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頭孢就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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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說,我能猜到一二,於侯會將這些人集中起來,讓他們為你所用,從者收編,不從者殺之,這是於侯一貫的冷酷鐵血對不對?」

「為將者……」

「去恁娘的為將者,你侯爺的命是命,兵卒的命就不是命了?」夏侯惇獨眼裡湧動寒光,這個仇結早憋了太久,現在一吐為快,「你口口聲聲說一心為公,到最後還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特麼以後少在我麵前放屁,要不是身體還未恢復,非打你一頓不可。」

「靠著同袍命上位的混賬,狗屁的侯爺呀,你就是個劊子手,還是專殺同袍的凶頑。」

「我告訴你,子修的人你再敢動歪心思,我拚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你,這話是我夏侯惇說的,你記住了!」

赤果果的威脅,透露著夏侯惇的霸道與底氣。

「元讓,你放肆。」

曹操大喝,剛烈的夏侯惇一言不發,緩緩跪下,對著曹操磕了一個頭,而後抬起頭,已淚流滿麵。

「大兄,我不是一個有能力的人,這些年要不是大兄照顧,我有何資格竊居高位,平日裡我戰戰兢兢,生怕做錯事丟了大兄的臉,可此番僥幸生還,想通了許多東西,人活著是不能忘記初心的,當年我為報師恩殺仇敵遠遁江湖,至今思來毫不後悔,還懷念那段最痛快的日子,今日若我不能報子修之恩,愧為長輩,愧對初心,不如一死。」

曹操氣惱了,真想拔劍砍了他。

曹仁、夏侯淵、曹洪等將全都跪地求情,曹操更氣,鬆開劍柄又舉起了矮桌,可望著梗脖子的獨眼男人,又不舍得打他了,畢竟他九死一生是為了自己的王圖霸業,說到底是自己虧欠了他。

一聲長嘆,隻能頹然坐回去。

他揮手驅散了所有人,曹丕、於禁等人即便不樂意也不敢再多言,悄然退下,看著空無一人的小朝堂,曹操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

「子修,你到底有什麼妖術令一個個人不惜為你而死,典韋如此,現在元讓也如此……」

於侯府邸,威嚴氣派,一杆於字大旗迎風招展,意味著府主是武將,還是握有兵權的武將,這是獨屬於府的殊榮。

於禁半生榮耀,怎麼也沒想到卻在曹昂那裡接連栽跟頭,回到侯府的他氣得頭疼,典韋、夏侯惇他認了,但曹昂算什麼?吉平不是說他要把夏侯惇治死了嗎?怎麼突然成了神醫,還把將死之人救回?

他重新喚來兒子於圭,詳問那天的事,當得知從頭至尾吉平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全是兒子的猜想後,他怒了,怒火沖天,他一腳踢了過去,不成器的東西,坑爹的兒子!

於圭嗷一嗓子跪倒在了地上,聲音淒厲尖銳,於禁這才驚覺,他踢的地方是自己兒子的命根子,原本在吉平的調理下是有望恢復的,可現在他又聽到了雞蛋碎裂的聲音。

無望了,徹底無望了,於家要絕後了!

他把自己氣昏了,而後多日發燒生瘡,城裡的大夫都治不了,隻能去太醫院求醫,正逢孫扶傷坐班,這位早已不在太醫院的大夫帶給了於禁兩樣治病的法寶。

飲烈酒消毒殺菌,吃頭孢消炎去瘡。

於禁在感激中一並服下了……

頭孢就酒,說走就走。

雖然有所誇大,隻有少數人才會真的走,但遭一番罪是肯定的了,生不如死啊……

吉平趕去了,卻也很難把握這種情形,隻能盡可能的施針救治,忙活了一晚才讓於禁好轉過來,也在這時才知道他是遭了曹昂算計。

孫扶傷已不是太醫院的人,甚至都不屑回來,此番歸來就是為了坑於禁。

這時候下人在花叢裡撿到一張牛皮紙,是孫扶傷留下的,上書兩行字。

「把老子當棋子,還撬老子牆角;新仇舊恨一並算,祝於侯早死早超生。」

於禁被氣得再次吐血,整個人昏死過去,父昏死,子絕後,於府上下徹底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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