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身陷囹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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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氣在絕不罷手稱臣,乾了就乾到底,尤裡科夫可恨可惡。」鄭禮信臉上閃過一絲冷峻,心裡默念著,開始觀察了起來。

幸好一直在練功,經過剛才一頓劇烈運動,腦門上一點汗水都沒有,反倒覺得力氣滿滿的。

看好了地方,他踩在門旁的凳子就上去了,如同壁虎一般貼在牆上,伸手抓住了雨搭,整個人橫在了門框上麵。

咖啡廳裡動靜很大,應該是有人圍攻的動靜,嗬斥聲響個不停。

「唉,大錘越來越中用了,這種事他不該來啊。」他著實擔心起了劉大錘。

盡管最近一段,倆人晚上在大街上玩「捉鬼」遊戲玩的刺激,都成功了,可今天這個局對方早就有準備,他進來之後謝文亨也來了,似乎早就準備好了一張大網,就等著他上鈎了。

正想著呢,就聽厚厚的房門被一下子撞開了,幾個偽軍沖了出去。

燈光明亮,別的看不清楚,要說這麼大活人,馬上就能看到的。

他心裡明白,可也是默不作聲,一直等到尤裡科夫出來,他順手把帽子拋了出去,尤裡科夫警惕地喊了句什麼,鄭禮信一躍而出,一腳踢中了他的後背……

猝不及防的突然襲擊,活生生把尤裡科夫踢翻在地,躺在地上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一群偽軍圍住了他,一把把槍對準了要害部位,他正要嘲笑尤裡科夫,不知道誰動了手,一槍托子打來,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再醒來的時候,不遠處的尤裡科夫大口大口地抽著煙,血紅的眼睛瞅著他,示意他看看旁邊。

鄭禮信腦子嗡嗡的,腦海中似乎有無數個小星星亂飛,晃了晃腦袋才看清:劉大錘被捆著,兩個偽軍死死地壓著他的胳膊,臉上盡是汙垢……

再看別的地方,已經沒有了別人,他傷感之餘也多少有些放心了。

尤裡科夫拄著長槍在地上走了幾圈,心裡冒出了無數個念頭,把鄭禮信打個半死,想來想去,發現這家夥根本就沒徹底打服過,於是就走到跟前,手指頭指著他的鼻子,目光凶狠地說:「說,你們倆和那個詩人是不是一夥的?計劃要做什麼呢?我法西黨早就偵查到了,這是你的立功機會。」

「尤裡科夫,你官報私仇,知道阿廖莎喜歡我,一直以來就想栽贓陷害,我告訴你,老子不是嚇大的,今天不管怎樣,腦袋掉了也就碗口的疤,來吧……」鄭禮信火辣辣的目光盯著他,義正詞嚴地反駁著,絲毫沒有膽怯。

這次行動,尤裡科夫在副特務長山野小雄那裡打了包票的,一定把所有go

g匪人員抓了,一個都不能跑了。

因為這個活動,他研究了很久,發現褚胖子關注這種愛國演出之後,同時察覺鄭禮信和老褚聯係密切,下了很大功夫才設下了這麼個陷阱。

一頓審訊後,鄭禮信不卑不亢,拒不承認認識什麼共,,dang分子。

審訊引來了大量的人圍觀,尤裡科夫眼看著人越來越多,就準備換地方了,他剛要走,就見幾個舉著鎂光燈的人進來了。

褚胖子走到跟前,直接說起了俄語:「尤裡科夫,如果你平白無故地冤枉人,本人主辦的鬆江晚報的國際板,就會送到各國領事館,還會送到你的家鄉,那樣的話,閣下今後就不能從事陽光下的生意了,日本特務機關那裡也不好交差。」

胖子本來是要按時出門的,沒想到日本特務機關突然襲擊,活生生把報社搜查了個遍,攔著他不讓走。

也就是在這個光景,他預感到伏爾加河咖啡廳的演出要出事,找機會打電話一問,果然如此,就急匆匆趕來了。

尤裡科夫呆呆地想著,褚胖子察言觀色,覺得他有些擔心了,趁機拍著筆記本說已經照會日本駐哈領事館了,山野小雄強調不要在市區平白無故地抓人。

這可是一件大事,尤裡科夫冷酷的心動了動,十分不甘心,就轉頭看向了劉大錘。

大錘趁著一個偽軍溜號,抓起他的刺刀,沖著胳膊上就是一下子,然後把刀扔在地上,口氣強硬地說:「什麼都沒乾,要是想冤枉我,這一身的肉隨便你拿走。」

他割下的鮮活的肉就在地上,帶著衣服碎片,得有巴掌那麼大。

嚇得偽軍戰戰兢兢地撿起了軍刀,手一個勁地發抖。

縱然是有褚胖子軟硬皆施地作保,尤裡科夫還是死死地盯上了鄭禮信:「鄭,你涉嫌和鬧事的叛黨勾結合作,有人能提供充分的證明,現在你不說,馬上就會說的,你必須帶走……」

鄭禮信怎麼能輕易認罪,於是就和他爭辯了起來。

褚胖子走到了偽軍跟前,嚴肅地說:「老毛子頭頭都說話了,放了他。」

眼看著偽軍慢悠悠地解開劉大錘身上的繩子,褚胖子萬分著急地小聲說:「快,快,要不就來不及了。」

他叫著劉大錘,也暗中推著,把劉大錘弄到了人群裡,猛地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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