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秦香蓮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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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內,得到皇帝的許可,白玉堂與展昭辭別,帶著兩個孩子坐上剛剛準備好的馬車和人手,護著一口黑漆大棺材出了開封府,一路往南而去。

他本想將這母子三人送去陷空島,大哥盧方在島上頗有威望,可以照應一下這母子三人。陷空島遠在千裡之外,皇家就算再想找他們的麻煩,也得查到他們的行蹤。

可想到那口棺材,他又有些不確定了。經過一番計議,他決定先帶著母子三人去自家的莊子住上一段時間。等秦香蓮醒過來,看她自己的心意再說去哪裡。

畢竟,哪怕是個瀟灑不羈的江湖人,白玉堂也知道,帶著一口棺材去走親訪友,隻怕不會受到大哥大嫂的熱烈歡迎。

更不談,秦香蓮母子三人的身份,越少有人知道越好。他總不能在沒經過秦香蓮的允許下,就將他們的身份告知旁人。

馬車一路往東南而去,走了兩天,既沒遇到打劫的,也沒遇到暗殺的。倒是這日夜裡,有個黑衣人悄悄靠近棺材,緩緩推開棺材板,看了半天,似乎想要確定些什麼。

白玉堂看了一會,覺得那人已得到想要的答案,這才咬詞不清地喊了一聲:「誰在那裡,半夜三更不睡覺,做什麼呢。」

那人聽得人喊,匆忙離去,守夜的夥計起身察看,沒看到什麼人。忙問白玉堂:「東家,您看到什麼了。」

白玉堂揉揉眼,好似也有些不確定自己看沒看準,他指著棺材的方位道:「剛剛,那裡好像有個黑影,一眨眼就不見了。」

兩個夥計忙趕過去細細查看,又在周圍搜尋一圈,沒有任何發現。

白玉堂揮了揮手:「罷了,可能眼花看錯了。」

他雖如此說,可還是走到那棺材前,站在剛才那人所站的位置,這一站之下,他又有新的發現,指著棺材怒道:「不對,棺材蓋怎麼開了,你倆怎麼守夜的。」

兩個守夜的夥計悚然動容,都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傳說。

一人道:「不會…」詐屍了吧。

白玉堂可不管他們想些什麼,將棺材板一把推開,秦香蓮那張青白的臉上並無半絲人色,也沒什麼異常。倒是那些用來遮「屍臭」的香料,熏得他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白玉堂在鼻前揮了揮手,後退兩步,皺著眉喊那倆夥伴:「快來幫忙,蓋上它,蓋好了,這味也太沖了,熏死少爺我了。」

兩個夥伴匆匆往棺材裡看了一眼,見屍體還在,放下大半的心,兩人合力合攏棺材,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人道:「東家,肯定是您看錯了,再有兩個時辰天就亮了,您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一會。」

白玉堂晃了晃腦袋,睜著一雙惺忪的眼睛,似乎酒醉未醒,他打了個哈欠,言語不清,說了句:「行,那你們接著守夜,少爺我回去接著睡了。」

等他走了,兩個夥計移到火堆邊,坐在正對棺材的位置,雙手合十拜了拜。

一個說:「您哪,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可不要來找我們這些好心人的麻煩。」

另一個說:「看在兩孩子的麵子上,您也不能鬧騰咱們不是。」

隱在暗處的黑衣人又觀察了片刻,不見有何異樣,趁著夜色匆匆離去。

臨走前,他還在心裡腹誹了句,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錦毛鼠」,白日裡倒還警覺,夜裡喝多了酒,連看家的狗都不如了。

回到帳篷的白玉堂並未入睡,他還在等,看那人是否還有行動。等了片刻,隻聽到那兩夥計的胡言亂語,再無其他動靜,稍稍放下心來。

他睡不著,卻也不願再出去被那些前來探查消息的黑衣人防備。也就鑽進被子裡,從袖子掏出顆夜明珠,將風渺渺給他的那兩頁武功秘籍拿了出來,純當故事書看了起來。

他看得漫不經心,以為是些倒立的小人,在那踢腿。卻不料,映入眼簾的竟是《九陰真經》內功篇幾個大字。

白玉堂不自覺就坐了起來,細細看下去,越看越是心驚,這竟真的是一篇上乘的內功心法。

當今時代,內功有些火候的不過就那麼幾個人,像南俠展昭,北俠歐陽春,內功修為都在他之上。

結義兄弟五人,就算加上他大哥白錦堂,也以外家功夫見長。

白玉堂扇子上寫著傲笑江湖天下風流我一人。可真要他說,自己的內功修為有多高,就算驕傲如他,也不敢胡吹大氣。

如今,有了這麼一篇內功心法,他贏過展禦貓指日可待。

這一路上顛沛流離,有客棧不能入住,有飯莊不能停留,有禦貓不能打,還得給人當保鏢護院,照顧孩子的憋屈感,瞬間消失殆盡。

白五爺精神了,捧著那兩頁內功心法細細研讀起來。

躺在棺材裡的風渺渺,雖是假死狀態,卻並非全無知覺,有人前來瞻仰她的遺容,她自然知道。

白玉堂為了迷惑暗處不可知的敵人,在棺材裡放了能熏死人的香料,她比白玉堂還想打噴嚏,可惜,她是假死狀態,連噴嚏都打不得。

倒是白玉堂,清清爽爽打了個大噴嚏,還噴了她一臉唾沫星子。

無語過後,風渺渺隻想快些過完這七七四十九天。

唉,當初,她就該說成七天後復活的。這下子好了,為了逼真,為了逼格,搞出來個七七四十九天。

等她再『活』過來,她的身體怕是要醃入味了。

本以為,那黑衣人走了,這一夜也就能安安穩穩躺屍。卻不料,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又有人來了。

前麵的人,腳步又重又沉,雜亂無章,顯是個不會武功,倉皇奔逃的普通人。空氣中越發濃重的血腥氣,粗重的喘息聲,壓抑的痛呼聲,無不顯示著出逃的男子已身受重傷,身體也到了強弩之末。

後麵一人腳步輕靈,不緊不慢,緩步跟在那人身後,似乎要等到那人絕望時,才會出手殺人。

偏偏守夜的兩個夥計剛剛睡過去,根本就沒聽到動靜。白玉堂正是練功的關鍵時刻,還以為外麵傳來的聲音,是練功冥想時出現的幻覺,越發心無旁騖,專心致誌起來。

這麼大的動靜,營地內無一人有反應。

風渺渺無聲地嘆了口氣,人都逃到眼前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這可不是她的風格。

她睜開眼,伸手扒開一絲棺材縫,以內力將一粒油炸花生米彈了出去。

跟在後麵的黑衣人,眼見離露營地越來越近,入目的竟是一副棺材,心中叫了一聲晦氣。舉刀就向前麵的男子劈了下去。

他本想著,快些了結了這人,好回去領賞。卻不料,一刀劈下,手中鋼刀險些脫手,震得他手臂發麻,虎口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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