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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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十一點五十三分, 」閻池蹲下身,利落地扣住最後一個人:「淩晨兩點之前, 我會送你回去, 你還有兩個多小時去思考你的檢討報告該怎麼寫。」

「哦···」司奕銘垂著頭,盯著地上的花紋, 不老實地抬腳想踢旁邊的花瓶。

「腿不想要了?」閻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這花瓶比你值錢,踢壞了我就把你人押在這抵債。」

司奕銘撇了撇嘴,還是乖乖地收回了腿。

「提問, 能參考之前的檢討嗎?」語氣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

「隨便,反正不是我看。」閻池還是冷著一張臉, 語氣平板。

「我已經看膩了。」

司奕銘低聲笑了, 比了個「ok」,壓根沒去乖乖去思考「檢討」該怎麼寫這個問題, 反倒邁著大長腿優哉遊哉進了旁邊的房間。

絨毛毯子鋪成的地板上橫七八豎地躺了不少人。

司奕銘環視一圈, 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這些人,幽藍的眼睛一片暗沉。

女人雖然大多數穿著厚重的禮服外套, 但是外套下就是輕薄暴露的內衣, 什麼都遮蓋不住, 美好景致一覽無餘。

□□是摧毀理智, 消磨鬥誌最好的毒藥,在這種□□的歡愉麵前, 沒有人能做到坐懷不亂, 無懈可擊。

這些想來獻身或是陷害的人八成都這麼想的。

司奕銘嗤笑一聲。

可惜, 找錯對象了。

他嘴角上揚,語氣輕快:「爸,你怎麼能對女孩子這麼粗魯。」

「沒弄殘我已經算客氣了。」

冷冷的語調不鹹不淡,甚是無情。

聽到這個回答,司奕銘頗為滿意地笑了,笑聲中透著愉悅。

說是這麼說的,但是司奕銘也沒多溫柔。

一個個搜完身,繳獲完裝備後,再毫不客氣地扔回地上。

搜刮了一圈,司奕銘頗為滿意地甩了甩手上一袋揮發瓶和各類藥劑,走了出去。

走廊大廳的軟椅上。

閔鉦、衛熙、閻池三人並排坐著,各個手指如飛,在光屏上快速操作著。

「監控係統呢?」

「入侵完了。」

「替換的監控怎麼樣了?」

「還要再增加一些細節。」

「防衛係統沒有異常。」

······

司奕銘湊上去看了看,雙眼快速掃了掃光屏上的符文字碼。

「要我幫忙嗎?」

「寫你的檢討,哪兒涼快哪兒呆著。」閻池頭也不抬。

司奕銘攤了攤手,走到涼快的窗邊,開始研究手上這些奇奇怪怪的藥劑。

畢竟是人家精心準備的大禮,不用太浪費了。

雖然他的基礎生物化學是可以炸掉實驗室的水平,手上這些東西也沒個說明書。

但是司奕銘就是對自己有著迷之自信。

無非就是把這些水活起來而已嘛,怎麼會難倒他。

「你想把自己迷暈嗎?」

一陣輕笑聲從上方傳來。

司奕銘抬起頭,看到來人後,咧嘴笑了:「小哥哥,你不去幫他們忙嗎?」

衛熙笑道:「那邊沒我什麼事了,我過來看看你。」

「謝謝小哥哥來陪我這個留守兒童,不過我一個人呆著挺好的,小哥哥還是去幫忙乾正事吧。」司奕銘垂著頭繼續搗鼓手上的東西,語氣雖然輕快但的確是在下逐客令。

「友情提示,如果你再這麼操作下去,二十秒後,你就會因為吸入過多揮發的有毒氣體陷入昏迷狀態。」

司奕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又看了一眼對麵這個清秀俊逸的小哥哥。

「小哥哥懂這個?」

衛熙微笑地點點頭,用手指了指自己月匈前的徽章。

「這是我的專業啊。」

司奕銘眼睛一亮。

研究所的標誌他還是認得的。

據說裡麵的人都是各領域的科研精英,理論達人,代表著全聯盟科研水平的天花板。

