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是個記仇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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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危,這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恐懼,在某些程度上來說,比死還要可怕。

怎麼還沒來?按照最慢的時間計算也該出現了,難不成朱鬆早已沒了讀書人的血性?他不信,雖然相處並不算長,但老頭骨血裡的傲氣沒有減。

一定是被耽誤了,可黃元呢,以他的醫術能大體推斷出孩子的狀況現在不會太好,黃元應該等不了啊,怎麼也沒來?

再不濟百姓遊行示威呢,最穩的一項,怎麼也沒動靜?

他額角的冷汗滴落了,小夥計更感覺涼颼颼,鋒利小刀已經臨近了,他,他快扛不住這種壓力要昏死過去了,忽然鐵門被打開,四個獄卒飛著砸落進來,有人闖進來了。

得救了,**保住了。

曹昂從未有如此刻這般高興過,他熱淚盈眶,為保住小夥計而感恩天地,隻是……

闖進來的人是仙兒,她看到平安無事的曹昂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地方,發出刺耳的尖叫逃奔出去。

曹昂石化了,然後感覺自己這悲傷的硬石頭開始碎了,他恨不得已死,就不用經歷這世間最大的尷尬了。

丟臉,太丟臉,要是手能動的話,他肯定會捂臉狂奔,從此消失在世人的眼前,做一個流浪的影子,因為這一刻,他已然社會性死亡,而且死得透氣。

三叔公又進來了,看完哎呦一聲捂眼就出去了,陪著官員進來的狗子也捂臉扭身,好像所有進來的人都是商量好的動作,而最可恨的是就沒一個人想到先救他……

曹昂覺得活下不去了,這一刻他想死,想讓李福捅死自己,不由大喊:「來來來,快弄死我,不能活了。」

這句話終於讓房裡所有陷入呆滯的人蘇醒過來,跟狗子一起進來的官員趕緊對李福攔阻,並附耳說了幾句話,便在李福目瞪口呆中吩咐獄卒放人。

獄卒也很懵,不是要淨身的嘛,怎麼又放了?

挨了好幾腳才趕緊鬆綁,可他們竟然真的在鬆綁,就沒一個人注意應該先提褲子,曹昂一口老血差點吐出,好在新進的富貴機靈,驚叫一聲後,立刻上前幫曹昂提好褲子束好月要帶,而後不等曹昂道謝,飄飄然消失在刑房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曹昂望著他的背影,露出感激的神色,對,不是贊賞而是感激,感激他沒讓自己繼續死在外人的目光中,心裡頭對富貴的評價高出狗子至少一層樓,更是打上值得培養四個大字,這才是值得信賴的下屬。

隨著官員走出牢獄,初陽的微光剛要變得熾烈,曹昂與初陽對視,深呼吸貪婪的吞吐外麵的空氣,享受陽光的味道。

在身後,李福緩緩走出,他先看到的是曹昂的背影,在陽光的照射下,如同一座巨山的陰影籠罩在自己身上。

他很厭惡這樣的感覺,酷吏應該是掌握別人的生死,而不是被別人掌握,雖然剛才的傳話的說過事情棘手,速速放人,但他經歷過很多次這樣托關係撈人的事,也就那麼回事,不會有太壞的結果。

他繞開曹昂走出,隨後愣住了,並看到人生中最恐怖的一幕。

決曹掾官邸的院中,站滿了人,大致分成了三波,士族宿老,郡守黃元,憤怒百姓。

他兩腿顫抖,不停地發軟,卻又不敢倒下,他目光在三夥人麵上掃過,一次比一次難看,傳話的死人害我,這哪裡是棘手,簡直是要死人呀。

百姓加商賈就頂不過去,人數太多,稍有不慎就會激起民變,黃巾起義的可怕還歷歷在目,他再也撐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郡守黃元,那是恨不得弄死自己的人,自從分了決曹掾的刑罰之權,早已勢同水火,這一次有了最好發難的時機,生與死就在眼前,他心如死灰。

士族宿老,代表了南陽士族的態度,雖然他出身寒門,但求學的先生是士族,且也在人群中,眸子中的怒火幾乎要吞噬了他,就算雷敘拔刀也保不住他。

此生已完,他在絕望中尿濕了褲子!

曹昂看也沒看他一眼,上前先給宿老們施禮,又向黃元道謝,最後對著正義的百姓彎月要一拜。

那些百姓動容,上下尊卑深入人心,以曹昂的身份地位根本無需向他們如此大禮,於是感動之餘也全都拱手回禮。

人群中黃元最急,見事情告一段落了,急忙拉住曹昂道:「曹公子,犬子等著救命,還請你速速隨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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