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都沒閒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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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總,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

莊清明接過雷誌森固定好的魚杆,咧起嘴笑到。

「年輕時經常下鄉放電影,有時在海島一住就是幾天,白天沒事,會跟著漁民出海,慢慢就學會了大海裡釣魚。以前的漁民可沒有這麼好的釣魚設備,我這兩把杆子,還是二女兒雷華去年從香港特意給我買的。」

薑少傑:「雷總也就這一愛好,我覺得挺有益。說不定再過十幾年,我們這也會像國外和香港那樣,周末約上幾個人,駕著小遊艇到這浩瀚的大海中來感受水天一色、海闊天空,還有這背靠大海的閒情垂釣!」

「對了雷總,到時候你們富業可以買幾隻遊艇,在海邊建個遊艇碼頭,迎領一種新消費潮流。到那時我們都退休了,要求不高,每個月帶我們逛次大海就知足。」莊清明似乎很是憧憬,越說越起勁。

雷誌森望著遠處,再一次感慨:「每一次出海,大海都會報以博大的月匈懷賞賜於你,讓你不爭眼前,放眼遠眺。」

薑少傑:「哈!老莊你瞧,誌森又在修復重構自己。」

「是啊,上周才對我說要跟高子揚開戰,我還替他擔心呢,可哪知後來他又突然偃旗息鼓了,原來呀,是跑這修煉了。」莊清明仰頭,開朗大笑。

「哪有自覺自醒的修煉,人的一身心智從來都是被逼磨練出來的。」

雷誌森說到這停住了,見莊清明、薑少傑正認真地看著自己,似乎都很想聽個究竟,於是,他屢一下思緒,繼續說下去:「現在想起來那天被約去與邵副廳長和高子揚的見麵,真有點像鴻門宴。我這是做個不恰當的比喻啊,不同的是我們這現代版的鴻門宴是有宴也鴻門,無宴也鴻門,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就範的,隻不過有了邵副廳長出麵,給我好下台階而己。」

莊清明:「誌森,你蠻說說,你們那天是怎麼理論的,有沒吵?」

雷誌森慢慢地:「去之前我本想有邵副廳長在,應該盡量克製情緒。但在高子揚那種趾高氣揚的樣子麵前,我也有點亂說話,我甚至提到攪局散夥的話,你們猜,高子揚什麼反應?他聽了以後一點都不覺得驚呀和慌張,反倒很冷靜地幫我分析,他說,其一、你想要攪黃,並不現實,我沒有任何把柄被你抓住,除非你站出來自我抵毀說上市中有造假,但那又能怎樣?查無實據,最終隻能你自己身敗名裂獨吞惡果,換來富業團隊大換血。其二、你頂住不辦也拒不交印,那也沒太大關係,我們馬上可以開個董事會公告富業更名,然後換個新印章,雖然會讓你給耽誤了點時間,但可能這個董事會中還會有另一個決議,就是你老雷不再是富業的總經理。」

「**裸的攤牌!真要是開董事會表決,我第一個不同意。」莊清明氣憤地說。

薑少傑:「莊局你是肯定站在維護廣大股民、維護雷總為代表的舊富業這一邊,隻不過兩家整合時股份格局已定,隻要論真了,都是他們票多,他們掌握著話語權。」

莊清明:「也怪前些年我們財政太沒錢,要不然也不會讓這樣一個玩弄資本伎倆的人控走這個盤。」

「拚盤之時就已注定現在的局麵,這是不爭的事實,當時的我,一是不得以為之,二是還停留在原有思維,心存感性幻念。」雷誌森表情痛苦。

薑少傑接過話:「是啊,永遠都不要指望資本對你講憐憫,這也算是個現實的教訓。不過,拚盤上市這件事,照我說隻能算得失均沾,它既給你雷總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同時又給你雷總製造了另一個大難題。」

雷誌森:「沒錯,為我卸下了對原始股東應背負的歷史責任,同時也給我自己個人出了難題,這還不光隻是我個人,作為總經理,我是又背上了對更廣大股民和社會的責任。」

「往後說,雷總大可不必太過自行攬責,以後控盤由他們,甩給他們就是了。」莊清明開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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