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接連遇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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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好消息,因為鄭禮信他們知道,蘇方在很多時候向我方提供了大量武器、技術的支援,輿論上更是如此。

張不凡站了起來,高興地說:「到時候我當地麵向導,二狗他們都用起來,扯上大旗,寫滿俄語,叫他們一眼就知道那個地方是警察廳。」

劉大錘他們同樣高興。

過了會,劉大錘把鄭禮信叫到了一邊,悄聲說:「東家,咱不能就這一步棋啊,遠水有時候解不了近渴。」

鄭禮信贊同地點了點頭。

他倆繼續商量了起來。

鄧守業經常住在啤酒廠裡,也是聽到了消息。

起因是劉大錘找到了他,上來就直接說了,準備綁了賽桃紅,換一個在押愛國學生。

鄧守業聽了之後,沒好氣地說:「金成,這樣做能有效果,就是道德上咱過不去,還有憲兵隊長這個官是老夫子的命,比爹娘都重要,就怕不管用。」

鄭禮信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責怪了劉大錘幾句,又開始犯難了。

這件事非同尋常,如果鄭敏暴露了身份,就會牽連到哥哥鄭禮信,那麼大洋啤酒廠也是在劫難逃。

思來想去,鄧守業還是悄悄告訴了鄧美菱,鄧美菱起初沒當回事,不過隨後就叫過來了孟忠民。

次日,孟忠民給鄭禮信打了電話,直言自己是鄧美菱的助手,鄧美菱叫人綁架了,在三棵樹火車站票房裡,現在幾個憲兵正毒打呢。

鄭禮信二話沒說,叫著劉大錘,跑到了街上,此時天寒地凍,附近沒車,倆人朝著車站方向就跑。

等他們到了地方,有兩個管家模樣的人叫住了他們,聲稱剛剛鄧美菱小姐確實叫人給綁了,不過是一場誤會,現在交了保金,已經坐車回長春府了。

鄭禮信反復問了幾遍,確定鄧美菱沒事後,才放心了。他蹲在車站門口,心情復雜地說:「唉,菱角當年有恩於我,我愧對了人家,幸好沒出事,要不,她們倆我都得救啊。」

不遠處一處樓上,鄧美菱放下手裡的望遠鏡,臉頰上滑落了幾滴晶瑩的淚花。

既然鄧美菱沒事了,鄭禮信又集中精力研究營救鄭敏了。

當天晚上,他來到了鄧守業家裡,雙手抱拳,央求說:「守業,小九子有事相求,不知道您……」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風雪交加,警察廳裡,諸葛良佐正靠在椅子上,敲著腿,有人給擦著皮靴,給幾個小隊長訓話,叫他們下手再狠點,把這些鬧事的學生口供拿下來,什麼刑具都可以上。

說到了那個女學生,進來的時候已經打的渾身血跡了,老夫子去看了幾回,竟然沒看出來是鄭敏。

不過到了現在,他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馬敏,馬敏,這丫頭穿的衣服……」

他想到了鄭敏,不過一下子不敢確定,關鍵這些人從外麵進來的時候,瞬間就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暴打,各個傷的嚇人。

「巴嘎雅路,是鄭敏,鄭禮信的胞妹,去,去,重新核實身份。」諸葛良佐一下子確定了,這人就是鄭敏。

其實這個過程他們做的很是嚴密,這邊組織審訊,另外派人去了工業學校,拿到了鄭敏的相關資料,尤其是照片,連同在臻味居裡也找到了各種照片。

證據搜集好了,老夫子給山野小雄親自匯報了新發現,電話裡,他點頭哈月要地說:「太君,沒錯,是鄭禮信的胞妹鄭敏,以前我們認識,這回我親自上手,務必盡快拿到口供和證據……」

說這話的時候,他三角眼抖了抖,心裡暗想:「山野小雄,就因為我不是日本人,你一直提防,這回叫你看看,諸葛良佐是關東軍中最有頭腦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go

g,分子,哪怕是大義滅親。」

錚亮的皮靴映著他那張邪惡醜陋的臉,叫人覺得惡心。

自然地山野小雄對他大加贊賞,承諾這個案子辦完了,可以考慮增補為警察廳副廳長,和山野村南平起平坐。

隨後,諸葛良佐換了平常在臻味居乾活的衣服,先是叫鬼子暴打了幾下,才進了牢房。

在這個九號牢房裡,鄭敏癱坐在地上,心裡反復默念著愛國詩人蕭劍創作的《勇鬥怒海》經典詩句,盡管一點看不到希望,依舊信念堅定,隻盼著能在死前和家人見上一麵。

老夫子來了,她慵懶的眼皮動了動,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聲音沙啞地說:「夫子哥,我哥叫你……」

他給鄭敏上藥的功夫,說著各種心疼的話,把鄭敏的話套了夠。

此時,守著電話鄭禮信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汽車發動機的動靜,扭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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