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儀式(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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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南澤等人一大早就到了儀式廣場。人群開始逐漸趕來,廣場門口早就被圍的水泄不通。

沈海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唉,儀式還有三個小時,這一大早就圍滿了,門都沒開呢」

沈海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哪年不是這樣呢?」。

一行人也隻好先在旁邊的店裡坐坐。南澤看向景芝,發現少女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糖葫蘆店。他心想,景芝些許是想吃糖葫蘆了,但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師傅,我想吃那邊的糖葫蘆。」他轉身眼光真誠地看向雲之太。

雲之太還沒開口說話,沈海月就先說到「行啊,去給大家都買一根吧」沈海月掏出一袋零錢遞給南澤「你們三個一起去吧」。

南澤謝過沈海月公子後就拉著景芝和寒東君走了。

南澤說到「老板,來五根糖葫蘆」他還用手指比劃著

「好嘞,五文錢一串,三十五文」老板開始製作

景芝看著那些個頭圓潤紅彤彤的糖葫蘆,想起了曾經寄人籬下的日子,在領養她的那戶人家當牛做馬,比傭人還慘,動不動就要挨打。曾經那戶人家的小孩從鎮上買的糖葫蘆不見了,又哭又鬧。養母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扇在景芝臉上還罵道「賤蹄子,還學會偷東西了」

南澤接過糖葫蘆,便遞給了景芝和寒東君。寒東君身世卑微,他也從來沒主動向沈海月要過什麼東西。接過糖葫蘆時還點小高興,說過謝謝後便品嘗了起來。南澤發現這還是寒東君今天說的第一句話,也第一次覺得這個人還是好接觸的。

隻是景芝還回憶著往事,全心走神。屆時,一隻手飛快的人搶過她手裡的糖葫蘆。

她回過神,轉頭一看「孟嘉?」此人便是那領養家庭的小孩。

小男孩沒理會她,剛張起嘴巴就打算品嘗起來。景芝剛想阻止,南澤便搶先一步。

還好南澤手快,搶了回來「哪來的毛孩子,還搶別人東西」

被父母寵慣的孟嘉自然嬌氣,便哭起來,一下子吸引了他的家人。

養母快步趕到,「喲,怎麼了小寶」

孟嘉指了指南澤幾人「他們欺負我,她也欺負我,搶我糖葫蘆。」還重點指向景芝。

景芝看著自己曾經的養母雖然有些厭恨但更多的是害怕

養母看向三個青年「你們幾個小屁孩真是沒家教,景芝,你是被贖走後越來越不知廉恥了,還一下子跟兩個男的」

還沒等她說完,南澤就打斷了她「夫人說話注意點分寸」他惡狠狠地盯著景芝的養母。

養母在她們那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一個孩子嚇不著她「怎麼,你那什麼眼神,搶我家孩子東西,還不讓我說了?」她又看向景芝,眼裡滿是恨意「賤蹄子,你故意找事的對吧」說完,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寒東君身手敏捷,一下子擋住養母的手。「你很喜歡不分對錯就打人嗎?」他冰冷的說到

養母有些驚訝,但看著這個少年滿頭白發後還繼續著陰陽怪氣「別碰我,怪胎,誰知道你這種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傳染病」想把手掙脫出來

這些話如同在寒東君的底線反復蹦極。他陰沉下來,用力地掐著她的手腕。

疼痛感一下子表現在養母的臉上,可她怎麼也掙紮不出。無奈之下她另一隻手施法化出藤蔓,一鞭子抽在寒東君臉上後才掙脫下來。

寒東君重心不穩往後倒下,沒吃完的糖葫蘆落在地上碎掉了外麵那一層冰糖。

南澤立馬扶著他。一道疤痕帶著血印便留在他的臉上。景芝很是愧疚「寒東君你的臉,抱歉,是我的錯」。

南澤很是生氣「你這個潑婦」他咬牙切齒

養母撫扌莫著剛才被掐紅的手腕。她揮動鞭子,有些得意,剛打算一鞭子抽過去,藤蔓在空中立馬斷開。雲之太快步過來,「夫人為何動手打人」他問到

養母看著眼前白發老頭「關你什麼事!」

雲之太禮貌笑著說「此人是老夫的徒弟,看見夫人打算動人打人,老夫也不能置之不理。」

養母感覺眼前的老頭是個軟柿子,也沒放在心上「你家的徒弟,那你生為師傅好好管教你的徒弟,一點沒教養。這麼大的人了,欺負我家小寶算什麼」

孟嘉也見機行事「她,搶了我的糖」並指向景芝。

景芝忍無可忍,這麼多年的冤屈一直忍在心中,要不是寒東君為了她,臉上也不會有這道傷疤「你胡說,明明是你搶了我的東西。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搶了你的糖,敢問這個老板,這個孩子有給你錢買糖嗎?」她問向這個糖葫蘆老板。臉漲的紅紅,似乎是第一次發脾氣,心中還是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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