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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說了嗎,住在你家的到底是什麼人?」一家咖啡廳裡,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還有朝衣麵對麵坐著,他的手指極富節奏地在桌麵上敲擊著,而他本人的表情也十分沉重。
「啊這個嘛……」朝衣有些遲疑地握了握手指,同時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毛利蘭。
沒想到蘭也是一副十分嚴肅鄭重的樣子。
「怎麼回事?朝衣……」她有些憂愁地說,「你家裡怎麼會住進陌生的男性?」
事情要從早上說起。
這對青梅竹馬又來找朝衣玩。
有兩天沒看到朝衣,還怪想念的。
「那家夥,說不定正宅在家裡玩呢!」工藤新一攤了攤手,「我說蘭啊,你也沒必要這麼關心她的事——」
蘭一拳頭就打中了他的後腦勺。
「新一,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
怎麼說話?
工藤新一撇了撇嘴,捂著頭上的大包很不高興。
他憋屈地抬頭,一眼就看見朝衣家的院子裡自己曬著自己的衣服。
是的,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從一個竹製的籃子裡飛了出來,然後自己套上了晾衣架,又自動地蹦上了晾衣杆。
「餵餵——我沒看錯吧!」新一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對於深信科學的他來說,這實在是很恐怖的事情。
「蘭……」
「我、我也看到了,新一……」
隨著他們的話落音,那件衣服突然在空中一頓,然後直直地掉在了地上。
——還不如不掉呢!
「不不不,這背後一定有隱情。這到底是……」新一沒有被這超乎常理的展開迷惑心神,他摩挲著下巴,思考起來。
「是釣魚線嗎?還是光線導致的錯覺?這太不合常理了。」
小蘭:「……或許。」
她拉了拉新一的袖子,示意他看向前方。
剛從外麵晨跑回來、滿頭大汗的朝衣正愣愣地看著他倆。
「你們在乾什麼啊?」朝衣疑惑地問,「那個……早上好?」
她還沒有來得及問更多,就被新一和蘭一人抓了一邊手。
朝衣:???
「來不及解釋更多了!」他倆說,「快,先離開這裡!」
「噢……」
然後事情搞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朝衣帶著小蘭和新一一起跑。
她在冬日的冷風裡帶著兩個人狂奔五百米,繞過好幾個街區還跳過了幾個車頭,然後才停下來。
「這裡可以了嗎?」
朝衣理了理頭發。沒有人理她。因為這跑得實在是太快了。新一撐著一旁的牆,還在喘氣。小蘭也是一副狀況外的樣子。
「你這家夥、怎麼現在跑得這麼快了?」新一感到不對勁,明明上次見麵對方還是哥哥失蹤的柔弱女高中生,被人打暈在廁所吹點冷風都會瑟瑟發抖。
可是現在的朝衣呢——
剛跑完步她的臉通紅的,臉上還掛著傻乎乎的笑容。然後她終於舍得脫掉那厚實的衣服了——
「你還帶了負重?」新一很快發現了盲點。
「是啊。」朝衣不明所以地撩起袖子,給他看自己袖子上綁著的鐵塊。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新一很困惑:「你也要去打網球嗎?」
朝衣:???
好在解釋一番之後,他們總算明白了事情始末。
「就是,之前出去玩結果遇到了無家可歸的人,就帶回家了。」朝衣總結道。
蘭和新一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朝衣的笑容苦澀極了。
她已經不想再編故事了。
可是工藤新一不會放過她。他的推理力、他的好奇心在同齡人中間都算是少見的。
表麵上,他沒問兩句就放朝衣回家了。
「好吧,那你快點回家換衣服吧。」他這樣催促著,目送著朝衣回家了。
然後新一轉頭看向蘭。
蘭:?
「我們跟上去!」
蘭:這是什麼變態發言?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竹馬不是這種人,但跟蹤人家果然很奇怪。
「還是不要這樣——」
「你難道不家夥在家裡都乾了什麼嗎?」新一神秘地說道,「居然連衣服自己曬自己這種事都搞了出來,她一定不是簡單地撿了兩個流浪漢回家!」
「退一萬步來說,蘭,如果因為我們的疏忽而讓那個家夥身陷險境的話,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你根本就是偵探癮又犯了吧。」小蘭很無語。
他們躡手躡腳地跟了出去。
*
「你的兩個好朋友跟過來了哦。」藍染笑著說道。
「……」
朝衣有些頭痛。
「我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她打開門進去,就看見太宰在擺弄電腦。
「……這兩個人,剛才好像看到織田作了哦。」他不僅沒有絲毫擔憂,反而相當愜意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飲料,「看起來對這裡的事相當好奇呢。」
朝衣走過去,發現杯裡的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