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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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守忠壽宴之時喝多了酒,收了戲班子裡的灩灩姑娘,醒來之後再見蘇溱溱,原本心裡還有些不自在,說話難免訕訕的:「我昨晚酒喝多了……」

蘇溱溱昨晚哭了半夜,眼淚打濕了枕頭,回想兩人從小到大的情份,愧於自己的不清白,居然也不曾尋死覓活,隻用一雙哀怨的眸子望定了金守忠,低泣道:「總是我對不住表哥,你收個人在身邊服侍也沒關係。」

金守忠的爵位承襲自嶽家,有此一條她永遠都不可能被扶正,元配的位子隻能是薑嫻的,而蘇溱溱這些年早已經習慣了做侯府實質上的女主人,難得她還能以正室的心態去想問題:「往後都在一處住著,怎不見表哥把人帶過來?」

「我讓她暫時回戲班子去了。」酒醉之後,所有壓抑的想法全都冒了頭,金守忠沒控製好自己,醒來也在思考灩灩該如何安置。

好好一個清白姑娘來賀壽,卻落在了他懷裡,總要有個說法。

他這裡剛跟蘇溱溱商量妥當如何安置灩灩,那頭心腹就悄悄稟報:「侯爺,世子去客院找了戲班子,鬧騰著要聽戲,灩灩姑娘推說身上不舒服,世子生氣了正在院裡罵人,還說要把灩灩姑娘提腳賣了。」

「孽障,他敢?!」

金守忠顧不得再安撫蘇溱溱,匆忙趕去客院,果然發現灩灩姑娘正跪在院子裡,班主擋在灩灩麵前苦口婆心的勸:「世子息怒,灩灩是真不舒服。」

金不語踩著凳子破口大罵:「別覺得自己多金貴似的,小爺把你從蘇州帶回來,就能轉手將你賣了,要你唱一曲怎麼了?讓你唱十場八場都不帶歇的,你就算剩一口氣,都得爬起來給老子唱!」

灩灩如雨中浮萍,跪在那裡連背影都在哆嗦,細細的月要身似乎一折就斷,極為可憐。

金不語不依不饒。

「不唱是吧?誰給你這麼大底氣,跟小爺對著乾的?」

「我給的!」金守忠麵罩寒霜一腳踹開客院大門,大踏步走了進來,灩灩仰頭,眼神大亮,眸中含了兩汪淚,怯怯喚一聲:「侯爺——」依戀的扯住了他的袍角,那是個尋求庇護的姿勢。她蒼白的小臉綻出開心的笑顏,如同神祇降臨她的世界,兩頰浮起緋紅,滿目信賴。

他不由便想起了當年與蘇溱溱重逢時候的事情,一把將人拉起來,喝罵金不語:「你是不是閒的慌大清早跑來客院找麻煩?」

金不語臉上是做壞事被抓包的慌張,結結巴巴四下看:「誰……誰驚動了父親再說兒子就是……就是閒著無聊想聽戲,也沒乾別的啊。」她指著灩灩又要罵:「這丫頭昨兒都肯唱,今天就死活不唱,還推說身體不舒服,騙誰呢?」

金守忠心知肚明,灩灩身子嬌弱,他又是酒後無狀,不舒服是真的,一大清早還將人趕回了戲班子,偏被不長眼的兒子趕過來又是一頓羞辱,似乎被嚇的不輕。

「別怕!」

男人再活四十年,都依舊願意做個救美的英雄,更何況這個女孩子嬌嫩如一朵花,還是綻放在他懷中的花。

他不由大怒,抬手便要揍金不語,沒想到世子見勢不妙,撒腿就跑:「父親不讓我聽戲就算了,我去外麵玩。」

金守忠隻覺得額頭青筋突突亂跳,當即吩咐貼身親衛:「吩咐把守前後門,莫放跑了世子。」

金守忠帶著灩灩回去,特意將她安排在離自己書房不院的觀梅院,又撥了丫環婆子過去侍候,叮囑她好好休息,這才騰出手料理金不語。

金不語一氣兒跑回明軒堂,猛灌了一盞茶,還覺得嗓子在冒煙,索性提起茶壺對嘴灌,被高媽媽瞧見氣的直瞪眼:「你這是什麼毛病?營裡的軍漢都沒你魯莽。後麵有惡鬼追著索命?」

「侯爺派人追著,豈不比惡鬼還可怕?」金不語誇張的撫月匈:「真是嚇死我了,瞧不出來侯爺一把年紀,還有英雄情結,見到美人被罵差點氣成一隻大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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