「來,大佬,坐。」司奕銘拍了拍旁邊的座位,改口改的非常利索。

「那這兩個混起來會怎麼樣。」

「昏迷一兩天左右,具體看個人體質。」

「這個呢?這是不是誘導發情的藥。」

「這藥來歷不正,藥效也不好,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用這個吧,我自己做的。」

「唉,大佬,你這兒有沒有致幻劑之類的藥啊。」

······

閻池抬眸掃了一眼對麵的人,眼裡透著警告。

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司奕銘立刻察覺到他的目光,沖著他燦爛一笑,還挑釁似的晃了晃手中的揮發瓶。

閻池最終沒有出言製止,埋下頭繼續操作光屏,算是默許。

司奕銘小聲歡呼了一下,在衛熙的技術指導下把這些精心設計的揮發瓶製作完成,再把它們一個個丟進房間裡。

藥效立竿見影,不一會兒,裡麵的人便開始呻|吟了起來,雙手無意識地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司奕銘心滿意足地踱了回去。

「可惜不能做的太過,不然就把他們全都關在一起,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有找落了。」

比如···

震驚!尼普頓大樓某一房間裡,幾十名世家高官子弟竟然在玩n!

司奕銘不覺得自己做得有多過分,隻是以及之道還彼之身而已。

一想到這些藥劑裡麵有些是要用到閻池身上的,他心中的那股子煩躁就怎麼也壓不下去。

司奕銘雙腿交疊,晃了晃自己無處安放的大長腿,托著腮,盯著對麵還在埋首操作的閻池,臉上笑容淡淡。

「衛哥。」

「嗯?」

「有沒有一種藥劑···能讓哨兵二次分化成向導的。」

衛熙偏過頭看了他一眼。

少年的表情很輕鬆,就像隻是隨口問了問而已。

「目前沒有。」

「這樣啊···」司奕銘眯著眼笑了:「那就是說未來可能會有嘍?」

衛熙剛想繼續說些什麼,一陣清脆的「噠噠噠」聲打斷了他的話。

樓梯口處,商雪初繃著張俏臉,腳下高跟鞋被她踩得震天響。

在她身後,凱利亦步亦趨地跟著,手上拎著兩個人,臉上也沒有了慣有的陽光微笑。

兩個人都不說話,但就是有一種外人無法插足的氣場彌漫著。

「向導,女的,扔哪兒?」凱利問。

「你左手邊第二間。」閻池看了他一眼,依舊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語氣平板,語調冷然。

凱利剛打開門,一股濃鬱的信息素氣味立刻彌漫開來,嗆得他鼻尖發癢。

房間內,白花花的身體相互交疊著,若有似無的呻|吟聲柔媚入骨。

凱利皺著眉退後幾步,還沒有所動作,身旁的商雪初就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後。

女人之間從來不講究憐香惜玉,尤其是情敵之間,就更是了。

將人毫不客氣地扔進去,關門,鎖門,一氣嗬成。

「喲,雪姐,好久不見啊。」司奕銘笑著招了招手。

「小司,這是你乾的好事吧···」商雪初轉過頭,臉色有些陰沉。

司奕銘頓時收了笑臉。

女人生氣的時候,最好不要上去搭話,尤其是商雪初這樣的女人。

「怎麼了,雪初姐,誰惹你生氣了?」衛熙調笑道。

商雪初癟了癟嘴:「凱利欺負我。」

「我哪裡欺負你了?」凱利有些莫名其妙。

「講道理,上次你被葉家魏家那幾個小子纏著的時候,我也沒有發這麼大的脾氣。」

「那不一樣!」商雪初沖著他喊。

「哪兒不一樣了?」凱利擰著眉,表示特別不理解。

不都是情敵嗎?

以前遇到這種事情,也沒見商雪初這麼生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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