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塔隆之冬與光暗的使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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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我去找他們,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即使你說這是我的父母,但是。。。」長羽楓有些恍惚了,他不應該再留戀他們,或許他不願意,因為他們已經缺失了那麼久,他害怕見到他們,但此時他。。。多麼想抱一抱他們,即使他們互不相識了九年,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父母健在。

小小的希望之火在他的心內燃燒

「我。。。」長羽楓艱難的說著話,他心神全都慌亂了!說願意是不是真的能見到父母呢?那之後又會有什麼樣的困難在等著他呢一切都是未知怎麼辦?一切都是謊言怎麼辦?如果說不願意一切都回歸原樣?回到被無端嘲笑的現實?回到被惡意欺淩的人生?回到那座已經被自己傷害了很多小可憐的孤兒院?他想著想著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小女孩的微笑,她甜甜的微笑讓他又愣了神,「琳兒」長羽楓無法回答,他咬著牙,希望夢境能早點過去,如果能像上幾次做噩夢一樣結束這個夢境就好了,答不答應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其實我……那裡真的能夠找到我的父母嗎?」他不知道自己很大聲,就像無意識的喊了出來,他終究贏不了孤獨,他不能放棄這次機會,或許僅有這一次機會給他改變自己的命運。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呢,他想著他的命和琳兒有多麼不一樣,琳兒會有養父母來接她離開這座孤兒院,她可愛善良,聽話乖巧,但是調皮的他誰又敢收養呢?琳兒的命應該會好起來吧,我的父母我自己來找。

「他們就在路的盡頭,快去吧。」女人欣慰的笑著,她叮囑道「這塊玉佩會指引你尋找他們。」說完她便化作綠風消失了。沒有一點痕跡的樣子。就好像她的出現隻是為了告訴長羽楓一個事實:他的父母正在一個遙遠的世界,等待著他的到來。

不多會,長羽楓就看到來時的路漸漸退去,黑暗向他湧來,黑暗又要再一次追逐他而來。

真的要去尋找嗎?夢境裡被黑暗吞噬的滋味把長羽楓的膽怯激起,他再也不想來到夢境的黑暗裡了!

這條金色的道路也開始漸漸消失,來不及多想,羽楓邁開雙腿跑了起來,金色的光圈上古老的紋路轉動著發出異樣的光芒,羽楓踏了進去,他的身體忽的感到有巨大的壓力把他壓垮,腦袋也跟著劇烈的頭痛,耳朵嗡鳴做響。

他感到昏沉沉的,沒多久便睡了過去,撲倒進了光圈。

他的身體逐漸縮小,變成了金光的模樣,而後又無影無蹤。

對不起,我的孩子。一個溫柔的聲音略帶歉意的說著話,沒有前因,沒有後果。

【塔隆】

「砰!」巨大的聲響把長羽楓驚醒,「啪!」又是一聲巨響,一瞬間周圍的瓦礫齊飛,殘垣斷壁的碎片四濺,長羽楓被驚醒,「呼」的一陣寒風吹過,他打了個機靈,他環望四周,白茫茫的雪覆蓋在周遭滿是破碎物體的上方,仍然有瓦礫和碎木向四周飛散,但是他無法動彈,一隻有著白色兔耳朵的人抱著他飛奔,血在「兔人」的手臂上緩緩流下,周圍是一片淒慘的已經被破壞的建築,「啊」怎麼回事,他想說話但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就好像有人扼著他的脖子,讓他無法言語,長羽楓驚恐的眼神讓兔耳人也嚇了一跳,他溫柔的說到「不要害怕,我一定會帶你到安全的地方去」什麼?思緒混亂的長羽楓一時間扌莫不著頭腦,兔耳人抱著他飛奔,一路上滿是雪飛在他的臉上,「伊沙爾」兔人開口了「我把這隻鄂章引開,你到魔法泉的末端去,那裡有修復【啊薩爾】權杖的魔法能量!修復權杖後就趕快離開這裡!」說完兔耳人一個箭步登出去,在浮在空中的泉水樣的水流上穿行,他的背後是一個白色馬尾的女人奔跑者,她拿著一杆權杖,她的手臂纏繞著白布,血從白布中滲透出來將半邊白布浸為紅色,她筆直的看著前方,月匈口的牙齒項鏈叮當的響,她應該就是伊沙爾了,長羽楓無法動彈,他隻能看著,他已經觀察了自己的周圍,所有的東西都比他來的大,他現在就是一個嬰兒,被兔耳人抱在懷裡,無法做任何事情。

「你去哪裡?」伊沙爾很大聲,因為達達已經跳上了浮動泉水

「我去白靈山,那裡有我的故鄉。」說著他看了看懷裡嬰兒狀的長羽楓,用他最堅定的聲音說道「為了完成主人的遺願,我必須去那裡!」他輕鬆的在泉水上跳躍。反手在自己的手上凝聚出一個巨大的藍色魔法箭射向正在追趕伊沙爾的巨型鄂章身上,它已經鮮血淋漓,滿是傷痕,魔法彈能割裂了它厚大的皮膚,但是卻無法殺死它,它也完全不顧疼痛一般更加狂暴的用八隻觸手狂亂的揮向兩人,伊沙爾咬著牙齒,在跳躍間往泉水方向奔去,而鄂章的的身後是幾隻巨大的凶獸,他們張牙舞爪,凶狠異常,他們在周圍大肆破壞,又緊追著兩人不放。達達與伊沙爾分開,兩批凶獸也就分散開來,它們追擊著兩人,但是又保持著距離,不被魔法彈擊殺,這些狡猾的凶獸們躲在趕了他們一路的鄂章後麵,用貪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在冰麵上健步如飛的兩人。

