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接連反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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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搓著雙手,胡亂想著,看樣再這麼下去,要有很多麻煩事要應對了。

就在這時,就聽又傳出幾聲咣當咣當的聲音。

她不得不抬頭看去,目光裡滿是膽怯。

徐岩越來越有信心了,一下子一下子地打去。

剛打第一下子時用力不小,這會找到經驗了,先是打幾下,然後再用力。

棍子打在九子身上,哢嚓一聲就斷了。

起先的時候,他疼的退縮了下,馬上就挺直了胳膊,叫徐岩打。

地上,是截斷的棍子,還有些碎屑。

他全然變了個樣子,挺直了月要杆,滿臉強悍,低聲吼叫著:「小子,來啊,打啊,要是有能耐你拿鐵鍬鎬頭去,信不信,小爺都擋得住,要再喝點酒,就是洋槍都不好使。」

他狠勁上來了,看著比大街上橫行一時的混子頭都猛。

徐岩手裡空空無一物,呆呆地看著他,好一會才害怕地抹了抹鼻子。

再看馬大,剛蠢蠢欲動準備上來揍小九子,眼見這家夥凶相畢露,竟然有這麼好的功夫,看這架勢就是刀槍不入,又喝了酒,這時候上去,他肯定跟瘋狗似得,見了誰都不客氣。

鄧美菱終於看懂了:他不光沒和徐岩動手,而是來了苦肉計。

這個苦肉計好玩,他似乎根本就沒覺得疼。

她趕緊上來勸架,一番好言相勸,叫他倆快點回家,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實在不行,叫徐子給他道歉。

他們三個走在前麵,九子罵罵咧咧的,罵酒樓的人,罵亂七八糟的事,句句都是狠話,還說自己洋槍玩的好,一槍能打死好幾個人。

馬大跟在後麵,費勁地想著,總感覺這事有什麼不對勁,九成子剛來的時候,耳朵不好使,一副憨相,說話少,沒想到竟然是個狠茬子。

要不是和他待的時間不長,肯定懷疑這裡麵有問題了。

畢竟小家夥是京城來的,聽說以前經歷過很多事,這樣一來他心裡又開始犯嘀咕了。

翻來覆去的想著,他準備進了屋再看看情況,不行就放幾句狠話試試。

就見九子朝地上吐了口痰,差點吐到馬大腳上,他緊張地站住了,九子根本就沒在乎他,狠狠地說了聲:「瞎了啊,把門關上。」

馬大腦子裡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怎麼把門關上的。

進了屋,九子朝炕上一趟,吐了口氣,一股子酒味擴散開來,他埋怨地說:「脫鞋啊。」

徐岩先是一驚,馬上過去給他脫了鞋,二話都沒敢說,趕緊退後了幾步。

他躺在炕上,剛躺了會,有說這塊太燙了,幾下子就把中間地方的櫃子揣開了,四仰八叉地躺著。

怎麼舒服怎麼來,弄的馬大好幾回欲言又止。

這天晚上,他一會罵著要喝水,一會說太冷了,好一會才睡著。

馬大醞釀了好半天,準備責怪他,或者直接上去揍他一頓,隻不過好幾回都到跟前了,不自覺地腳步減慢,還低頭看了幾眼地上的半截棍子。

棍子是鄧美菱拿回來的,當時她小聲說怕父母看到了該問了。

家裡院子大,門口發生的事,又是晚上鄧弘毅老兩口應該沒聽到。

實際上,這會她正和父母坐在炕上笑的前仰後合呢。

她穿著家居小衣,一副可愛的模樣,正學著九子剛才的模樣呢,一舉一動,非常逼真,連眼神都那麼像。

都學了好幾遍了,每學完一回,一家三口都忍不住輕笑起來。

要不是擔心廂房裡的夥計們聽到了,歡聲笑語早就傳出去了。

講了幾遍之後,咯咯笑著的美菱一下發現問題了:父母笑著的臉上有些僵硬。

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問題。

鄧弘毅坦言這件事不可能把馬大製服了,這家夥也是個老滑頭,這些年又扌莫準了這家人的脈搏,知道都怕鬧的下不來台。

還有,他要真反了水,再勾結謝周全那邊,情況對老都一處來說,非常不利。

畢竟小九子拿住了這家夥,今晚應該沒事了,他們再說起話來時,總會朝著好的方麵想。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馬大實在熬不住了,坐在炕沿上,袖著手,忍著寒氣,慢慢睡著了。

他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起來後,他顧不上吃飯擺譜了,朝嘴裡塞著冰涼的麻花,就朝酒樓裡跑。

剛才,他快要醒了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問題:九子歲數不大,就算是會點三腳貓功夫,也不可能幾棍子下去一點事沒有。

喝了酒也不可能。

他常年酗酒,這方麵有體會的,靠著酒勁當時不覺得疼,麻醉勁下去後,疼的要命。

睜開眼的時候,炕上空無一人,倆小家夥都走人了。

他拿定主意了,趕緊去酒樓,找周安那些人好好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先鞏固了自己掌櫃的地位,再向東家和九子等人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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