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雙穿(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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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樂聽到裴沉疏的話,差點被台階絆倒。

這也太直接了!

掌門果然被氣到了,黑著臉說:「不方便!」

他直接不想和裴沉疏說話了,糟心地沖徽樂擺擺手,「你自己先去把你的煉器房和屋子都清理一下吧!弄好了再來和我說話!」

徽樂耳垂微燙,用眼神暗示裴沉疏閉嘴,拉著他小步跑走了。

他總不能說其實提不提親都無所謂,兩人都已經有了「道侶之實」了吧……!掌門可比他還老封建,聽了可能會把裴沉疏腿打折。

裴沉疏托了托下巴,他是想盡早提起以表誠意,但,「為什麼他看起來很不高興?」

徽樂無法解釋文化差異,再加上裴沉疏周圍的環境,估計沒幾個正常家庭,隻好說:「因為師父不想讓我那麼早離開吧。」

裴沉疏若有所思,徽樂莫名想笑,他又發現一個裴沉疏不擅長的領域了——人際關係。

「真可惜,不能讓他們都知道我是你愛人了。」裴沉疏語氣裡還真有點遺憾,隱隱很欠扁,「你不想在你師父的見證下再舉辦一次婚禮?」

徽樂:「……」所以這人遺憾的是不能昭告天下秀恩愛嗎!

他道,「不要,再來一次就太麻煩了。」

他隻想鹹魚!

裴沉疏看了看他,也不知道有沒有放棄這個打算,轉而好奇問,「這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兩人現在撇開掌門,走在煉器峰的環山小徑上。小徑一側是白玉石闌乾,下方是陡峭懸崖、萬丈雲海,上方是屋簷,簷角掛著鈴鐺,山風吹過,發出叮叮輕響。

裴沉疏隻在裡見過類似的建築風格,但卻沒有這麼大膽瑰麗,小徑纏繞的峰頂一處,能看到一座簡潔不失大氣的建築,應該就是徽樂的住所了。

「嗯,我從當上煉器峰首席後就住在這裡,後來當了峰主也沒有挪位置。」徽樂點點頭,又拉著裴沉疏快走幾步,指著遠處鄰近山峰上的建築群,「不過在我做弟子時,是住在那裡,四人一間。」

他想了想,微笑起來,「唔,倒是有點像大學生宿舍。」

盡管徽樂沒有說,但裴沉疏卻能察覺到,他從回到逍遙宗開始情緒就在逐漸放鬆,直至此時的輕盈愉快。通常徽樂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很少展露出這樣的一麵,像個急著炫耀的小孩子。

「這裡很漂亮。」裴沉疏不吝贊美,把這些建築的樣子都記在心裡,「今晚我能和你住一起嗎?」

徽樂半眯起眼,嗬嗬道:「如果你不在我師父麵前說那句話,說不定還能通融。」

說了,他師父肯定要把他當大白菜一樣嚴防死守。

裴沉疏不動聲色,心裡打定主意。

徽樂引著裴沉疏進入屋舍,先施展了一個清潔術。在星際雖然有機器人乾清潔工作,可終究不如這樣快速,徽樂都憋壞了!

屋子裡的布置和星際那個屋子很像,他興致高昂,一樣樣地給裴沉疏介紹、展示屋子裡的東西,裴沉疏也是很感興趣——這是和星際科技樹完全不同的發展方向,連一盞小小的靈燈在他看來都很新鮮。

「煉器房有點亂,你別介意。」煉器房和屋子是通過陣法相連的,徽樂有點不好意思,「我一向不愛收拾。」

裴沉疏兀自笑起來,悠悠說:「不介意,你在皇宮的工作室也一樣亂。」

徽樂:「……」

可惡!

但被裴沉疏這一打岔,他也失笑,覺得自己今天有些緊張了。他拍拍銅爐的爐身,「如果這次我們待的時間足夠長,我可以給你煉一把刀。」

裴沉疏現在隻有一把骨刀作武器,不太趁手。

徽樂還有點小心思:在這裡做武器,留下痕跡,就像是有長留的打算一樣。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傳來沒好氣的一聲:「你還給他煉刀!有什麼好煉的,收拾好了沒,快出來給為師講講你這些年上哪去了!」

裴沉疏頗為大度,笑嘻嘻地在煉器房裡坐下,托腮道:「你去吧,我在這等你。」

徽樂嘖道:「我師父就這個脾氣……」

掌門怒,真是結了道的徒弟潑出去的水,這胳膊肘往外拐的,都會說師父壞話了!

