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聽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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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奶奶說的。【水鬼托秤砣】

記得爺爺以前喜歡撒魚,就是用網那種拋水裡在撈起來。爺爺年輕時候主要是賣煙葉,我們老家是屬於那種兩天有一次集會,家家戶戶都去,買的買賣的賣,我爺爺就拿著自家炕的煙葉和撒網就上街了。

那天還是和往常一樣要經過一個獨木橋,就是村裡人自己用木板搭的簡易的橋,大概有六十公分左右寬。水很深。

爺爺走到橋中間的時候就準備撒一網看看收獲咋樣?正在掏魚網的時候放在煙葉筐裡的秤被刮了一下,秤杆一跑把秤砣給帶出來了。秤砣像圓錐體一樣的東西。掉在橋上後一滾就滾下水了。

本來爺爺準備撒好這一網在下去扌莫秤砣的,撒魚人水性基本都很好。但是當眼神看過去秤砣掉的位置的時候,驚奇的發現秤砣並沒有沉底,而是被一小撮水草給撐著呢。

爺爺挺高興的收拾著魚網,背上煙葉筐,一邊收拾還一邊說,運氣挺好的,不用下水扌莫了,然後就背起家夥什往對麵走。邊走邊自言自語,這橋太窄了,等會有人過橋我這東西別擋著人家了,先送過去再來撿你。。。

等到爺爺走過去後,對著秤砣那裡張口就罵,*****老子不要了,還想騙我下去,哪有水草能托住秤砣的【秤砣--鐵疙瘩】然後又是*****還沒罵完秤砣就往下掉沒影了!!!!從那以後爺爺就沒從那裡走過了。都是多走二裡路從大橋上走。

以前一個婆婆給我講的。有天她感冒了,就打算去診所看看。那時候已經是深秋了,整天陰雨連綿,霧氣蒙蒙的。她家離診所三四十分鍾左右的路程,那時候還沒有公路,走的泥濘小路,整條路都在一大片竹林旁邊,還要經過一個涵洞。涵洞就是上麵是火車軌道,下麵是個洞子。連白天裡麵都是陰沉沉的,走路回音特別大,整個洞子大概百來米長吧。那天也在下雨,她又是下午三點多去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還有點起霧。所以她回程的時候都快五點了,天都快黑了。路上很難走,她穿的雨靴。走到快進涵洞的時候,看到前麵有個人,也穿得雨靴。頭上頂的紅色的衣服,身上穿的大概是暗色的吧,反正紅衣服比較顯眼。她就記得很清楚。而且也在下雨,所以頂個衣服也不奇怪。她看背影是個女的,而且有點眼熟。離得大概十來米不到。她就以為是鄰居的哪個,想打聲招呼,一起走嘛。但是又怕喊錯人,就想走到一起看清楚了再喊。那個人就進了涵洞。她也加快速度跟上去。這時候涵洞裡是很陰暗的,但是因為路很寬,也隻有一條路並且沒有障礙物,也就不會怕有錯或者踢到什麼。她明明走的很快了,但是前麵那人走的更快,都看不清楚她了,隻能聽到腳步聲的回音,是兩個人走路的聲音。模模糊糊看得見頭上的紅衣服。她就喊她,說你也這麼晚回去啊,然後回音很大,但是也沒人回她。她就挺鬱悶,更想看清楚是誰,就走的更快了。可是等她出了涵洞,往前麵一看,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一條路,所以排除那個人走岔路。她在涵洞裡走那麼快,就想趕到她,所以也不可能是那個人走得快把這個婆婆甩了。她背上汗毛倒豎,身上冷汗淋漓,腳步都在發虛。在涵洞裡還聽得到那個人的腳步聲,出來人都不見了。越想越害怕,天也快黑了。最後她感覺跟丟了魂一樣,回去就病倒了。半個多月了才好。而且身體變得很虛,跟我講的時候整個人都病殃殃的。所以後來我基本不走那個涵洞過了。

奶奶講的一個故事。

她小的時候鄰居家有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小男孩,二人經常在一起玩耍。奶奶被這個男孩子帶著上樹掏鳥,下河扌莫魚,很是高興。大人們看著他們倆感情好,還時不時的開玩笑說以後結親家之類的話。

