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四年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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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按滅了手機,等了兩秒之後才掀開被子下了床去開門,見徐善出來,徐母連忙握住徐善的手:「善兒,元少爺來了,他在別墅外麵等你,有話要和你說。」

徐善故作驚訝,詢問:「怎麼了母親,李元這麼晚怎麼來了?」

徐母嗯了一聲, 而後匆匆上了樓去叫徐善。

徐善怎麼可能睡, 她隻不過是閉著燈窩在被子裡, 拿著手機在刷網上的報道,最先曝出李元和鄭裕吸毒的那些新聞報道現在幾乎已經被刪得差不多了,隻有零星的幾條新聞, 不過可想而知今晚的李家和鄭家該有多麼的混亂。

徐母語氣焦急:「一句話兩句話解釋不清楚,你睡得早可能還不知道元少爺在夜店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出了新聞,理事長和老會長震怒要把他送去國外,而且四年不允許回到韓國,天亮就要坐飛機去美國了,可能是想走之前見你一麵,否則也不會這麼晚來。」

徐母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她憂心的是善兒和李元的訂婚儀式還沒有舉行,這怎麼一波三折的, 如果李元四年都不被允許回國的話, 這婚事就相當於無限期延遲了,到最後這婚約還真的能作數嗎。

徐父抬頭往樓上望了一眼:「善兒呢?」

徐母驚訝:「元少爺也來了?」

她順著徐父的視線往別墅外麵望過去, 看見那輛熟悉的黑色豪車,連忙應聲:「我這就上去叫善兒, 請元少爺進來坐吧。」

徐母:「善兒早早就睡了。」

徐父視線往外麵看了一眼,透過落地窗能看見停在別墅庭院裡開著車燈的黑色豪車,聲音沉沉:「你去把善兒叫醒, 讓她下樓來,元少爺在外麵等她。」

徐父麵色沉沉:「不太好, 理事長和老會長決定送元少爺出國,四年內不允許他回國, 天亮了就坐飛機走。」

徐父搖頭催促:「不用,你快去叫善兒下來就行,元少爺要單獨和她說話, 簡單和她說明一下情況。」

李元抬起手指在她眼角的位置上輕點了一下,聲音沉沉:「我希望你是因為想我才去,而不是因為徐秘書長逼你。」

「回來我們就訂婚,徐善。」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這樣的,徐母此刻也變得有一些急躁起來,把自己的皮草披肩脫下來給徐披上,而後推著她下了樓,一邊走一邊囑咐:「善兒,如果元少爺真的四年不能回國的話,你們的婚事還要無限期推遲,他今天心情不會好,你別同他頂嘴,順著他說,知道嗎?」

下了樓之後同樣的話徐父又囑咐了她一遍,總之大意就是盡管李元今天晚上磕了藥,但他依然不是個壞孩子,要體諒他,今天晚上也絕不能同他鬧掰。

徐善穿著件單薄的真絲睡衣,外麵裹著徐母給她的白色皮草披肩,上了李元的車了,徐父跟李元一起回來的,李元磕了藥喝了柳自然不能開車,是徐父開著他的車回來的,李元坐在後排,徐善上車的時候他明明聽到了,可卻依然輕闔著眼,指腹按在太陽穴上輕輕按壓著,緊緊擰著眉,一副很難受的模樣,神情有些恍惚。

他倏地俯過身來,強硬地按住徐善的手,順勢圈住她的身子,低頭一下子堵住她唇瓣,用力啃咬,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但似乎又帶著無限柔情,徐善推了兩下,掙紮不開便放棄了,她記不清這個口勿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黑發淩亂地貼在雪白的臉頰上,唇瓣紅腫。

良久,李元才緩緩退開身子,盯著徐善的眼睛:「父親決定送我出國,四年不允許我回到國內,天亮就要坐最早的航班去美國了,你會去看我嗎?徐善。」

徐善同他對視,聲音淡淡:「會。」

徐善唇瓣輕啟:「好。」

翌日,天剛透亮,李元坐著最早的航班前往美國,崔室長也被發配過去,要在那裡陪他待上一整年,李元前腳剛走,鄭裕晚上的飛機也被鄭父給攆去美國了,本來早上的時候鄭母搬出了娘家的背景,一方麵給鄭父施壓,一方麵哀切地為鄭裕求情,鄭父的態度已經微微有些軟化了,可誰知醫院那邊鄭妍傳來消息林醫生和孩子全都沒保住,這個消息一下子又讓鄭父心硬了起來,絲毫不再顧忌鄭母的臉麵,直接把鄭裕趕出了國。

林醫生懷孕月份還沒有那麼大,流產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是鄭妍做了手腳,她堅信隻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更不能威脅她。

李元和鄭裕在美國那邊安頓下來正式入學,徐善也正式進入到首爾大的秘書學學科就讀,李元剛到美國的時候幾乎每天都在發脾氣,因為徐善一通電話都沒給他打過,他最常做的兩件事,一件是盯著手機看,另一件事就是打砸東西,他即使再生氣也沒有主動給徐善打,他就是果他不給徐善打這個電話,她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她,好在有崔室長和鄭裕在一旁安撫他,否則他可能直接就偷跑回韓國來了,這要是讓理事長和老會長知道可了不得。

在首爾大這種地方就讀並不輕鬆,徐善也不敢懈怠,她幾乎是剛一入學就成了學校裡出了名的女神,臉蛋清純漂亮,家世又好,找她聯誼的人來了一波又一波,有的是男生直接聯係她,有的則是女生想要叫她一起去聯誼,徐善基本上保持著拒絕三次,答應一次的頻率。

