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有人點了大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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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子由衷地誇著諸葛良佐,還沖他抱歉地說:「良佐先生,剛才我有些冒失了,咱倆畢竟一起遇過難,後來有落腳地了,經常想念你……」

他還說自己和諸葛良佐算是忘年交,對方智慧過人、有學問,這種人誰都敬重,今後會好好尊重他。

還坦言,他這個算得上錦囊妙計了,應該能給酒樓帶來好運。

旁邊,鄧弘毅叫周安拿來了沾了不少灰塵的各種禮簿冊子,有老人大壽的,有店慶的,竟然還有菱角他們三個出生喜宴的。

老東家翻來翻去,腦子一刻也沒停止思考,翻了幾頁,高興地說:

「馬科長這人夠意思,這麼想來,是我有些失禮了,三天後是三九第四天,他生日呢,

那年菱角這丫頭辦出生答謝,他沒來,禮到了。」

這個馬科長叫馬文生,是哈爾濱特別區司法科長,整天穿著一套整潔的製服,出門都坐車,煞是微風。

胖乎乎的臉上,浮著幾絲狡詐,細看下不乏富態。

除了他,還有不少官居高位,或者一方富甲的商賈,這方麵做得也不錯,起碼懂得回禮,但鄧弘毅總能從他們身上找出些明顯的缺點,當即就說了出來,有嗜賭的,有愛抽大煙的。

諸葛良佐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說:「老夫竊以為好賭的,牌桌上博弈錢財的,利欲熏心,容易遇到事六親不認,

再有,抽大煙的,泱泱中華大國,落得暮日西落,和這個大煙不無關係啊,賭呢,真正大人物,大英雄也賭,

他們賭的是大事……」

聽他分析著,可比小九子捧著報紙看更有吸引力。

聽得周安、徐岩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老周端著的茶壺傾斜了,茶水倒在了地上,都沒發現。

小九微笑地聽著,心裡自然也是感嘆:「這老夫子就是酸溜溜的,學問倒是不錯,惶惶理論說的好,關鍵是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事就這麼定下來了,鄧弘毅決定發帖邀請馬文生科長過幾天來吃飯,隻說自家有喜事,請老馬過來捧場。

至於老夫子諸葛良佐,他和小九子抽空就聊幾句,鄧弘毅對他倆的關係,也算聽了個差不多。

自然的,他想起了自家另外的福泰樓,還有一些廠子,準備高薪聘請他來工作。

價格出到了每月100塊。

諸葛良佐先是笑而不答,過了一會,再隨口自語說:

「老東家,您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什麼人都見過,如果一個錦囊妙計連友情都換不來,三餐都都解決不了,咱不就成了一錘子買賣了嗎。」

「老夫子,我替你說吧,您想說計謀是無價的,給錢就成了做買賣,您就是想在這裡待下來,解決吃飯住宿的問題,是不是這樣。」小九子直言不諱地說著,說的還算禮貌,這話裡畢竟有揭發老頭的意思,見他不悅,又補充說:

「咱倆是忘年交,這回您既然來了,說什麼都得留下來,待上一年半載,咱倆好好聊聊……」

「這個可以考慮,商場如戰場,為將者不懂陰陽八卦,不懂風水堪輿……此為庸才也,老夫竊以為……」諸葛良佐依舊玄幻乎乎地說著,但話語間滿是留下來的意思。

正好,馬掌櫃走了,東廂房那張大炕,完全能住得下諸葛良佐。

骨子裡,鄧弘毅是個善於交際的人,為人大度,包容人的缺點,否則也就不會冒險收留小九子。

就在他們研究過幾天怎麼接待馬文生時,一襲長袍的付英儒來了。

眼見他滿腹經綸的舊皇族做派,諸葛先生打量了他幾眼,心裡湧出了一種莫名的討厭:

「老夫滿腹經綸,有經天緯地之才,有財神爺朱陶公的本領,文可以安邦,武可以定國,結果在大清朝頻頻名落孫山……」

小九子接過了夥計拿的菜譜,親自過來招待付老爺子。

老爺子一抬手,他懂事地遞過來濕毛巾,老頭趾高氣昂地說:

「用膳前淨手,這是宮裡規矩呢,祖上在東北奉天入關前留下的規矩,咱是皇族,得遵古訓,那個,今天吃……」

前麵的話說的冠冕堂皇,滿嘴皇上聖意什麼的,說到了吃,依舊很有譜。

先是喝了清茶,吃著茶點,把核桃殼擺在桌子上,整整齊齊,就等著跑堂的拿走。

這老一處飯菜上乘,還有特色,但也並非整個哈爾濱就他家最好。

老頭隔三差五來,有人說付英儒去別人家沒這麼好的待遇,鄧弘毅向來尊重他,給他王爺的待遇。

也有人說他壞話,什麼狗屁王爺,家裡連仆人都沒有,兩件袍子換著穿,一年四季都這樣。

要是等到天熱的要命,他老人家很少出門,說是在家喝冰鎮甜水,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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