直到那年夏天,奶奶再次和小男孩下河扌莫魚的時候,不知怎的,小男孩腳下一滑,就掉到河裡,奶奶本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可是卻感覺有一股大力使勁兒拽住她,她嚇得鬆開手,就看到小男孩被快速的沖走了。奶奶嚇得大聲叫喊,很快附近的大人們過來,下河去救小男孩,可是幾個大人的力量都沒有把小男孩救起來,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漸漸沉入河底。

一天之後小男孩的屍體才浮上來,他的家人已經快要哭死了,而那些救他的大人們卻個個抱病在家。最後他們說過,就感覺當時這個小男孩就像身上綁了石頭一樣,怎麼樣也拽不起來。於是人們說,可能河神看著小男孩可愛,抓了他去河童!所以無論你們如何想要救他都不可能成功。

而更神奇的是那家人過幾年又生了一個女孩子,長得和她的哥哥幾乎一模一樣,就像龍鳳胎一樣。

聽長輩說的故事有很多,今天先分享一個吧!說是在民國時候,有一個販鹽的商人,來到嫂子的老家,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那時候兵荒馬亂的,交通也不便利。商人覺得帶著小女兒不方便,就給選了一家看起來比較良善的人家,給了這家人一筆小錢,把小女兒暫時寄養在這戶人家,然後約定過段時間把鹽販完就來接女兒。可是不知道這個鹽販子遇到了什麼事情,就一直沒有來接這個小女孩,小女孩漸漸長大了,而這對收養他的老夫妻就把她當童養媳一樣,嫁給了自己那個脾氣暴躁的兒子。於是這個可憐的女孩就這樣在這個村子裡住了下來,麵對丈夫的毒打,日子過得戰戰兢兢,沒有一個親人可以訴說自己的委屈,更不幸的是,她的孩子也早夭了。於是這個女人終於病倒了,無藥可治,可是有一天,她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找出了壓箱底的隻穿了幾次的衣服,從容的穿在身上,然後告訴她的丈夫說:她父親要來接她了。她的丈夫隻當她在說瘋話呢,並沒有理會她,可是不一會兒,她丈夫忽然大罵起來,說你這個什麼什麼畜牲,對待我的女兒不好,要不是我死得早,我的女兒輪得到你這個「日龍包」來娶,我今天就來接我的女兒走,本來兩天前就來接她了,可是河漲水了過不來,今天我才騎著我的飛龍馬過來接她!說完她丈夫就昏迷了,人們趕快扶起他,等到人們在看那個女人,發現她的身體都涼了。聽完這個故事,我想那個女人到死的時候,心結應該打開了吧!因為父親並沒有食言,終究是來接她走了,但願天堂裡沒有骨肉分離吧!

二十幾年前,我親聽過一位校長講,他七十年代一個八月的晚上,從學校步行去二十五裡遠的舅舅家借錢買瓦蓋房。九點左右走到一片林區,墳墓羅列,月色朦朧,一向膽大的校長突然毛骨悚然。此時看見前麵幾米遠一個身穿白衣,手提皮包的女人正同向趕路。校長於是想緊步跟上,可卻始終相距不減,校長乾脆猛跑沖上,眼看趕到了,實然白衣女人無影無蹤。到了舅舅家將經過詳陳一番,才知那兒三天前埋了一喝農藥而亡的中年婦女。天亮後,校長回去,到家便起病,半年才好。

這是鄰家大伯講的故事,大伯素來膽大,他說那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故事發生在大伯三十多歲,那年孤老漢老王去世。大伯是個熱心人,誰家有事都去幫忙。當天晚上大伯和另一個人自願守靈,到晚上十幾點鍾,另一個人說家裡有事走了。隻剩下大伯一個人,守著躺在床上王老漢的屍體。冬天農村的夜那個靜啊,隻聽見靈前蠟燭嗶卜,嗶卜的響聲。就這樣安靜地過了一個多小時,那個人還沒有來。大伯漸漸有了點睡意,朦朧之時,聽到門簾眶噹響了一聲。大伯睜開眼睛,屋裡沒有一個人影。掀開門簾,起風了,院裡的柴草刮得簌簌直響,天還是陰得伸手不見五指。大伯回到屋裡,心裡認為是風刮的門簾,不以為意。又等了一會,大伯站起來活動活動腿腳,突然看見蓋屍體的白布一動一動的。大伯心裡害怕了,那些傳說的詐屍故事,馬上浮現出來。急忙尋了一根木棒,拿在手中,對準屍體動的地方,輕輕砸去。就在那一剎那間,白布下一個物件直竄而出,隨著一聲貓叫,碰倒了靈桌上的蠟燭。屋裡頓時一片黑暗。大伯這時是真的害怕了,趕緊拿著木棒退到院中。不多時,那個人拿著手電回來了。二人回到屋裡,點亮了蠟燭,才發現老漢養的大花貓蜷縮在屋裡。原來,王老漢孤身一人,大花貓經常到他被窩裡做伴。今天從外邊回來,鑽到屍體旁邊,也許是感到了異樣,才來回動彈。被大伯看見,以為屍體動彈,才砸了一棒,出現了前麵的一幕。

