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夢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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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餅烤製挺費時的,徐母應該醒的很早,看樣子心情確實不錯。

徐善坐在餐桌旁,看著徐母站在開放式廚房裡擺盤,冷□□色雕花骨瓷盤裡放上鬆軟細膩的荷蘭鬆餅,上麵擺了藍莓,澆了酸奶,徐母又往上麵撒了一些淡淡的糖粉,邊上點綴著薄荷葉,她坐在桌邊都能聞到這股甜甜的香氣。

徐善走下樓梯,緩緩走到餐桌前,開口叫了徐母一聲:「母親。」

徐母戴著隔熱手套將手裡端著的烤盤放到一旁,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轉過身子來,看向徐善,見她下樓來了,笑著說:「快坐下,我做了荷蘭鬆餅,嘗嘗味道。」

全部弄好之後,徐母端著盤子走到餐桌前擺上桌,直接放到徐善麵前,溫柔地笑著:「善兒,嘗嘗,你不是最愛吃我做的荷蘭鬆餅了嗎?最近事情多,好不容易閒下來,正好今天起的早做給你吃,快嘗嘗。」

昨天徐母在李家收獲頗豐,有理事長夫人從中搭橋, 曾經每次去教會做禮拜時都對她不屑一顧的趙夫人,一改曾經的高傲態度,變得溫和可親, 而且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幫徐善引薦人,推薦她進入這個補課院。

這讓徐母再一次對權力這兩個詞有了清晰的認知, 也格外感謝理事長夫人願意幫她,幫徐善這個忙。

這其中sa拍賣行的功勞也不小,為了表示感謝,徐母特地送了一套她之前收集的高端餐具過去進行拍賣,她這套餐具收藏價值極高,拍賣出去,sa拍賣行也能從中獲利不少,便作為感謝費。

今天是周日,徐善依然要去恩善院做社工活動,也許是因為那天徐母太過焦慮拉著她熬了一夜未睡,還未緩過來的緣故,這兩日她總覺得疲憊困倦,今天起的也稍微晚了一些,匆匆洗漱之後,換上一條嫩黃色的掛脖長裙,外麵搭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開衫,背了一個真皮斜挎包,黑色長卷發披散下來,襯得皮膚更加白皙細膩,簡簡單單,卻極致清純。

事情辦妥後,徐父對待她的態度也好了很多,不再像前幾天那樣冷淡, 甚至還主動開口提及等過兩天公司的事情少一些,陪她去逛街購物,算是變相的獎勵。

徐母以為是她給理事長夫人送去的那套高端餐具起了作用,投其所好,送禮剛好送到了理事長夫人的心坎裡, 她喜歡這套餐具,所以才順水推舟幫了她這個忙。

她這股興奮勁幾乎感染了周圍所有人,家中氛圍也瞬間褪去前兩日的陰霾, 變得輕鬆起來, 主人家沒有什麼煩心事兒, 開開心心的, 傭人也輕快, 最起碼不用再謹小慎微, 大氣不敢喘, 生怕什麼時候一不小心就被遷怒了。

她趿拉著拖鞋,轉過繁復的旋轉樓梯,走下樓,發現徐母在樓下,站在開放式的廚房裡在弄著什麼東西,手上戴著隔熱手套,正從烤箱裡端出來烤盤,空氣中氤氳著甜甜的香氣,又帶著點奶香。

徐善:「隻是簡單打了聲招呼。」

徐母微微嘆氣,有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就算元少爺不耐煩做這些事情,但好歹也待了一會兒,善兒,你為什麼不找個話題同他多聊聊呢,要知道元少爺從小就養尊處優,他的性子是不會遷就別人的,要想同他打好關係變得親近起來,隻能你主動一些,向他靠近。」

徐善微笑,手握刀叉,切了一小塊,拿叉子叉著送進嘴裡,口感細膩綿軟,咬到藍莓,迸出清爽的果汁,鬆餅上麵還撒了糖粉,微微的甜但不會膩:「好吃。」

徐母不吃,溫柔笑著看著徐善吃。

不得不說,徐母確實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賢內助,幫助徐父打理好家中的一切事宜,對他的話唯命是從,最重視的就是他的態度,生活的重心永遠都是徐父,這好手藝也不是因為徐善練習的,而是為了徐父,不是徐父喜歡吃,而是為了幫他招待重要的客人,隻是一門技能而已,做給徐善吃隻是這項技能的附加作用。

也許是餐桌上的氣氛太過沉默無言,徐母率先開口打破沉寂,眉目含笑地問徐善:「善兒,昨天元少爺去恩善院了嗎?」

徐善抬眼向徐母看去:「去了,不過李元待了一小會兒就走了。」

徐母又問:「你們倆說話了嗎?」

聞言,徐善手握刀叉,切著鬆餅的動作一頓,鋒利的餐刀劃過透白雕花骨瓷盤,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

