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北山廊居(二)(1 / 2)
一分金匾,一分通文,公告的是大學府最後的瞞天過海之言,金匾立的則是名揚四海的招牌。
待玉虛和玉蒽離開大學府範圍後,便通過虛空之門回到雲鎮。沒有歡呼,沒有喜慶,有的都是另眼相待,這便是雲鎮給二人的接待之禮。
玉虛自然不會計較,但也不願意打招呼,便帶著玉蒽一路跑回西山。封條以不在,可白綾懸掛的讓二人痛不欲生,跳下馬便跑回家中。
兩口上好的棺槨,就擺放在淒涼的室內,玉蒽一見差點昏厥過去被玉虛扶住,這時小球球跑了出來嘻嘻哈哈在屋裡逛。
玉虛無奈嘆口氣:好了,這是假的,我們都被騙了。
玉蒽一聽驚訝,趕忙擦淚推開棺槨,棺槨內確是一根木頭。
驚訝的玉蒽回頭:哥哥,那父親和娘了?
玉虛聽後含笑:哥哥累呀!
玉蒽聽後含笑上前撓玉虛,玉虛才含笑扶著玉蒽:應該是被審判隱藏起來了,我說昨夜小球球怎麼出現的那麼及時,原來是幻境把所有人都給騙了。
玉蒽聽後輕打玉虛:討厭,那奶奶那?
此時芬芬攙扶這雲母進屋:女大十八變呀!這變得都快不識的了。
玉蒽一聽趕忙跑上前將雲母抱住:奶奶,蒽兒好想你呀!
雲母開心縷縷玉蒽秀發:苦了咱們家蒽兒了,流了不少眼淚吧!
玉蒽聽後調皮:沒有,沒有。
芬芬含笑:快扶你奶奶坐下。
玉蒽聽後趕忙扶雲母坐下,玉虛才含笑把包裹丟桌上:娘,我父親了?
芬芬含笑拿起玉虛的包裹:他能閒的住才行,憋氣不回來就在新家打鐵出氣。你老師說了,今天下棺後封了圍場後,咱們就去新家居住。
玉虛聽後含笑:好。那我去套牛車去。
快晌午時,玉虛披麻戴孝拉著牛車,玉蒽則哭哭啼啼的扶著棺槨。一路無人問津,就連雲景玉也是無奈搖頭上前攔下車。
玉虛行禮後:爺爺。
景玉嘆口氣:孩子,不是鎮上不幫,是幫不了呀!光賠償鎮子就把整個北邊的牛賣了一半。
玉虛聽後:爺爺,那牛是我們家的,我回來不是為了討個說發,我隻想過去。
元新聽後:不行,這是鎮上決定的,你回來的正好,現在你們家還欠鎮子一大筆錢。加上城府下令不讓你父母下葬,你別怪伯伯直言。
此時杜淳走了出來,拎著一血淋淋包裹:你是在說他嗎?他因為無德無能,受賄把酒樓的責任推到雲伯父身上,現在被青章城府大人下令處決。
魁虎趕著兩輛拉著金錠的大車走了出來:多少錢?你給我算算?這些金子是玉虛捐給雲氏祠堂的,算清楚我自己出錢給你。
溫濤扛著鐵鍬出來:你給我聽清楚了,你北邊圍場管理不當,虧損你以無法彌補,你怎麼給我算。
元新聽後不解,
玉虛無奈:爺爺,伯伯,提人頭的是青旗淩宗督察使,拉金錠的是青旗淩宗刑法使,扛鐵鍬的是青旗淩宗典獄使。我隻想借路,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走別的路。
景玉聽後嘆口氣:你別怪爺爺,爺爺也是為了鎮子好,咱們一個小鎮,惹不起官家呀!
杜淳聽後丟下人頭:青淩青天白日,自由申冤昭雪之處。
魁虎把牛車拴樹上後:每家一百金錠,其餘的錢用來修路修橋,你別給我貪,否則我拿你家斬首示眾。
溫濤拿出票據給元新:北邊是我家的,從現在起分給全鎮百姓,不要讓我聽到誰家少領了牛羊。
景玉和元新聽後趕忙退到一旁,被看不起的玉虛兄妹頓時成了焦點。玉虛便拉著牛車去雲鎮東山,待沒人後,杜淳才靠近玉虛:刺,真埋呀!
玉虛一聽便知道是被發現了,便回頭:不埋怎麼辦?
魁虎聽後:點把火燒了吧!埋下去別人會發現的。
玉虛無奈噘嘴:你們怎麼跑來了?
溫濤吃顆堅果:沒幾個人知道的,放心吧!
玉蒽聽後尷尬,玉虛無奈搖搖頭,杜淳含笑拍拍玉虛肩膀。在東山腳便架起火架,這一燒便燒到傍晚,杜淳才含笑回身:哎!以後怎麼找你?
玉虛聽後:能有啥事呀!
杜淳聽後看看四周拿出信:這是孫凱父親遺物內的密信,拿回去後在看。
玉虛聽後驚訝:不是不能碰箱子封印的嗎?
杜淳聽後含笑:正麵是不行,可沒說箱子底不能下手。
玉虛聽後接過信:好了,你們回吧!我也該回去把圍場封了,在家先過個年在說。
杜淳聽後點點頭,魁虎才上前:記著來青淩了看我們,還有你個丫頭,杜鵑做的團子不好吃,別忘了給哥哥帶團子。
溫濤聽後:就是,不好吃。
杜淳無奈搖搖召出虛空之門,便拉著兩胖子過了虛空之門。玉虛才含笑回身看玉蒽:走吧!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