【塔隆】之外,是一束金光與一束黑光在空中糾纏,他們劃過風雪,在空中碰撞發出【beng】的巨大震響,寧極的臉上滿是鮮紅,金黃色的劍氣迸發出來又匯聚在身邊緩緩流動,他口角的血慢慢滴落,又被劍氣蒸發,無影無蹤,與他敵對的黑袍人露出陰險的微笑,他黑色的劍氣像把鋼刀要把寧極的劍氣切斷,他的劍抵著寧極的劍,在空中摩擦,發出巨大的聲響,他壓製著寧極卻又無法再次進犯。黑袍人邪魅的一笑讓寧極的心震顫了三分,他已經認出了他。

寧清!

哈哈哈哈哈!寧極,受死吧!

就在寧極鬆懈的一刻,黑袍人【寧清】的黑色長劍爆發出詭異的魔法紋路,在一瞬間力壓寧極的金色劍氣,【嘣】一聲清脆的劍掉在冰麵的聲音傳來,劍的周圍以波動式的金光向四周擴散,又一點一點的變弱,直至消失。還在龍型泉水上跳躍的達達突然愣住了,在遠處,先生的氣息開始變弱,他不敢相信,眼角泛出淚花,他看著懷中的嬰兒,頭也不回的遠離塔隆。

「寧極,我的靈力早已經在你之上,封魔井早就該我來看管,那些該死的垃圾神竟然讓你看了那麼多年!」寧清把黑袍褪下,露出全身血脈**裸暴露在外的身體,猙獰的血管恐怖的跳動,惡魔的標記在他的身上永遠無法磨滅,「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麼?我和鬼族的鐵鬼們在一起茹毛飲血,每天隻能在黑暗中苟且偷生,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多痛苦麼!」他張狂的叫囂著,大口的喘息著,而後說著興奮的大笑了起來「現在,我要毀了封魔井,讓惡魔重回人間!你已經阻止不了我了!寧!極!」寧清暴露在冰原上狂化的手臂血脈暴起,他手上黑色的劍散發出的劍氣渾濁而汙穢,陰暗交織在一起,吞噬著周圍的空氣,他大踏步飛沖向寧清,如在空中俯沖。巨大的能量和空氣產生劇烈摩擦,發出劈裡啪啦的炸響!

「哈哈哈哈哈哈哈,寧清,你終究還是沒有明白!」寧極墜入在因為剛剛的打鬥而冰化形成的湖中,冰還在因為劇烈的魔法能量融化為水,因劇烈疼痛弓著月要站在中央的寧極擦乾了嘴角的血漬,他起手引劍,在遠處的劍哐啷的在冰麵上蹭的到他手上,金色的氣息又緩緩回到劍上,身上,眉目間一點梅花輕點在額上,金色的瞳眸綻放著光華,寧極以側身之姿站立,提劍而上,蹬步而飛,斜沖寧清。

一金一黑兩股光束沖撞在一起,四濺著化型的光點,熱氣開始在兩人身上冒起,一金一黑兩把劍互相切割著對方。

天空中劇烈的炸響陣陣,白色的霧氣將兩人掩蓋,【砰!】劇烈的大爆炸傳來,所有的凶獸都為之顫抖四散開來,伊沙爾也急停了腳步,在那個方向,光彩奪目的極光照耀著那片已經在散去的白霧,伊沙爾好像已經知道了些什麼,跳下龍型魔法泉水的終端。

天空中白光陣陣,與多彩的極光一起把塔隆的夜空照的宛如仙境。如果你裡最美,那就到塔隆去吧,這裡有著最美的極光,有些特有的傻萌傻萌的呆呆獸,還有一位兔人和一位守護者的傳說,還有著絕世的魔法泉水。。。還有很多,我沒有為你講述的。。。。

特瓦爾來遲了一步,他站在已經滿是廢墟的塔隆之上,紅色的城牆與灰的瓦礫和飛下的白雪一起又再次點綴著這已經消散的傳說。

他站立在那裡,周圍一切都那麼安靜,除了龍型的魔法泉水之外,隻有新成的水流入一片安靜的湖裡,雪落在湖中在很短的時間內形成了薄薄的冰層。他來不及感受這一切的寧靜,他大喊著伊沙爾的名字,他站在高處的廢墟上,呼喊著,一遍又一遍,極北之地不會可憐任何一個弱小的生物,他站著的廢墟之下,一把黑色的劍嗡嗡的做鳴,就像他的主人在呼喚它一樣,「咻」黑劍一下飛過他的頭頂,特瓦爾愣了一會,蹭的就被一隻手拉下了廢墟之中。一時毫無防備受了驚嚇的他試圖把手抓在廢墟上,但是並沒有抓住,消失在了廢墟之下。

一切又安靜了下來。流水聲又能重新聽得到了。潺潺流水聲蓋過了所有的一切,塔隆,也就是華洲,隻剩下重重的腳步聲,那些風雪倒灌進來,帶來了呼嘯的咻咻聲。

塔隆,也許從未如此安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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