*

徽樂被師父拖住,把他去往星際的日子巨細無遺全部講了一遍,再被訓話三萬字才放走。

逍遙宗掌門名為山清子,他也很擅長煉器,對徽樂所說的另一個位麵的「煉器」很感興趣,徽樂還畫了個民用星艦結構圖給他研究。

等出了掌門峰,已是月明星稀,徽樂看著圓圓的月亮,才恍然記起自己的生日似乎快到了。

今日是八月十四,明天就是中秋節,他的生日和中秋節同天。剛好穿越回這個時候與師父團圓,大概率還能過一次生辰,天道似乎也不算虧待他。

他幼時生在凡人家庭,父母雙亡後被山清子撿回宗門,一開始隻是在外門的學堂裡上課,後來展露了天賦,才被正式收入門派。再後來還有幸成為了首座,被山清子收作關門弟子。

因為父母亡故時他已經四歲,能記事了,便也記得自己的生辰。

修士壽命漫長,不太看重每年生日,徽樂也因此都忘記告訴裴沉疏這件事了——裴沉疏記的日期是他身份證上原主的生日。

徽樂禦劍飛過三峰,回到煉器峰,中途遇到幾位峰主一一打過招呼。他回來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宗門,外界估計此時也很驚詫,可掌門咬死說他這些年是閉關修煉去了,絕口不提渡劫的事,別人也拿逍遙宗沒辦法。

耽擱了些時間,結果回到房間時,發現裴沉疏不見了。

「掌門說要和裴前輩聊天,把前輩請走了。」煉丹童子小聲傳達,「我已經在弟子峰給前輩收拾出了房間。」

徽樂:「……」

這兩人有什麼好聊的!

怪不得峰主拉著他聊天,師父就是想打個時間差吧!

他想起這還是兩人的蜜月期,哭笑不得,但想到師父口若懸河的本事,估計這「聊天」要持續一整夜,覺得腦瓜子疼,決定一個人睡下。

——嗯,先前他是沒有長輩管,現在有人管了,這人吃吃虧也是應該的!

……

徽樂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入睡得很快。

但月上中天,他卻驚醒了——屋子裡有別人的動靜!

誰能不知不覺闖過他的陣法?

他立刻想起身,但月要卻被攬住,一個人在他耳邊輕聲道:「噓,我偷偷跑出來的。」

徽樂:「……」

狗比!就嚇他!

熟悉的氣息包圍了他,還有點夜露冷霜的氣息。裴沉疏的銀發落到他臉側,徽樂身形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但心跳還未平息,轉過去斜看他,「師父竟然這麼早就放你走了。」

這天還沒亮呢,他師父什麼時候話這麼少了?簡直比裴沉疏偷跑還讓他震驚。

「你都不去救我,嗯?」裴沉疏好笑,捏住徽樂下巴輕咬了他一口,徽樂被弄得臉紅,往旁邊挪了挪,「不許動手動腳!你一搞出痕跡,我師父要追著你打。」

言語之間就像仗著父母寵愛而囂張的小孩。裴沉疏還沒見過這樣的徽樂,本來沒有想法,現在也被勾了出來,眯了眯眼,聲音也啞下來:「那就讓他打好了。」

他的眼睛在暗淡的光線下也很亮,幽綠如同林間野獸。徽樂一看到這樣的表情,當機立斷就想跑,卻被抓住了手腕。

「嗚……!」

……

裴沉疏在這種時候,從不掩飾自己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他就像一位暴君,要把人逼到崩潰,逼到極限點。徽樂意識模糊,卻記得外麵可能還有師父派來的煉丹童子在站崗,不敢發出太大聲音。

可裴沉疏似乎偏偏覺得這樣很有意思,用手指卡著他的牙齒,讓那些顫抖的聲音得以泄露出來。

徽樂到最後整個人都在抖,眼淚朦朧了視線,不僅是感官上的刺激,還有精神上的擔驚受怕。

結束後他才知道,裴沉疏早把外麵的人都支走了,氣得在裴沉疏脖子上咬了個戳。

「……你還沒說為什麼我師父放你出來了。」徽樂軟綿綿地縮在裴沉疏的衣服下,倒是警覺起來,覺得此人還在冒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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