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威武亦霸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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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的失意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那次落水昏迷而致。」坐在浴桶中的紀寒向寧嫣問道。

「怕是如此了,至於你的身世,我聽爹爹說你祖上乃儋州人氏,你是隨你的祖母長大,祖母辭世後你便來了皇城,入我寧府為贅。」

儋州?隨祖母長大?聽到寧嫣的回答紀寒再次向寧嫣問道:「那我的父母呢?」

「我聽爹爹說,伯父與伯母被一夥響馬所害。」在向紀寒回答完此話後,寧嫣又再次向紀寒說道:「紀寒,待爹爹得勝歸來,你的事情我們可以一起問爹爹,爹爹他一定知道的。」

「眼下怕也隻有如此了!」紀寒聽到寧嫣此話也隻能這樣說道。

一時間兩人沒了話語,這屋裡的氣氛自然變的尷尬了許多。

紀寒隨意的往身上撩著帶有花香味兒的熱水,寧嫣也是笨拙著為紀寒捏著肩膀。

屋外有腳步聲響起,在紀寒與寧嫣還未從這種旖旎的氣氛中退出之時,房門嘩的一下便被推開了。

房門大開,一名身背寒劍,著一身青色長衣的男子邁入房中。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陸瑾。

將一雙鋒利的眸子移到紀寒身上,陸瑾未說一話而是從衣襟中取出了一紙書信。

書信在手,陸瑾屈指一彈,這紙書信便好巧不巧的落在了紀寒的臉上。

不管紀寒與寧嫣此刻是何反應,陸瑾便赫然轉身,在雙腳都已經跨出門檻時,陸瑾的聲音這才響起。

「師妹說今日那夥刺客不是東啟國人,他們雖使得是東啟國的刀法,但卻隻得其形未領其意,這封書信裡有一枚徽印,徽印是按照你的計劃從那名歹人身上搜到的,歹人服毒自盡,此間事已了,告辭。」

說走就走,這陸瑾行事果然利落。

紀寒在對陸瑾行事作風大為感嘆之時,也伸手從臉上取下了這封書信。

將書信中的徽印倒出,在紀寒還未將這枚徽印看個完全時,身後便突然傳來了寧嫣的一聲驚呼。

「麒獸印,這是郭家的麒獸印。」

郭家?紀寒並未去看寧嫣,而是開始認真看起了這枚徽印。

徽印材質為鐵,正反麵各琢一隻麒麟,麒麟栩栩如生,雙目圓睜。

「紀寒,是郭家要害我寧家,不對,是郭皇後,一定是這樣。」

「郭皇後?」紀寒聽到這個稱謂後,也是回眸看向了寧嫣。

在看向寧嫣的那一刻,紀寒在寧嫣眼中看到的隻有憤怒。

「嗯,聖上與長姐伉儷情深,郭皇後羨慕長姐,於是在長姐回府省親之日對你與長姐設下這番歹毒的計策。長姐清譽盡毀,我寧家也必因你之過而遭受牽連,郭皇後沒了長姐與她在後宮分庭抗衡,郭家沒有了我寧家這顆絆腳石。」

說道此處,寧嫣再次向紀寒激動的說道:「紀寒你說過,設計我寧家之人會是此番事件中最大的獲益者,而郭皇後與郭家就是此次事件中最後的贏家,現在更有麒獸印為證,陷害你與長姐的定是郭皇後無疑。」

寧嫣在向紀寒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情緒已是越發激動,在激動中,寧嫣已是向著屋外快步的走去。

「你去哪裡?」紀寒坐在浴桶中向寧嫣喊道。

「我去……我去告訴母親,不……我……我要去京兆府。」寧嫣背對著紀寒,她瘦弱的身子亦在因憤怒而顫抖。

「去京兆府告發郭皇後?你覺得京兆府敢受理這個案子嗎?陷害我與寧貴妃的罪犯已經服毒自盡,如今死無對證,你拿什麼去告當今的一國之後。」紀寒的聲音很冷,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根本就不是能靠一腔憤怒所能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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