水和口水嘩嘩地淌。
「那可是俺本家妹子,應該讓我來照顧。」不知道是不是補考抓多了的原因,大哥宋的臉皮最近明顯變厚。
「我靠,老牛您今年貴庚啊?這塊草皮也太嫩了吧,小心噎著。」
濤哥的嘴最損,「不過咱還是得意那個李樂儀,整進文學社來我要單獨輔導。」
「都是兄弟咱誰也沒爭,我勞衛部正缺人手呢,先弄進來吃點苦吧,誰有能耐把她們調出去一激動沒準以身相許呢,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