小時候在農村,鄰居江老太一年四季都戴著帽子。即使最熱的夏天,我們光著腦袋都出汗的時候,她也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不然就腦袋疼。

我對此很好奇,媽媽就給我講了一個神奇的故事。

據說江老太年輕時很霸道,會「跳大神」。誰要是惹著她,她就讓誰腦袋疼。那時候誰家孩子不聽話,大人就說「再不聽話,江老太就讓你腦袋疼!」孩子們就不敢鬧,乖乖的聽話了。

有一次江老太和親戚打起來,沒占著啥便宜。她心有不甘,就捏了一個麵人,像親戚的模樣,蒸熟了。然後天天中午十二點的時候,一邊用針紮那麵人的腦袋一邊念「咒」。

據說那親戚天天中午頭疼,疼的要命。有時又哭又笑,有時撞牆。後來找人看了一下,知道是江老太的毛病,就買了煙酒糖果四彩禮來道歉。可是江老太不依不饒,聲稱要紮那麵人一百天,必須要這親戚的命。

親戚沒辦法,又找了一個遊走江湖的「南蠻子」看。「南蠻子」對江老太說:「你要是不收手,就讓你腦袋疼一輩子。」江老太不服,把那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大罵了一頓……過了不久,江老太就開始腦袋疼,怎麼治也治不好。她再去找「南蠻子」時,竟沒人知道那人去哪了……所以,江老太隻能一年四季戴著帽子。不然,就像有涼風吹著似的,腦袋生疼生疼的!

農村老人講的故事,在小時候聽來,覺得毛骨悚然的。不過長大後,仔細想想又覺得說不通,以至於忘記了許多。

不過在我聽過的眾多故事中,有一個說來也算是讓我久久不忘的。

我姥姥家,位於中原地區的一個著名貧困縣,那裡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都出了幾個名人。不過這個地方地處平原,戰爭年月是兵家搶糧的重地,和平時期又經常被天災眷顧。以至於混個溫飽已經算是不錯。

九零年時,一個村子也就能有七八間紅磚瓦房。其餘的要麼是「上古時期」的青磚平房,要麼是土坯房。全村都是土路,更別提什麼路燈了。天一黑,對於生活在城市裡,被燈光寵壞了雙眼的我,就跟盲人不二,啥都看不見。

那一次回老家,母親帶著我去姥姥家不遠的一處親戚家串門。當時天已經黑了,好像還下著雨,親戚怕我們走不慣鄉村土路,就挽留我們在他們家睡覺。

我跟我媽睡他們家僅有的一張床,他們兩口子就在他們那屋子偏北角的柴火垛上鋪上鋪蓋睡覺。

半夜,我媽醒了,問我聽見啥聲音沒。

我迷了巴登的說沒有。翻身接著睡。

次日天明,回到姥姥家,聽見我媽在跟我姥姥說,昨天晚上在那親戚家睡覺的時候,總能聽見馬蹄子,還有古代馬車上的鈴鐺聲,但是坐起身就沒有,躺下去,快睡著的時候就能聽見。

我姥姥聽到這話後,趕緊示意母親小聲點,她說她也聽見過,而且很多人都聽見過。

那個時候小,我對於她們的對話不感興趣,就沒有繼續聽下去。

這事兒大概一年後,從姥姥家來我家做客的親戚口中有了一個算是「答案」的答案。

姥姥家村裡有一個男的三十來歲,不種地,天天跟一幫子狐朋狗友打牌賭博。那天,這小子又玩到天亮,屋外雨還是不停,但這小子身上已經輸的乾乾淨淨了。於是撐著破傘回家。

剛巧走到那個親戚家附近。這個親戚家的房子,地勢高,房子的後牆貼著道路,路的另外一側就是池塘。雨水嘩嘩的順著牆根穿過路麵流入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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