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官廚身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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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把後廚碗筷刷利索的,咱家是廚家,不是陰謀家,老夫子,你也是下不為例。」小九子認真地指責其了徐岩。

他強調很多次了,廚子就是廚子,以次充好的是絕對不能做。

捎帶腳,也責怪了諸葛良佐。

徐岩小心陪笑著,說有雜工刷碗,自己以後注意。

「九子,照你這麼說,有了秘方就都能做出一流的菜餚了?」他追問道。

鄭小九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在他看來能成為秘方的是聰明人長期琢磨出來的,各種佐料匯集在一起,什麼火候,怎樣的搭配,烹出什麼奇滋妙味,基本是固定的。

要說改良的話,需要不斷嘗試,還得看運氣。

眾人個個信服,他指著桌子上的菜譜,坦誠地說:「委托老夫子謄抄幾份,見者有份,這樣你們今兒後都能有口飯吃,畢竟這老都一處……」

說到傷感處,他神情暗淡了起來。

別人看著那遝子頗有吸引力的菜譜,無不心動萬分,誰都明白,很多老菜館就是靠著幾道神秘的菜,支撐下來的。

一旦擁有了這個,好好經營,不僅一家人衣食無憂,甚至今後幾代人都能受益。

孫大山伸了伸手,想去拿一份,一下子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辯解說:「剛看著有蒼蠅了,沒打呢,就沒了。」

「九子真豁出去了啊?這麼弄不泄露天機了嗎?沒誰把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啊。」徐岩拽著諸葛良佐的袖子,壓低聲音問。

老夫子一直觀察著今天的事,心一直懸著,腦海中總有個聲音在提醒他:要是小九子連這些事都扛不住,那就很難闖盪下去。

「未必吧。」他果斷地回答。

這天晚上,這些平均三十多歲的男人,基本一夜沒睡,談興十足,從餐飲聊到了當前哈爾濱的形勢,小九子自然討厭街頭上的各國洋人,

坦言就算重來,也會保護被外國人欺負的朋友。

雖然沒直說,誰都知道他說的是徐天義。

眼看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周圍的雞叫了三遍了,老夫子依舊是似睡非睡的模樣,有時候發出了輕輕的鼾聲,有時候又隨口插話了。

其他人均是憂心忡忡,如同知曉大限就要到了一般。

謝文亨等人出了名的陰險狡詐,睚眥必報,昨晚既然攤牌了,等天明了很可能會卷土重來,帶著尤裡科夫和那些打手……

到了七點多鍾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是謝周全。

這家夥沉著臉,不喜不笑,進了大堂,沖著周安說:「周掌櫃,你家那個燉幾小時的清燉獅子頭還有嗎?要是有,再加點冰糖……這個,給錢。」

一群人全看傻了。

徐岩明知道躲不過去,硬著頭皮問他什麼意思。

「啊,尤裡科夫隊長一醒了就要吃這個,說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問了幾次,都發脾氣了。」謝周全訕笑著說。

怕這些人理解錯了,又補充說,尤裡科夫說了,吃飯和算賬是兩碼事,先吃完飯,再算賬。

老夫子聽得都馬上睜開眼了,詫異地說:「這個洋人真是這種想法啊,一碼是一碼。」

看來,這事是真的。

小九子哭笑不得地說:「先交錢,然後給他送去。」

事到如今,他也是豁出去了,你不是做事另類嗎,那就這麼來吧。

結果,斜眼掌櫃的又爆料了:尤裡科夫說昨晚別的菜也好吃,能上的再來點,一會過來吃。

小九子招呼一聲廚子,給他弄獅子頭,再來幾道小鹹菜。

其中一個是涼拌卜留克鹹菜,放酸辣醬和白糖。

八點多鍾的時候,老都一處又熱鬧起來了。

門口圍了好幾層的看客,尤裡科夫、謝文亨、老結巴坐在大堂中間一張桌子上,擺著幾道小菜,開始吃了起來。

別看尤裡科夫昨晚喝多了,今早早就餓了,先是吃了獅子頭,隨手夾起卜留克鹹菜嘗了嘗。

就這麼一嘗,吧嗒了幾下嘴,眾目睽睽下驀的舉起了大拇指,操著流利的俄語贊嘆不已:「哈嘍少,哈嘍少……」

小九子他們在櫃台旁冷眼相關,氣的徐岩扭頭咬牙切齒地罵:「你大爺的,欺負人之前還得大吃一頓,誇誇我們。」

「這是洋鬼子思維,看著挺有派頭,下手的時候該怎麼著還怎麼著。」老夫子冷靜地分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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