徐母被嚇了一跳,心下一驚,心髒撲通撲通跳著,被這一聲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弄得渾身都不舒服,皺眉看向徐善。

徐善也看向徐母:「抱歉母親,不小心手滑了。」

徐母沒多想,因為徐善平時實在是太溫順了,她不可能是因為她提到了李元而覺得不耐煩,所以故意打斷她,善兒是她的女兒,她最了解,她不是這樣的孩子,她一向都很聽話她的話,也很聽她父親的話。

徐母皺眉責怪她:「善兒,這可不是你這種身份該有的用餐禮儀」。

徐善點頭,神情似乎十分懊悔:「抱歉,母親下次不會了。」

徐母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務必注意,尤其是在人前,這種行為會顯得你很沒有禮儀。」

徐善放下手中刀叉,拿起旁邊的方巾在唇上輕輕按壓擦拭了兩下,放在桌上,沖徐母微微笑了一下:「母親,那我就先去恩善院了。」

徐母點頭,不忘囑咐:「別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如果今天元少爺也去了恩善院的話,記得主動一點,先邁出這一步有什麼困難的呢,我和你父親都是為了你好,我們不會害你,記住這一點。」

徐善向後退推了推椅子,站起身來,恭敬地沖徐母頷首:「我明白的,母親,我會用心做的。」

徐母這才滿意地笑了笑:「這才乖。」

徐善微笑一下,而後轉身離開,背對著徐母的那一瞬間,溫柔的眉眼逐漸冷凝,像淬了冰一樣沉默陰冷。

徐母就像是徐父的影子,嚴格執行著他的意誌,沒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想,永遠都是圍著徐父轉,如果有一天她失去了徐父這個主心骨會怎樣呢?

應該會變得渾渾噩噩,迷惘無助吧!

這應該是對她最好的懲罰了。

徐善到達恩善院的時候,在門口依然沒有看到那輛熟悉的車,說明李元還沒來。

她抬步進了恩善院,走到四層,剛進教室孩子們便朝她圍過來,繞著她跑來跑去,徐善笑著放下包,蹲下身子,和孩子們平視,溫柔笑著。

這些孩子們很喜歡她,但她隻有周六周日才會過來做社工活動,所以每次徐善一來,孩子們都格外黏她。

今天依舊是拚積木,不過昨天那盒已經成功拚好了,所以今天又換了另一套,恩善院這裡的孩子們大多數是聽力有問題的幼齡兒童,或者是弱聽,又或者是完全聽不見,他們的世界更加安靜孤獨,所以喜歡做一些專注力高的事情,尤其喜歡剪紙和拚積木這類的遊戲。

他們並不吵鬧,很專注的做一件事情,都乖乖的,徐善隻要坐在旁邊輔助他們就好了,偶爾笑著扌莫扌莫他們的頭,鼓勵他們,這些孩子們就會很開心,做得更棒。

孩子們在一旁拚積木,徐善拿著手機打開攝像頭,對準自己,開啟自拍模式,笑著扌莫了扌莫孩子們的頭:「孩子們,我們一起拍張照吧。」

聞言,在玩其他玩具的小孩子們也都跑過來,圍在徐善的身邊,純真笑著看向鏡頭,徐善也笑著看向鏡頭,笑盈盈的眉眼顯得格外溫柔,身上攏著漂亮的陽光,一張臉美麗得過分。

拍完照之後,她將照片上傳到了is上,加了恩善院的標簽,配文: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時間很愉快。

很快就有人給她新發布的動態點贊評論,動態右下角的小紅心不停在上漲。

「我們德亞高的女神果然是人美心善!」

「還有什麼事是徐善做不好的嘛,社工活動也完成得這麼認真。」

「徐善的美貌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閃閃發光。」

「竟然能和恩善院這些孩子們相處的這麼好,我真的resect!之前我的社工活動也在恩善院,但不到一天我就放棄了,這些孩子們簡直太可怕了,哭鬧個不停。」

徐善陪孩子們搭了很久的積木,一直到他們吃午飯的時間,李元也沒有過來,要是讓徐母知道周六周日徐善難得在恩善院有個能和李元接觸的機會,可昨天兩個人隻是簡單地打了聲招呼,今天李元更是直接沒來,說不定要氣成什麼樣,肯定又要皺著眉恨鐵不成鋼地責備她昨天為什麼不好好珍惜機會,借機同李元多說幾句話,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啊。

