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渣男,忘記自己說過什麼話...〕(1 / 2)
看到微博上網友們的分析, 許稚意和倪璿兩人借著包廂內閃爍刺目的燈光對視看了眼,表情都非常微妙。
「網友的腦洞,是不是能去寫小說了?」許稚意覺得好笑又無言, 這都什麼發散性思維。
明明倪璿才是她跟周硯的煙|霧|彈。
倪璿:「你現在才知道?」
她得意洋洋道:「我有兩個文案寫的特別好的粉絲, 就是網絡作者。」
許稚意挑眉:「哪個。」
倪璿警惕看她, 「怎麼。」
許稚意微微笑, 淡定:「我去把她們變成自己的粉絲。」
倪璿:「你做夢。」
她噎了噎, 瞪了她一眼說:「他們隻喜歡我,不會喜歡你的。」
「哦?」許稚意:「真的嗎?」
倪璿正要回答, 許稚意下一句將她噎在原地。
「我不信。」
「……」
蒲歡和小飛在一旁點歌,聽著兩人幼稚對話,無聲交流著。
蒲歡:我姐怎麼碰到你姐就變幼稚了。
小飛:我姐不也是?
蒲歡:小學生。
小飛:幼兒園小朋友。
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通, 喊兩人:「姐, 唱歌嗎?」
倪璿:「唱。」
她得意地朝許稚意揚了揚下巴,指著說:「她不唱。」
蒲歡一愣,訝異道:「為什麼?」
她看許稚意,「姐你不唱嗎?」
許稚意點頭。
倪璿哂笑,傲嬌道:「你什麼時候聽她唱過歌?」
蒲歡眨眨眼,回憶了一下, 發現好像真的沒有。但她跟許稚意來過ktv幾次,每次說要來,她也不拒絕。
因此, 她也沒發現她姐不會唱歌,她一直都以為她隻是不想唱。
小飛在旁邊說:「稚意姐不會唱歌。」
蒲歡瞪大眼看她,「你怎麼知道?」
小飛賣藝人有一手, 指著倪璿說:「我姐說的。」
倪璿有時候刷微博刷到網友或營銷號說許稚意這個女人,全身上下就沒有缺點的時候, 她會在旁邊嘀咕,說怎麼沒有,她不會唱歌,她唱歌跑調,她五音不全。
小飛挺多了,自然也就記住了。
蒲歡:「……」
許稚意:「……」
她皺了皺眉,嫌棄地看向倪璿:「你幼不幼稚?你是不是還買了水軍黑我?」
倪璿「嗬」了聲,「我要真黑你,你五音不全這黑料早就滿天飛了。」
她團隊是買水軍黑過她,但不屬於主動放料出去的那種,她團隊是在她有黑料爆出時,買點水軍加大力度這樣。
女藝人在圈子裡的這種競爭,大家心知肚明。
誰家團隊不搞點這種事呢,隻要不太過分,大家都不會放在心上。
兩人鬥嘴,為了力證自己能唱歌,隻是唱的不怎麼好,許稚意拿過了話筒。
一首結束,她看著舉著手機對著自己拍的三個人,悔不當初。
倪璿總算找到機會反擊,自信滿滿地給許稚意表演了一下,什麼叫唱歌。
許稚意那不叫唱歌,那叫朗誦。
……
-
另一邊,周硯剛下飛機,先迎來了女友送給她的大禮。
他行程低調,又是深夜,直接走了vi通道,沒讓太多粉絲知曉。
上了車看到微博熱搜時,周硯眉梢揚了揚,手指微動點了進去。
他也得承認,網友分析還真有板有眼的。
網友在對中意是許倪一生煙|霧|彈這個事,非常執著。
有粉絲甚至直接把他們當時在辦公室的那張圖給截了出來,做了顯微鏡說明。
圖片裡,許稚意和倪璿坐在小角落,周硯和侯安琪在辦公桌旁邊,兩人距離靠的很遠,而另外兩人,卻很近。
更更重要的是,這張圖生動詮釋了――「涇渭分明」這四個字。
周硯和許稚意,像隔了兩條銀河,分開的極其遠。而兩人對此,毫不在意,甚至跟旁邊的人在暢聊。
更聰明點的網友說,許稚意之所以跟周硯去辦公室對戲,為的就是讓網友忽視自己跟倪璿之間的貓膩。
所以倪璿後來出現,大家才不會那麼驚訝。
還有眼尖的網友發現,在錄製綜藝時,倪璿和許稚意偷偷聊天時,把身上的麥關了。
這明顯就是心裡有鬼嘛。
去酒店的路上,周硯沒跟女朋友聯係,反而刷了一個多小時手機。
鄭元時不時偷看他兩眼,莫名覺得周硯頭上的黑帽子是綠色的。
為此,他同情了周硯三秒鍾。
好慘,真的好慘。
要到酒店時,周硯才收起手機。
他斂睫看向窗外,低聲問:「她回酒店了嗎?」
鄭元應聲:「回了。」
許稚意和倪璿沒在外麵浪很久,兩人都有睡美容覺的自覺,唱了一個多小時,趕在十二點回了酒店。
周硯頷首。
鄭元掏出手機給蒲歡發消息,蒲歡也是晚上才知道周硯要來的,按照周硯所說,先不告訴許稚意,她也就嘴嚴的一晚上沒說。
她猜測,周硯應該是要來陪許稚意睡覺。
車停在酒店停車場,周硯徑直上電梯,去了許稚意所在樓層。
電梯門打開,蒲歡站在外邊。
