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驚艷的一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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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三國第一駿馬,其速快若閃電,其形赤焰如火。

曹昂催促著赤兔狂奔,城門口的積雪早已被清掃乾淨,他如火焰一般徑直沖了過來,遠遠的大喊:「讓開,都讓開。」

守卒隻看赤兔就知道來的是曹昂,不過這位大公子最厭惡的就是在城中縱馬的狂徒,今日是怎麼了?

新守將原本是跟著何平的,很機靈,在看清曹昂臉上的急切後,知道出大事了,急忙吩咐麾下清場,不使人礙了曹昂的大事,還專門派了兩個人提前在城中清街,為曹昂開路。

曹昂得了這員守將的幫助,一路暢通無阻,他騎馬沖進了相府,直奔曹操的正院,他進去的時候正看到老曹躺在軟榻上呻吟,而吉平正端著藥來到曹操的麵前。

吉平一個勁的催促老曹喝藥,見曹操痛的死去活來根本不理睬他的時候,深覺受到侮辱的吉平竟然縱步上前,捏著老曹的嘴就想要硬灌。

曹昂仿佛看到金蓮小姐姐那嬌柔的做作,以及那句充滿愛意的話,大郎吃藥了,哦,弄錯了,應該是阿瞞,喝藥了!

我靠,這時候還能走神,他唾棄自己,繼而大急,眼睛四下尋扌莫,看到一塊磚頭,正合用,他跳下馬,撿起板磚,瞄準然後朝著吉平手裡的碗用力擲去。

雖然他是閉著一隻眼睛的,但在空中劃出完美曲線的板磚卻精準的砸在吉平的頭上,驚艷,太驚艷了,這一磚扔出了世界杯頂級水準。

好在那碗藥終究還是因吉平腦袋被砸導致手不穩而打碎了,碎裂聲驚醒了親衛,先前被吉平大膽驚呆的親衛終於反應過來,一齊上前將吉平按在了地上。

曹昂在地上取了一點藥,放在鼻下嗅了嗅,臉色陰沉下來:「吉平,你還真敢下毒。」

吉平被按倒在地上,麵不改容,毫無懼色,對著曹操就是破口大罵:「欺君罔上之賊,人人得而誅之,隻恨今事不成,大丈夫唯一死而已。」

曹昂看著心懷死誌的他,忍不住輕嘆,讓侍衛暫且押了下去,然後就開始給老曹看病。

他檢查過後,比預想的還要嚴重,不僅是偏頭痛,很可能還有顱內疾病,隻可惜沒有儀器做不了更透徹的檢查。

聽著老曹一直喊痛,他也隻能先為他緩解痛楚,吩咐人去尋些冰塊,現在天寒地凍的並不難找,在等待的時候,他則為老曹做了頭部按摩,總算讓疼痛稍緩,待冰塊尋來後,用布帛包起,給老曹冰敷,效果更為顯著,老曹已經可以正常思考。

這時候典韋等人也全都趕到了,曹操對典韋道:「將這些無用之人拖出去斬了。」

典韋一揮手,沖進來一群親衛,將守在身前卻未能發覺吉平狼子野心的親衛全都拖了出去,求饒聲響徹在相府上空,但很快就安靜了,隻看到濺過牆頭的血線。

曹昂很想勸說,可卻被賈詡拉住,待典韋回來復命後,老曹轉向曹昂,眉目間多了些往日難見的父子溫情:「子修,為父這條命全賴你所救,說吧,想要什麼賞賜,為父全都答應你。」

賈詡的眼睛一亮,好機會,悄聲提點曹昂正好討要張先統帥的那支西涼鐵騎。

可是曹昂卻沉默了,他真正想的救人命,隻是那班親衛已經死了,吉平又算殺父仇人,若他敢說出換其一命的混話,很可能會被暴怒的老曹砍死。

他不是聖人,雖然心底裡還不認可老曹是自己的老爹,但經過這件事也清楚,血脈相連並非說說而已,老曹在自己心裡還是有那麼丁點位置的。

放棄了求情的話,他抬頭看著老曹,問道:「什麼事都可以?」

「自然。」

老曹難得如此豪爽,賈詡笑了,典韋也笑了,此番得到西涼鐵騎,再加上陷陣營、屯田營,曹昂麾下可就有了三支絕對的精銳,雖然人數不算多,但皆是以一當十的猛士,勝過一萬兵馬!

「好,那我要你同意我娶仙兒為正妻!」

典韋傻了,賈詡則暗呼不好,如今剛在老曹心裡刷出了好感,可這一句話就前功盡棄了。

果然,原本慈眉善目父子溫情的老曹當即沉下臉,嘴角不停抽搐,強忍著爆燃的火氣,道:「我知道你想要張繡麾下的那支西涼鐵騎,為父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必了,我就要這一個,我要娶呂仙兒為正妻,還望您信守承諾成全了我們。」他態度很堅決,眼睛也賊亮。

隻是他的賊亮顯然沒用對地方,忍無可忍的老曹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根木棒,追著曹昂就殺了過去。

「孽子,為父給你機會,你也不珍惜,吾要你何用!」

曹昂拔腿就跑並憤怒嘶吼:「你親口答應什麼事都可以的,為什麼反悔?」

「唯獨這件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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