李元來還是不來影響不到徐善,等她照顧孩子們吃完午飯,她自己沒什麼胃口,也沒吃,隨意找了個地方休息。

城北洞,鄭家

鄭裕過敏的嚴重,周五那天根本沒去上學,去醫院輸了液,醫生給他開了藥,回來之後,他便一直在臥室裡待著,心情不好不願意見人,偶爾照鏡子看見自己難看的模樣就會暴躁的發脾氣,劈裡啪啦地將東西砸一地。

鄭母中午給他冰敷完之後,看著他吃了過敏藥,才離開。

過敏藥裡有安眠的成分,吃了藥了之後,困意逐漸襲來,眼皮發沉,鄭裕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厚重的智能窗簾緩緩合上,嚴絲合縫地閉緊,完全隔去刺眼透亮的光線。

他臥室裝修風格本來就冷硬,隻有黑灰兩種顏色,厚重的窗簾合上,一點光不見,整個房間更是沉悶昏暗到了極致,像黑夜一般不見半點光亮。

鄭裕將真絲薄被蓋過頭頂,緩緩入睡,呼吸平穩,悶在被子裡形成密閉的空間,稀薄的空氣逐漸變得悶熱。

他睡著了,山茶花一樣清純的少女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了他的夢裡。

是那天他遲到了,跑到科學樓後側翻牆進去的那一幕,隔著四溢彌漫的水霧,少女的身影有些朦朧,她手裡拿著澆花的軟水管,淋濕了一身,薄薄的德亞高製服吸飽了水貼在身上,隻不過那天透出的是素淨無花的內衣,現在透出來的確是……

鄭裕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臉色漲紅,拚命地想要挪開視線,可卻怎麼挪也挪不開。

少女關了澆花水管的按鈕,隔在兩人中間的水霧漸漸褪去,消散在悶熱的空氣中,徐善緩緩走到他麵前,附在他耳側,水紅飽滿的唇瓣輕啟,一張一合,尾音微勾:「我現在這副模樣是不是比死氣沉沉,隻知道學習的樣子性感多了?」

鄭裕嗓子發乾發緊,他似乎控製不住自己的腦子,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嘴,緊緊皺著眉,誠實地嗯了一聲。

徐善笑著抬手勾住他脖頸,兩人相擁,少女濕漉漉的衣服貼在他衣服上,也弄濕了他的,明明衣服上的水冰冰涼涼的,可鄭裕卻偏偏覺得自己熱的要命,從裡往外的發燙,發燥。

徐善輕聲問,眉眼無辜:「鄭裕,你為什麼不抱我?」

鄭裕擰著眉,呼吸變得急促,他掙紮著,終於還是抬手攬住徐善的細月要,將她緊緊摟在自己懷裡,心髒劇烈跳動著,快要沖破極薄的皮膚。

少女清麗的眉眼上沾染著水珠,額邊黑發被濡濕,像淋了雨的白山茶:「鄭裕,我能親你嗎?」

鄭裕側臉緊繃,攬著她細月要的手愈發用力,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他能聽見自己別扭曖昧的聲音,喑啞的甚至都不像他了:「嗯,親吧。」

徐善飽滿水潤的唇瓣覆過來,鄭裕心髒像有數萬隻螞蟻在輕咬啃噬,酥麻酸軟,他扣著徐善的月要貼近自己,撫扌莫上她的臉,唇瓣相貼,緊緊纏繞著,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逐漸的變得熱烈起來,含住少女的唇瓣上癮般的□□,眼底瘋狂的像要吞噬一切。

就在鄭裕和徐善滾到草坪上,他熱烈親口勿著她的時候,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漸傳漸近。

鄭裕驟然清醒過來,倏地睜開眼睛,狠狠擰著眉,一副暴躁模樣,他掀開被子,蓄勢待發,內褲濡濕黏膩。

他眉頭越皺越緊,似乎不想承認居然是因為徐善,臉頰隱在黑暗中,越發陰沉,不知到底是因為在夢裡和徐善做這種事感到羞惱,還是因為被門外的人打斷了美夢而怒火中燒。

鄭裕掀開被子下了床,將內褲脫了扔在地上,臉色陰沉地沖門口喊了一聲:「進來。」

管家端著托盤進來,上麵放了一杯清水,臥室昏暗的要命,他看不清鄭裕神情,但卻能清晰感受到他此刻的不悅,他低眉斂目,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爺,夫人讓我過來給您送水,醫生囑咐您恢復期間多喝水。」

鄭裕臉色陰沉,極難看。

就為這麼點小事,偏偏打斷了他的夢,要不然他……

鄭裕深深看了管家一樣,滿臉不悅,微微側了側頭,扔下一句:「收拾了。」

說完,就光著身子往浴室走去,管家這才看清少爺什麼都沒穿,他將端著的清水放在鄭裕床頭,而後彎下月要間去整理他扔在地上的內褲,上麵濡濕黏膩,他是個男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

少爺長大了……

這事還是要告訴夫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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