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陸章 榻上(1 / 2)
翌日一早,阿娢就回來了,但她十分謹慎的選擇在樓下坐著等,畢竟誰知道容槿會不會酒還沒醒大清早的再拉著她打一架。
料想伊澤公子也應該是累著了,便也不去打擾他好了。
阿娢這一等,便錯過了容槿在伊澤榻上醒來,恨不得拿天容海色戳死他的場景。
辰時,容槿才慢慢轉醒,有些難受的揉了揉太陽穴。
果然,隻要一喝醉了第二天準不好受,也不知自己到底是第幾杯醉的了。
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身邊居然還躺著個人!
「你你你!」容槿頓時猶如五雷轟頂,翻身便下了榻,天容海色都差點架上了那人的脖子。
「少君,你好生不講理。」大清早的,伊澤矯揉造作的掐著嗓子道,在場容槿陣亡一位。
……
「你為什麼,不對,我為什麼會在你榻上啊?」容槿頗有些崩潰道。
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一睜眼醒來就在別人榻上是個人都會尷尬的!
伊澤突然捂住月匈口咳了咳,答非所問地回了句:「好疼啊,少君。」
對容槿「兩人為何會在同一張榻上」的疑問閉口不提。
容槿果然沒多想了,連忙給他倒來一杯水,又扶著他靠著床榻坐起來,「你如何了?要不要緊?請醫師來看看?」
伊澤對他的噓寒問暖表示十分受用,但也不好太過,隻是頗有些幽怨,「少君你昨夜突然闖進我房間,拿劍指著我,又扯著我去外麵打了一架,才迷迷糊糊又拉著我回來,我可是叫苦不迭。」
容槿了然了,早就聽阿娢說過他的光輝事跡了,自己喝了酒會拉人打架。
而且觀伊澤這模樣,看來自己昨晚不僅拉著人家打了一架,還把人家打出內傷了!
容槿尷尬地扌莫了扌莫鼻翼,連連道:「對不住,對不住。」
「這倒沒什麼,不過少君你的劍法可是精妙的很。」伊澤笑著將茶杯還與他,連帶著不著痕跡地扌莫了扌莫他的手,心中暗暗歡喜。
容槿接過茶杯時感覺到了,以為隻是不小心的觸碰罷了,隨手便將茶杯放在榻邊的小桌上,驚喜道:「真的?」
伊澤點了點頭,一雙眼睛滿含笑意看著他。
「可我總覺著我這劍法有幾處不甚合適,卻又總找不出錯來。」
「哪有,少君的劍法已是我見過的最為精妙的了。」伊澤說完頓了頓,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少君若想更近一番,在下可略盡綿薄之力。」
容槿樂得有人找上門論劍,語氣都帶上了愉悅。
「好,那就多謝伊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