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六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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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言目的達成,偷偷與鄧嘉毓交換個得逞的眼神,窺到金不語臭著一張臉強自忍耐不得發作的模樣,差點在肚裡笑瘋。

——從來隻有世子爺擠兌別人,幾曾見過她吃癟?

金不語未能提前知曉親姐的計劃,還不能去責備她自作主張,僵著一張臉道謝,將芸娘跟兒子丟給長姐,自己帶著獨孤默溜之大吉。

她眼看著金不言從和離之後宅在別院無所事事到每日興沖沖出門有事可做,也不想打擊親姐的積極性,再把她打擊的縮回後院去。

姐姐是親的,手底下人就可以放心訓了。

回去之後,她召來秦寶坤一頓臭罵,完了問他:「大小姐與鄧公子辦學堂的事情全權交由你協助,怎不及早來報?」

秦寶坤不解:「學堂用的本來就是世子的園子,還從主子的公帳裡支了不少銀子,鄧公子也沒說錯啊!」

「你懂什麼?!」金不語氣的要踹他,秦寶坤機靈的往後躲,離開世子的攻擊範圍之後,才神神秘秘說:「世子,最近客棧裡住了個人,很是奇怪,到處打聽侯府的事情,會不會是北狄來的探子?」

提到正事,金不語先壓下自己的暴躁,招手讓他過來:「那人長什麼樣兒?多大年紀,都打聽了些什麼?」

秦寶坤也覺得不解:「屬下已經派人查過了,這人是從北狄方向進城的,等咱們的人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滿城亂竄,到處打聽侯府的事情了。」

手底下的探子處理過一批北狄細作之後,對此人到處留尾巴的打探手法很是迷惑。

辛詰提著菜刀在廚房裡探頭張望:「這是北狄哪個草窩子裡跑出來的二把刀?」順便還把想要竄出去湊熱鬧的弟弟辛慚給一巴掌拍回來:「老實燒你的火!」

辛慚上次跟獨孤默多嘴,被兄長拘在身邊學規矩,留在聞記客棧劈柴燒火,日子過的好不可憐。

跑堂的夥計撤了外麵的殘羹冷炙,回來議論:「辛哥,你說他到底是故意想要引起咱們注意,還是無意識的行為?」

廚子大劉:「會不會是聞老板這邊的事情暴露了?」

正因為此人行事太過反常,這幫人反而不敢輕舉妄動,特意請了秦寶坤去瞧了兩眼。

秦寶坤回來之後總覺得那人一張臉好像在哪見過,有種熟悉的感覺,卻一時半刻想不起來,隻能找機會上報。

金不語:「他可有試探著聯係北狄細作?」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

那人進城之後,最開始住個小破客棧,後來換到了聞記客棧,在大堂裡吃飯的時候追問夥計侯府之事,才讓客棧的人留了個心眼。

「我還是去會會聞胖子吧。」金不語往別院的地牢裡去,吩咐秦寶坤:「人繼續盯著,普通人誰會沒事兒乾,整天打聽侯府?」

別院的地牢裡,聞記客棧胖乎乎的老板褪去了一身的肥膘,見到金不語,警惕的往後退了兩步,條件反射討饒:「我全都交待了!我真的全都交待了!」

他被關進地牢之後,被金不語手底下的人沒日沒夜輪班審問,還不讓睡覺,跟熬鷹似的,各種問題反復的問,甚至連北狄王庭的事情都巨細靡遺,好像問的漫無目地,一旦哪個問題與之前的回復略有出入,迎接他的要麼一頓好打,要麼各種花樣翻新的折磨。

偶爾金不語過來驗收屬下的勞動成果,也總能提出更為缺德的審問方式,比如下令將他倒懸腦袋吊在漆黑的密室裡,直將他吊出了幻覺;或者扔在狹窄的隻能彎月要的鐵籠子裡,伸手不見五指,更不知道被關了多少日子,他感覺每一刻時間都過的極為緩慢,後來聽到籠子外麵的北狄兒歌,被思鄉之情擊潰,嚎啕大哭。

鐵籠子從外麵打開的時候,缺德鬼世子將他拖出來,笑話他一個大男人哭的跟狗一樣,還扒下他的襪子給他擦眼淚。

聞老板被關多時,衛生狀況堪憂,差點被自己的襪子給熏的閉過氣去,金不語居然還詫異的說:「聞老板怎的連自己都嫌棄?你們北狄人不是一輩子隻洗三次澡嗎?」

狗世子!

沒被抓來之前,他每日泡澡沐浴,浴湯裡香料少不了,走出去誰人不說他是個體麵人?

店裡夥計都知道,老板愛乾淨是出了名的,不止廚房客房時常被督促打掃,便是聞老板從身邊走過,都能刮起一陣小香風。

誰知道掉進了狗世子的坑裡,不給洗澡沐浴淨麵就算了,她發現了聞銘格外愛潔,便怎麼埋汰怎麼來,有次出現拎著個爬滿了虱子的褂子往他身上套,聞銘頭皮都炸了,全身的汗毛齊齊倒立,心態徹底崩了,當時便大喊:「我招!我招還不行嗎?!」

北狄長大的草原上的鐵血漢子,硬是敗在了大淵狡詐多端的定北侯世子手裡,一潰千裡。

牢房裡的夥食倒也不差,但聞老板還是無可避免的瘦了下來,掉頭發做噩夢,夢裡也是狗世子提著刷子獰笑著追上來,像現在一樣,她說:「把鞋子脫了!」

看守犯人的獨眼上來便扒了他的鞋子,金不語提起旁邊的刷子撓他腳心,漫不經心的問:「王庭派出來的人若是要來聯絡你,用的何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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