這天,徐善晚上剛參加完入學聚會回來,沖了個澡爬上床,收到了宋璟給她發過來的kakaotalk,是一張延世大校內的風景照片,對她念念不忘占了兩分,想從她這裡打聽李元的消息占了八分,所以他一直和徐善保持著聯係,徐善也是不鹹不淡地回應著他,細白指腹在屏幕上輕敲了兩下,回復幾個字:[很漂亮。]

而後便退出了界麵,退出界麵下一秒就收到了一個境外來電,徐善盯著號碼看了幾眼,緩緩劃過接聽鍵,電話那頭良久沒有人說話,隻能聽見淺淺的隱忍著的呼吸聲。

徐善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李元,在美國過的還好嗎?」

在撥通電話之前,李元滿心的憤怒和酸澀,他瘋狂地想要質問徐善為什麼自從他到美國來之後,她一通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可是當聽到徐善清淺聲音這一刻滿心的委屈似乎都被思念替代,一顆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帶來悶窒感,聲音冷沉:「徐善,我很想你。」

「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徐善聲音很輕:「這段時間剛開學有一些忙,等過些日子有時間了,我就飛去美國看你。」

她就這麼敷衍的一句話,李元的心情卻莫名變得開心起來,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兩人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之後,徐善便借口美國是白天,她這邊是黑天要休息了,匆匆掛斷電話。

李元在電話裡聽到徐善承諾等過段日子,有時間了就來看他,心情變得輕快愉悅起來,即便她匆匆掛斷電話也可以不計較。

徐善入學到首爾大的第一個周末沒有在家休息,而是去了西首爾監獄看望薑承,探視室不大,隻擺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中間用透明玻璃,嚴密分隔開來,徐善坐得端正,皮膚雪白,嘴唇是淡淡的粉色,顯得越發美麗,而薑承坐在玻璃對麵,穿著深藍色囚服,月匈前縫了白色名牌,上麵寫著數字編號,看著憔悴清瘦了不少,他可能沒想到自從他進了監獄之後,連薑母都沒來看他,第一個來看他的人竟然是徐善,不禁覺得淒涼。

徐善來就是為了刺激他的,沒說多餘的,拿出幾張照片坐在玻璃對麵,一張一張地展示給薑承看,輕蹙起眉,做出一副想幫忙卻無能為力的模樣:「自從你被判刑之後薑伯父就把薑伯母送到了精神病院,那裡的醫生很可怕,注射安定劑是基本,大多數時候還會把病人綁起來,上周我去看伯母了,她精神狀態很差,對不起,薑承,我想幫你,但我能做的太少了,我安排進去了一個護工,希望她能稍微照顧照顧伯母。」

薑承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這麼狠心也把陪伴了他這麼多年的母親送到了精神病院去,不敢置信,失了魂地搖頭,嘴裡喃喃道:「不可能的!」

「不會的!」

徐善聲音溫和:「薑承,現在能救伯母的隻有你,你在裡麵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減刑早日出來。」

探監時間到了,徐善離開,薑承坐在玻璃對麵還沉浸在薑父的狠心和冷血之中,神色有些癲狂。

首爾大開學兩周後便到了報名參加社團的時候,徐善報名參加了畫畫社團,一方麵是她擅長,另一方麵是畫畫社團活動不怎麼多,報名結束後女生們拉著徐善要帶她去聯誼,這不同於用手機給她發送邀請,或者是打電話邀請她去,而是當麵邀請,大家都圍著徐善帶著半逼迫的性質,在這種尊卑等級異常嚴苛的氛圍裡,徐善也不好拒絕,好脾氣地笑著答應了。

聯誼的地方在梨泰院的一家酒館,四男四女,都是首爾大的,男生裡麵有一個是學醫的,眉眼溫和,手也很好看,他對徐善似乎也很有好感,拿出自己的手機禮貌地詢問徐善是否可以交換電話號碼,徐善輕笑了一下剛要接過,眼前卻突然覆蓋過來一道陰影,在她的眼前將那部手機給拿走,徐善和男生同時抬頭看過去,是李泰,他眼角那個淡淡的小黑痣在酒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愈發明顯,他將手機塞回到男生穿著的西服口袋裡,拍了拍他的肩膀:「名花有主了。」

說完,握住徐善的手腕,將她扯走。

徐善踩著高跟鞋被他扯出了酒館外,她本也不想來聯誼,所以用李泰這個借口離開也不錯,出了酒館之後便沒有必要再配合他演戲了,徐善掙脫開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腕冷冷地看了李泰一眼,將包包的鏈條往肩膀內側拉了拉:「別跟著我。」

李泰就是李元的狗,主人不在,也忠心地幫他好好守護著他的東西,無論是sk財團內部的位置,還是徐善。

李泰自從從上大學之後,因著理事長對他有幾分喜愛,有意培養他,便讓他進入到公司開始接觸業務,但他努力做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李元,等他回國之後把這個一切交給李元,而徐善他也要幫李元守護住。

李泰好脾氣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徐善的身上,後退了兩步:「我不跟著你。」

徐善給柳司機打了電話讓他來接自己,柳司機開著車,時不時瞥幾眼左側倒車鏡,而後謹慎地開口同徐善說:「小姐好像有車在跟著我們。」

徐善輕嘆口氣,聲音淡淡的:「不用管,你正常開就行。」

柳司機打轉著方向盤,恭敬地頷首:「是小姐。」

李泰坐在車裡看著徐善的車駛進徐家別墅,在外麵停留了一會兒才緩緩駛離。

上大學之後雖然課業也辛苦,但是氣氛卻沒有德亞高那麼壓抑,輕鬆了許多,徐善也在好好享受自己的大學生活,甚至快要把李元忘在了腦後。

李元在美國等了又等也不見徐善來,甚至除了那通他打給她的電話之外,她再也沒有聯係過他,甚至他再給她打電話,徐善都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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