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似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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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認真想了一下,「沒有。那大鼎呼呼起火,然後就炸了開來。感覺都要屍骨無存了,哪裡還會留下什麼東西。」

「再說了。」陳勝繼續說道:「我二人一把火燒了那白源村,留下啥也找不到了啊。」

「那廣天日,跳入鼎中,與樹妖同歸於盡?」任地開口問道。

「是啊。」

任地放心地舒了口氣,這二人不知吳一廣的真實身份就好。此時他有兩個選擇,將陳勝和昆侖當成運氣好的家夥,直接按完成了任務納入一品堂。

而且剛才外頭不全是一品堂的人,還有已經通過試煉,準備納入一品堂的散修,為的就是避他們耳目。

讓任地沒想到的是,陳勝拿出來的不是吳一廣的銀牌,而是蕭平的。玉雙分舵雖說有些傳言,吳一廣和蕭平不合,還是因為那樹妖,可蕭平前陣子大婚,一直請假到現在…所有人都以為真就是請假了。

大婚嘛,請幾天假,誰都沒覺得有問題…萬萬沒想到啊!

任地之所以在外頭安排人,也是準備這二人萬一掌握了一品堂帶散修去死的任何線索,就吹哨子叫人進來,乾掉他們。

蕭平的牌子在吳一廣的身上,與那樹妖對峙的時候被丟了出來,再加上陳勝轉述的吳一廣的話,任地心中暗道一聲不妙,顯然蕭平被吳一廣乾掉了!

李知縣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隱瞞了這個消息!隻是派人向一品堂請假。

雖說不是人人都聰明,那也不是人人都傻啊。萬一有些人從其中看出點什麼端倪,「一品堂帶散修送死」這事要是傳了開去,那還了得?

可眼下…似乎沒必要。

「來來來,快問!大哥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哈哈哈!」陳勝月匈脯一挺,得意萬分。

「露那銀牌給任地看,你是故意的吧?為什麼是蕭平的?」

另一個選擇,就是馬上處理掉,以絕後患。可這麼做的話,之前本就有人見到二人被自己叫走,單獨談話,隨後二人就遇害,這也太明顯了,就像在告訴所有人,是一品堂,是他任地害怕什麼東西泄露而下的手。

想到此處,任地搖了搖頭,一品堂乃是重樓國皇家專設,一切用度都是皇家特供,負責人更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

區區兩個人的俸祿,還是給的起的。就讓他們倆進來也好,以後也有的是機會當成「合理」消耗不是?

夜深人靜,昆侖走出帳篷,身形電轉,來到一片了無人煙之地,片刻後,陳勝也出現在這。

「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得瑟啥?」陳勝打著哈欠,埋怨道。

「人多,不習慣。」昆侖嗬嗬一笑,「而且,有些事情想向陳兄討教。」

「嘿,兄弟。我要是拿吳一廣的給他看,你也聽到了,外邊有埋伏啊,咱倆估計就得被當場哢嚓。」

「埋伏我是注意到了,為什麼呢?」

「人心險惡。但是這種險惡,往往是要藏於一些東西之下的。」陳勝嘆了口氣,他有些羨慕昆侖的單純,「你我都知道,一品堂想帶散修去送死。」

「可這種事,是不會,也不能拿出來說的。如果是吳一廣的牌子,那就證明我們已經知道了廣天日的身份是假的,他實際是一品堂的人。那麼為了保險起見,咱倆一個練氣,一個築基,一品堂是必須要將我們滅口的。」

「原來如此…」昆侖想了一下,並不難懂。

「而且,其實我藏在袖子裡的牌子是誰的並不重要。重要的,反而是今天圍在附近的散修。」陳勝找了塊乾淨些的地,坐下。

「為啥?」

「如果沒有那些散修在附近,任地也就不會怕我當場拿出牌子。看他的樣子,他最開始應該是以為那牌子屬於吳一廣,而不是蕭平。」

「對。」

「既然如此,如果認定牌子是吳一廣的,周邊又沒有外人,不必顧慮被傳出去的風險,第一時間將我們斬殺不更方便?」

「唔…原來如此。」

「正因為有了那些散修,他會顧忌,才將我們安排單獨談話,又安排了埋伏。這時候我把蕭平的牌子拿給他,就是在對他說,我們倆不知道一品堂的齷齪事。」

「懂了。」

陳勝嘿嘿一笑,「還有問題?」

「萬一,我是說萬一,那任地最後不讓咱們算任務完成,而是執意斬草除根呢?」

「事情沒發展到那一步,不過我也有對策。」陳勝擠了半天眼睛,說道:「若他有殺意,想必你我都能感到。」

「嗯。」

陳勝掏出凶冥草,「那時候,我會把這個塞到他手裡,然後附送一句話。」

「什麼話?」

「還有塊吳一廣的牌子,我托人藏起來了,若我二人遭遇不測…你就要小心了。」

昆侖也跟著坐下來,「說白了,就是收買和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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