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與人扭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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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府在經過溫二夫人與外男有染生下野種,及溫府二小姐對一小廝用藥用強卻誣蔑平世王世子與之有染的風波之後,便大門緊閉,處於閉門謝客的狀態。

如今整個玄厲皇城,誰不知道溫府的笑話,更有人暗暗笑話那溫二夫人與溫二小姐乃玄厲雙姝呢!

稱之母女二人乃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堪比勾欄院裡那叫賣的姐兒。

還有人說,那勾欄院裡的姐兒都要比那母女二人要強,至少人家是銀貨兩訖,不會生下野種來攀咬恩客,亦不會對恩客用藥用強還企圖攀咬旁人。

一時間,溫府成了玄厲皇城之中,人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柄

溫紹華素日裡還會扮著文客去那文人墨客慣去的酒樓茶肆與旁人文墨切磋,出了這檔子事之後,他走到哪兒都會被人戳著脊梁骨指指點點的笑話他溫府的作風,他哪還有顏麵見人?

溫紹華直覺自己顏麵無光,生生將自己悶在府裡大發雷霆,搞的溫府眾人提心吊膽的度日。

他不好過,首當其沖的便是賴在溫府不走的溫婉。

這些日子,溫紹華每每想起自己如今竟被章氏母女二人給害的論為天下笑柄,令人齒冷,便又惱又怒的借酒消愁。

溫紹華本自詡自己乃渢流文客,哪知他那二夫人與二姐兒竟是下流之人,連累他及溫府的名聲,遭人恥笑。

溫紹華越想越惱,借酒消愁,怎知幾盞濁酒下肚,酒意便上了頭,他本就雙目赤紅,怒意橫生,乍又聽聞隔牆那邊的幾個小丫鬟拔高了聲音的埋怨溫婉還將自個當作溫府二小姐的對她們呼來喝去,頓時便怒意上揚。

原本無處發泄的憋屈怒氣仿佛尋到了出處,他用力的砸摔了酒盞,拎起開了封口的酒壇子,趄趄趔趔的往著關著溫婉的粗使仆婦院裡兒去,卻看不見隔牆的幾個婢子在聽聞了溫紹華打砸了酒盞的動靜後,忙不迭地跑到李氏的院中討賞去了。

溫紹華趄趄趔趔的來到粗使奴仆們居住的後院,還沒到門口便聽到溫婉與一仆婦扭打對罵,同市井潑婦一般,用詞粗俗不堪,毫無大家閨秀的風範做派。

好似是溫婉要爭奪那個仆婦的木桶浣衣來著,然那仆婦的衣裳還未清洗,仍在木桶之中,她竟二話不說的將那仆婦的衣裳丟棄在地上,將自己的衣裳擱那仆婦的木桶之中打水搓洗。

那仆婦乾完活打算回來浣衣,不料竟見自己的衣裳竟被丟棄地上,沾滿了水汙,而自己的木桶竟被那溫婉給霸占了,她氣不過便與那溫婉爭論了起來。

怎知那溫婉竟仗著自己的胞弟是溫府的大公子,是未來的狀元郎,便趾氣高揚的上前打人。

本就是溫婉不占理在先,她竟還要動手打人,那仆婦自然是不依的,於是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的與溫婉扭打成一團,兩人打的披頭散發,衣裳也被扯破了好幾處,狼狽至極。

溫婉被人揪著頭發扇著耳光,她又痛又怒,尖叫著伸手去扣那仆婦的眼珠鼻臉:「你個該死的賤婆子,你竟敢作踐我!日後叫大公子當了家,我便叫他打死你個賤婦!娼婦!」

那仆婦做慣了粗活,渾身都是蠻力,她一邊扭頭避開溫婉伸過來的利爪,一邊叫罵道:「你才是小娼婦!沒臉沒皮的小賤人!扒光了衣裳也沒男人要的爛貨!你還當你是溫府的二小姐啊?啊?你不過是個老娼婦生的小娼婦罷了!都是不要臉的賤人!爛貨!我呸!」

在與了小廝的這事一直都是溫婉心裡的恨,這個仆婦竟當著她的麵兒出言羞辱,提及此事,她不禁怒紅了眼,張口就要撕咬那仆婦。

那仆婦豈會乖乖就範,一邊罵著一邊躲著,手裡毫不留情的扇打著,兩人扭打成一團,動靜引來院裡頭許些乾活的下人來看戲,更有小廝高聲叫著好,意圖不軌的起哄著:「扒了這**的衣裳,讓爺們開開眼,看這爛貨長的什麼模樣。」

那仆婦坐在溫婉的身上,神態輕鬆的回頭笑罵了一句:「去你的狗娃兒,什麼樣的爛貨你也看的下眼,也不怕汙了眼睛,生了偷針眼,爛了眼珠子去。」

那叫狗娃兒的小廝嘿嘿笑了一聲,正欲繼續起哄,便眼尖的瞥見那黑著臉踏入奴仆院裡的溫紹華,忙噤了音的悄聲遁走。

其他看戲的仆人也發現了滿麵怒意的溫紹華到來,一個接著一個的溜了個沒影,那原本騎在溫婉身上,真要撕溫婉衣裳的仆婦這才後知後覺得從溫婉身上跳了起來,神情惶惶的看著趄趄趔趔邁步而來的自家老爺,提心吊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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