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私人廚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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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裡,聽著各個牢房裡傳出的慘叫聲,他似乎和別人不一樣,心情好著呢,整天睡好了就起來,然後健身,重溫形意拳,一套拳打的虎虎生風,煞有氣勢。

大個子碎嘴子製止了幾回,鄭禮信指了指自己,幽默地說:「兩個人看著的,大部分是死到臨頭的,秋後問斬的,你說我要是快死了,活動活動不行嗎!」

碎嘴子聽著也是那麼回事,雖然沒明說不管,以後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牢房裡的飯菜難吃,大白菜土豆燉在一起,一眼能看清下麵沙土,一點油花子都沒有,飄著淡淡的臭味。

鄭禮信問過碎嘴子,碎嘴子大咧咧地說:「怎麼著?就著狗屎飯菜,還那麼多人爭著進來呢。」

好不容易,到了改sha

夥食的時候,穿炊事服的老頭來了,朝菜裡滴答一點辣椒油。

鄭禮信叫住了他,商量著說:「大叔,等等,我教你怎麼發財,辣椒油放白糖、芹菜……」

老頭整天打交道的都是犯人,早就養成了壞毛病,哪裡聽的進去,掄起勺子就要打他。

「他啊,哈爾濱開埠以來最有名的廚子,洋人都願意吃他的菜,我倆都說好了,要是他能活著出去,啊……」碎嘴子囉囉嗦嗦地說著,話都沒說完,老夥夫已經和鄭禮信扯上了。

第二天,他就揣著兩個烤饅頭來找鄭禮信了,這是昨天得了精髓,試驗成功了。

熬過了一個多月,他才看到了生還的希望,不過來探監的人叫他感覺惡心。

老夫子帶了兩個夥計,坐在他對麵,連假惺惺的表情都沒有了,上來就是:「你啊,小聰明是有,缺乏大智慧啊,咱長話短說……」

他提出的條件有些苛刻,叫鄭禮信徹底從臻味居離開,另外繳納五千塊的保金。

這段時間,鄭禮信把錢都投在擴展項目上,拿下了很多好店鋪,錢都搭進去了。

別說他了,連鄧守業手裡都沒錢了,這一點他心裡清楚。

何況這五千大洋不是小數,對他來說就算傾家盪產也沒這麼多錢。

要說值錢的,也就是鞋匠叔住的院子了,這兵荒馬亂的,能有人出幾百塊就不錯了。

鄭禮信指著他的鼻子,立馬就要叫他滾蛋,老夫子走到門口了,毫無征兆地嘿嘿笑了:「鄭九成啊,你小子有人緣啊,有個商人找上門來,把這錢給出了。」

竟然有人出了這筆銀子,鄭禮信可不想在潮濕難聞的地方待下去,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等他走出大牢的時候,碎嘴子趕過來小聲告訴他了一個消息,送錢的是個男的,高高的個子,魁梧著呢,目測身高得有一米九。

回到了啤酒廠院子裡,鄭禮信一頭倒在了床上,感受著家裡的舒服,真就不想起來了。

他回來的路上,穿著單薄的衣服,當時就感了風寒,頭疼的要命,一覺睡下去,一直到第二天才醒了。

他眼前,鞋匠劉福厚、劉大錘、張不凡等人都在,鮑惠芸給他遞過來薑湯,他一乾二淨,扌莫著嘴巴,感慨地說:「以前乾的事我不後悔,看樣叫人盯上了,禍起蕭牆……」

他想說紅顏禍水了,餘光看到賢惠的鮑惠芸時,就停住了。

日本特務機關權勢滔天,為非作歹,凶狠殘暴,他們中的山野村南,還有走狗尤裡科夫都把鄭禮信當成眼中釘,就算這回他們放了自己,隻要鄭禮信不投靠他們,不把手裡的產業交出去,隻怕是下一場災難不會太遠了。

幾個月以後,鄭禮信坐在院子裡,擺弄著菜譜,眼看著外麵濃煙滾滾,不時響起槍炮聲,知道東北民主抗日聯軍正在和關東軍交火。

關東軍兵強馬壯,除了重型武器,在城裡修了飛機場,飛機一起飛,無論是投彈還是低空掃射,占據了優勢,聯軍在這方麵沒少吃虧。

隨著他們占據的地盤越來越多,這家夥更是慘無人道,隨心所欲地欺辱百姓,滿城哀號,民不聊生。

鮑惠芸正給二兒子兵強餵著迷糊,孩子才三歲,飯量越來越大,她看了眼屋裡的糧袋子,認真地哄著說:「少吃點,咱家的米快沒了。」

按說鄭禮信不缺糧食吃,百藥穀那地方有給他專供肉食的地方,那裡夏季種的糧食也不好。

再說還有小五林的優質大米,口感和營養足以媲美貢米。

戰爭一來,城裡和鄉下斷絕了運輸,誰也不願意帶著糧食通過一個個關卡,除非有通行證,否則容易連糧食帶人都抓了。

明天就是初一了,老夫子早就和他說好了,從這一天開始,他得去給恩人當長工,免費打工一年。

鄭禮信將近三十歲了,心性成熟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樣風風火火的,什麼事都熱情高漲。

劉大錘和張不凡他們待在臻味居裡,老夫子整天和日本人混在一起,直接把生意甩給了張不凡他們,在他看來,張要飯的和劉大錘都有把柄在手裡,正好給自己好好賣力氣。

叫他意外的是劉大錘竟然沒撂挑子,還痛哭流涕地反思了一陣子,算是求著老夫子留下來的。

鄭禮信當時心裡冒出了一句話:「金成啊,這是臥薪嘗膽呢,老夫子這德性長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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