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流言·幻燈機（1 / 2）
文青驚訝的看著他，「全對。」
淩塵呼出一口氣，這是他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
「簡直就像在講童話一樣。」
「這就是一個童話。」長官用贊賞的目光看著淩塵，「人們生活在童話的美好中，歡快的度過每一天，但這終究是童話，一個溫馨而又殘忍的童話。」
淩塵與長官對視，他問：「那麼，遮蓋住童話故事黑暗一麵的幕布後麵是什麼？」
沉思一會，長官回答：「流言。」
淩塵沒聽清，「什麼？」
「流言。」長官重復一遍。
「什麼留言？誰的留言？」淩塵有些迷茫。
「對於恐懼，對於未知的流言。」長官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裡特別響亮。
淩塵有些懂了，他驚異地發現長官的目光在閃爍。
「人們生活在虛幻美好的童話故事中，卻對美好的本身產生了恐懼。」
「流言誕生於人們的恐懼之中，它就是恐懼的本身。」
「人們害怕的未知，害怕的虛無，害怕的一切，都來自自己。」
「人類在害怕自己。」
淩塵沉默了，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多麼希望這是一個夢。
突然，淩塵想到什麼，他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一切？不怕我泄露出去？」
等等，如果說流言是因為人們的恐懼而存在的話，那流言從人類誕生起就應該有，但是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們隱藏的這樣完好？被那個所謂的「流言」追殺時，造出那麼大的動靜，總得有人聽到了。再說整個辦公室一團糟，你說搶劫鬼信哦，怕不是免費拆遷。
一點消息也沒有，太奇怪了……
不可能做到如此天衣無縫，必須借助些什麼，比如……流言？
「流言不隻是怪物，還可以是各種東西？」淩塵下意識說出來。
文青用驚奇的目光看著他，長官有些驚訝，他點頭說：「流言隻是將人們的恐懼實體化為某一種物體，也可以是各種東西，甚至也可能是一片區域。」
「你遇到的那個流言屬於異獸性流言，除此之外，還有區域性流言和道具性流言。」
「那麼我旁邊這個燈，」淩塵指向那個古老的燈，「就是一個道具性流言，對吧？」
長官與文青驚奇的對視一眼，看向淩塵，「你怎麼知道？」
「不知道，但是我……」淩塵撐著腦袋，「我覺得，它身上，散發著一種……奇怪的不正常的……波動？」
文青聞言皺眉，「你能感覺到精神波動？」
「什麼？」淩塵迷惑的看向她，又一個新詞。
「簡單講就是流言所散發的一種波動，我們人也有。」
「是麼？那為什麼平日裡都沒有感覺？」
「等級。」長官說，「精神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