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郡守府的拉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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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虎被打掉,但曹昂並未感到高興,因為他發覺事態不對勁。

同樣不高興的還有王垃圾,雖然手刃了下山虎劉三,但氣勢上總歸比公子差了太多,而且也沒能說出霸氣絕倫的話語,遺憾,太遺憾了。

叮囑王垃圾吞並劉三在內城的地盤,又給出一個練兵的冊子,讓他挑選精銳暗地操練。

處理好劉三的事,曹昂心事重重回到住所,他將自己關在書房,將線索全都寫在竹簡上,拚湊在桌上,慢慢串聯。

「無論是自身做派還是用間的手段,都不是江湖人的做派,而且他在內城擁有的產業全都是最暴利的,若無郡守府的支持絕對不可能這般安穩,最關鍵還是今天他帶來的人,出手乾脆利索,不是江湖比鬥的手法,而是殺人法!」

「王垃圾手底下是有幾個亡命徒的,一對一不落下風,但劉三麾下人的配合……」曹昂越分析眼睛越亮,翻過劉三的竹牌,「是軍人。」

接著他的目光掃在其他竹牌,而後將寫有王垃圾以及賭坊的牌子翻過來扣在桌麵,聲線低沉卻快速:「王垃圾在外城的賭坊暴利程度勝過劉三,打破了平衡,所以隻要吃掉,就能恢復原來的格局,而且還會得到更多的錢,所以從一開始就不是沖著王垃圾或者我,而是賭坊!」

軍中人要賭坊所為何?

郡守府被否定,宛城是軍城,文人老爺可指使不動軍老爺,繼續朝上……

曹昂推斷出始作俑者,深深吸了一口氣,張繡、賈詡。

一個個牌子被翻過來,隻剩下這兩個竹牌,這兩個名字代表了宛城意誌。

如果他們要對自己下手,作為商人的自己如何反抗?

夢魘一樣的黑夜襲來,曹昂心思加重。

一連十日,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異樣,曹昂不由暗鬆了一口氣,看來還沒到最壞的結果。

豬無能老店重新裝修開張了,奢華與雅致並存,成為內城達官顯貴最喜歡出入的場所。

這一日,曹昂剛幫富貴結了賬,突然狗子附耳低語,曹昂看向二樓還未離開的客人,吩咐關門,然後自行上樓,推開了房門。

房內坐著一個白衣長者,他作揖一拜:「見過郡守大人。」

房中的人正是宛城郡守黃元,雖然沒有兵權的郡守少了大半權力,但依舊有著極大的分量。

「曹公子請坐,老夫冒昧前來沒礙了你的事吧?」

「小子隻是一介商賈,哪裡有多少事。」他坐在黃元的對麵,為他斟滿了茶水,隨後兩手放在腿上垂目不語。

兩人沉默中喝了兩杯茶水,最後黃元打破沉默道:「曹公子的養氣功夫很不錯,那老夫就開門見山了。」

鬼的養氣功夫,純粹是跟老頭子沒共同話題,若是美女坐對麵,看不撩的飛起曹昂再次給他斟滿茶水,而後靜候下文。

黃元笑著道:「曹公子有大能,自困於商賈之道豈不可惜,老夫想邀公子入郡守府,不知意下如何?」

拉攏。曹昂在心底迅速做出判斷,這是好事,官商聯手才能做大做強,他很想融入,隻可惜想到那坑兒子的老爹曹操,他的心又拔涼拔涼,小打小鬧沒事,萬一入了那兩位宛城之主的眼,自己立馬就會被拉出去月要斬。

求饒?投誠?

不可能,便宜老爹前腳接受人家投降,後腳就睡人家嬸子,這事擱在自己身上,拚著性命不要,也得弄死那老色胚。

將心比心,他不敢冒險,誰讓自己攤上這麼個爹。

他想了一下隻好婉拒:「草民自在慣了,怕入了官場會讓大人們礙眼,且我的誌向就是做個牽狗遛鳥的富家翁,真做了官,可就背道而馳了。」

黃元從他臉上看到坦誠,相信了他的話,也不再勉強,接下來兩人隻談天說地,不再提拉攏一事。

郡守很健談,博古論今,曹昂對古文化的造詣遠不及,但論博學,上下五千年的底蘊讓他足以俯視任何一個人。

席間,他們從經濟文化談到了家庭,原來郡守有一個生了病的稚子,出於醫生的職業病,他詳細問了病情,大致判斷是手足口病,得當知曹昂還是一個大夫,對於稚子病症還有不少見解的時候,喜不自勝。

得了中肯的建議,黃元大喜過望,於是兩人相談愈歡,直到夜色濃重才送走,外麵的車架早等候多時,曹昂恭送他離開,心中不由一沉。

黃元雖然沒有逼迫,但在後期的談話中卻透露出一些訊息,這是他用醫囑換來的,此事雖是黃元主導,但真正的意圖是出自上意。

黃元的上麵是誰他很清楚,張繡與賈詡的壓力一下壓在了頭上,他擔心終有一天,他的身份會泄露,到時候麵臨的便是生死,他必須早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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