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遭遇厄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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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各位,想必你們都看到了,本市外賓雲集,法度森嚴,是市民就要遵守法度,恪守章程,懂規矩,賣力氣才能養家糊口,過好日子,就像剛才那個外地人,要我說應該抓住了,明天人多的時候在這中國大街上遊街示眾,

扒光了衣服,掛上牌子,遊街示眾,本人懷疑他弄的狗屁食物,裡麵不是放了藥物,就是什麼旁門左道,本人酒樓師傅眾多,西洋西點師就有好幾幾位,這方麵經驗豐富,基本可以斷定他這裡麵肯定有詐。」謝文亨冠冕堂皇地說著,自然沒忘了炫耀自家的生意。

責罵完了鬧事的人,他說自己當時要是在,就弄幾條惡狗放下去,那個不懂規矩的小子就算死了,也得把他拖上來,叫這裡做生意的人看看,這就是街頭鬧事的下場。

另外,他用富有煽動性的口口勿宣傳自家企業,凡是到自己手下乾活的人,三餐免費,一天有頓帶肉的,乾得好另有獎勵。

今晚的事很快傳遍了很多地方,不少人趕來看熱鬧。

此時的哈爾濱大街上處處可見出租攬客的單雙馬車,他們奔跑在市區各個角落,乾活同時義務承擔著信使職能,什麼地方有事,就像一陣風一樣傳遍全城。

此時傅家甸一處宅院裡,客廳裡亮著明亮的光,一對中年夫婦正著急地說著什麼。

已經換上了西裝的鄧耀祖頭發搭理得精致,他推了推眼鏡,聲音青澀地辯解道:「都說過了,我和他彼此素不相識,在車上就聽說有人鬧事,要不是他,

我能被推下車嗎,要不是那樣,車到站我坐馬車回來,到家有熱水熱飯,誰願意在雪地裡死裡逃生,所以說,我覺得那家夥身上有問題。」

鄧耀祖回家後,路上發生的事沒敢和父親鄧弘毅說,換下的衣服拿出來時,母親發現衣服破損厲害,有搏鬥痕跡,就逼問起了緣由,正趕上傳來中國大街那有個少年鬧事的消息,鄧弘毅專門問起這檔子事。

……

這條四五米深的排水溝,上麵窄下麵寬,中間有條水泥砌成的大水筒子,像怪物一樣在地下盤著,滿是汙物……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靠在水泥筒子上的他慢慢清醒了,睜開惺忪的睡眼,聽著上麵沒有了動靜,看到了幾隻在周圍奔跑的灰皮老鼠。

他順著排水溝朝下艱難地爬去。

中國大街上。

麵對一雙雙神態各異的麵孔,謝文亨滿臉市儈,費力地講著,炫耀著理念,劇透起了自己門類眾多的產業,看模樣是趁機擴大影響力。

開場白說完了,這也算向尤裡科夫表達了立場。

他走到對方跟前,彎月要鞠躬,鄭重地摘掉了帽子,露出光禿禿的頭皮,卑躬屈膝地說:「尤裡科夫老爺,早就聽說您近期常在城裡走動,公務繁忙,本人沒去拜訪,還請海涵,本人有一處亨通大車店,請您過去賞光。」

謝文亨產業不少,旁邊有他的亨通貴賓樓,但這人精明著呢,

要是邀請這群人去那裡吃住,不知道得搭上多少東西,再者這些人乾的很多事見不得人,一旦去了貴賓樓,隻怕對酒樓名氣有影響,於是就想到了自己的大車店。

「老雜種,狗漢奸,見了這些人就跟沒了蛋子的閹貨似得,誰不知道你家吃長工吃的糧食不是過期的就是發黴發臭的,可惜小北京了。」徐天義老遠看著他,掂了掂手裡一個東西,嘴裡怒罵著,心裡泛過一絲傷感。

鄭禮信給了自己大把的油渣子,味美解饞,這會還在回味。

想起了他那張滿是善意的臉,還有拿著油渣子湯的發紅的手,耳邊響起了各種聲音時,徐天義木訥的臉變得陰沉起來。

恰在此時,一輛大馬車開來,幾個人下了車,朝這裡走來。

眼見人越來越多,尤裡科夫和翻譯嘀咕了幾句,上了高頭大馬,打馬而去。

鄧弘毅帶著長子鄧守業次子鄧耀祖,還有兩個長工趕來。

謝文亨不光經營著亨通貴賓樓酒店、亨通車馬店。

他新上的項目亨通木材廠眼下正隨著中東鐵路一起在東北大地上不斷蔓延,修鐵路需要枕木,建房子修場所需要原木,這個行業機會多。

鄧弘毅在經營老都一處酒樓的同時,投資興建的弘毅木材廠雖是老牌企業,但最近本地木材廠如雨後春筍般發展起來,競爭激烈。

於是他緊急召喚精通外語的兒子鄧耀祖回國,指望他幫助家族突破逆境,擴大經營規模。

俗語講同行是冤家,他們來的路上,眼見不少人聚在路邊閒聊,一猜就是討論中國大街上的事,叫人過去一問,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老爺子和鄧耀祖一核實,感覺出事的應該是那個北京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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