她把房卡遞給周硯,小聲道:「我姐應該還沒睡。」
周硯看了眼腕表時間,這會剛一點。
他頷首,看向蒲歡:「去休息吧,辛苦了。」
蒲歡揚揚手:「應該的。」
她想了想,小聲提醒:「硯哥。」
周硯看她。
蒲歡咳了聲,也有點不好意思道:「我姐明天要穿露肩裙子。」
「……」
周硯微頓,應聲:「知道了。」
-
防止嚇到許稚意,周硯先給她發了條消息。
消息剛發過去,許稚意秒回。
許稚意:「剛吃完飯?」
周硯:「……你沒找我是以為我在飯局?」
許稚意:「對啊。」
她多體貼,她覺得自己可以拿到全世界最體貼女友獎。
周硯:「很早吃完了。」
許稚意:「哦。我要睡覺啦,明天要參加活動。」
周硯看她消息,沒忍住給她撥了個電話。
「餵。」
耳畔傳來許稚意有點兒興奮的聲音,隔著一扇門,他似乎能想象到她此刻趴在床上的神情。
思及此,周硯輕笑了聲。
聽到周硯的笑,許稚意很是莫名,「你笑什麼?」
周硯沒直接回答,轉開話題問:「怎麼還不睡?」
許稚意想著去吃飯前他跟自己說的話,一本正經說:「你不是說要哄我睡的?」她輕哼,「渣男,忘記自己說過什麼話了吧。」
「……」
周硯扶額,「哪學來的詞。」
許稚意揚眉,晃悠著雙腿說:「這不需要學,天生就會。」
周硯「嗯」了聲,「想要我怎麼哄。」
聞言,許稚意無言半晌,「你說的哄我!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哄嗎。」
周硯噎住。
他發現,幾天沒見,自己女朋友變得伶牙俐齒了一些。
許稚意生氣:「自己想。」
周硯哭笑不得,彎了彎唇說:「那當麵告訴你好不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溫柔,溫柔的讓許稚意耳廓發癢,有點心癢難耐的感覺。
她抿了下唇,埋頭蹭著枕頭,「明天啊?」
周硯:「今晚。」
許稚意一愣,正想說怎麼今晚,先聽到了敲門聲。
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下床往外走,「你――」
話還沒說完,周硯清冽的嗓音傳來,「小許同學,給你男朋友開個門?」
「……」
門拉開,許稚意望著陡然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極為震驚。
「你……」
周硯垂睫,看她此刻呆滯的模樣,唇角輕勾了下,「進去說?」
門關上。
許稚意仰頭,「真人?」
周硯:「……扌莫扌莫?」
許稚意望著他,眼睛裡溢滿了笑。
她踮腳,雙手環住他脖頸,主動獻口勿:「不扌莫,我要親。」
周硯喉結微滾,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方便她親,方便自己回口勿。
兩人緊緊相擁,激情擁口勿,親得難舍難分。好一會,許稚意喘不過氣來,周硯才稍稍往後撤開了些許。兩人額間相抵,鼻尖偶爾還會碰撞在一起。
許稚意住的是套房,睡前她在客廳留了一盞一排壁燈。
剛剛起來的著急,她也沒去開別的燈,隻讓壁燈的光從上傾瀉而下,籠罩在兩人身上。
到這會,她才有空看眼前的人。
以前,兩人分開更久的次數有很多,但很奇怪,許稚意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黏周硯了。以前藏起來的那些思念,近期也全數湧出,難以克製。
他鼻子英挺,立體感很強,拍照的時候特別上鏡,攝影師特別喜歡。
許稚意之前還看過粉絲誇周硯,說想在哥哥眼睫毛上盪秋千,鼻子上玩滑滑梯……當時,許稚意真覺得略顯誇張,但現在看,好像還好?
想著,她不自覺笑出聲來。
周硯垂睫,張嘴咬了下她唇瓣,「笑什麼?」
許稚意如實告知。
周硯輕笑,抬手掐著她的月要肢,嗓音沉沉說:「姐姐的月要不是月要――」他頓了下,記不清了,「是什麼?」
許稚意抬手,捶了下他肩膀。
兩人無聲對視片刻,許稚意仰頭,望著此刻的神情,輕聲問:「你怎麼忽然來了呀。」
周硯「嗯」了聲,喉結滾了滾,壓著她的額頭陪她玩,「不是失眠?」
他親了下她的唇,低語:「哄你睡覺。」
許稚意微怔,忍俊不禁。
「那要正經的哄。」她提要求。
周硯:「什麼叫正經的哄。」
許稚意臉一熱,嬌嗔睇他,「你知道的。」
周硯勾了下唇,將人往臥室抱,「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