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楔子:羅剎鬼骨女(2 / 2)
「看到沒有?這才是俏,你們一個個的那叫什麼德行?路上的母狗都比你們水靈,你們家裡的男人也好意思賣這麼貴?操……」黃牙扭頭沖那串女人吐了口濃痰,又回過頭來,手指興奮地搓了搓,去掐女孩的臉,「既然是路邊沒人要的傻子,那就是我的了——」
刷!
女孩出手的速度如雷如電,直接從黃牙大腿上的箭筒裡抽出了一支箭矢——她反手猝然發力,箭矢貫穿了黃牙探出來的髒手,直接釘在了身側的山壁上!
啪!
黃牙的眼睛劇烈地收縮成一點,嘶聲慘叫著跪倒在了地上!
這回輪到女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空洞洞的眼睛裡垂下森寒刺骨的視線:
「——別·碰·我。」
黃牙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她的眼神凍住了,嘩嘩上竄的冰碴子一路頂到喉口:
怎麼……怎麼回事?
她是誰?這個髒得像條野狗、坐在石頭上半天不動一下的傻子,到底是誰?
「你是誰?」
女孩誠懇地發問,語氣卻沒有半點起伏:「為什麼要拿這個……箭,對,用箭射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指了指自己,「這裡又是哪裡?我醒過來……就坐在這裡了。也沒人理我,沒人找我說話。」
果然是個傻子。
黃牙耳朵裡嗡嗡嗡地響,喉舌都要被自己的胃液燒穿了,他攥著月要後插著的柴刀,咽下了一口發抖的唾沫:
……你有點出息!她能把你怎麼樣?你賣過那麼多女人,走夜路都不怕撞鬼,還怕一個路邊的傻子?
「誒……」女孩咬著右手食指,皺著眉頭認真地思考,一臉糾結地望向天,「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好機會!
黃牙抽出了月要後的柴刀,刀刃翻轉過刺目的天光,直直劈向她的麵門!
——讓你敢傷老子的手!!!
女孩連眼皮都懶得撩起來:
「散。」
——黃牙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睛。
柴刀冷硬的刀身像是一截脆弱不堪的香灰,被山間竄來的流風吹成了一抔煙霧!
偃、偃師……她是偃師?
原本釘住女孩的箭矢自行顫動了起來,倏地爆散成千點萬點的流螢。被箭矢擊穿的衣裳也在自行修復,抖下一顆顆早已凝固了的鮮血碎粒來。
女孩沒有再理會黃牙的意思,自顧自地從石頭上起身,踉踉蹌蹌地向前走了幾步。她裹過腳,畸形的腳掌找不穩重心,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走了……該走了。
先……先順著大路走下去,走到人多的地方再問問看好了。
女孩咬著右手食指,終於打定了主意,——隨即又想起來身後的黃牙,回過頭來問:
「你剛剛,是要殺我嗎?」
黃牙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渾身都被冷汗澆得透濕:「不、不是……仙姑大人有大量……」
「好。」女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噢。」
她搖搖晃晃地向山下走去。
黃牙月匈膛緩緩起伏了一輪,手指哆哆嗦嗦地探向背後的弓:
他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女人?一條母狗罷了!
隻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傻子,路上隨便一條野狗都比她更體麵,居然……居然敢讓我在背後那串村姑麵前丟盡了麵子!
女孩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啊」地一聲站住了,頭也不回舉起右手來:
「你在騙我,我發現了。」
她猝地一打響指。
原本飛浮在空中的粉塵聽令聚攏,重新砌成了數把纖細的刀鋒,活像是女人們宛曼的手指,交叉著貫穿了黃牙的喉嚨!
女孩臉上沒什麼表情,全當剛才死的是隻螞蟻。她的聲音纖細而冷淡,字字研磨出的盡是陰冷的血氣:
「規矩點,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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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主、升級流、打架多;
◆無後宮、無外掛、不蘇不白但爽;
◆有男主,談戀愛,女強文裡照樣可以談戀愛——但不是每個帥哥都愛女主,都死去活來地愛女主,女主既也不收後宮,也不拉踩男性;
我始終不覺得、不認同、不贊成女強文需要拉踩另一個性別。
◆群像正劇,人人都有故事,女主雖然是主線,但所有人都不繞著女主轉;
◆本質上是雙潔,但男主有過去,女主也有過去,這是成年人的愛情故事,喜歡「這輩子我隻對你一個人動過心看都不看別人一眼」的寶貝請不要罵我(。
「寫正劇,死路一條,但我還是喜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