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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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一片火海當中,就算這火看著不傷人,但總忍不住焦躁,想要快點離開,但是如果本身也變成了火呢?

圭柏柏這會兒反倒不著急了,他急也沒用,就乾脆眼不見為淨,縮成一團,一副掩耳盜鈴的模樣,被婁越樓帶著前進。

周圍的火焰都被婁越樓驅趕得遠遠的,那些吵鬧的聲音也被壓著,不像開始那般吵鬧,就像是畏懼著婁越樓一般。

畏懼著婁越樓這個凡人,明明應該是最需要人保護的凡人反倒在此處變得如魚得水起來,就像他說得,好像曾經屬於這裡似的,但,怎麼可能呢?

從未有過從秘境中走出去的,更何況還是凡人。

不過婁越樓這個凡人確實有著許多不一般,也許從一開始就藏著秘密,隻是那些秘密被風月事掩蓋,成了不被人在意的「細枝末節」,大家總喜歡幻想著他卑微乞憐求著簡清風垂憐的模樣,至於他這個人是不是有著其他的秘密,那並不重要。

他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醜角。

可惜圭柏柏上上輩子死得太早,並不知道在簡清風為這婁越樓做出那般為紅顏一怒的「癡情風月事」,踩著屍山血海把這無人在意的醜角成功送上了主角的寶座。旁人是否終於痛悔後知後覺,而又會從中挖出多少內幕——

圭柏柏才剛剛提起的情緒又很快歇了下去,想著那所謂的「內幕」也總不過是在情愛上添油加醋,把這婁越樓三個字說成紅顏禍水一般的角色,並不會有幾分真材實料。

實在不值得他可惜。

就比如他先前不也被帶偏了嗎?以為拿捏著婁越樓就能借以威脅簡清風,然後才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好在他及時清醒,原本打算再從他處想辦法,如今卻跟婁越樓一起陷進了這秘境當中。

曾經被那情愛遮掩的內幕就像是深淵裡的巨口,已經一口咬在了他這個原本沒有關係的人身上。

他忍不住道:「等出去後……」

婁越樓正認真的努力的驅趕著其他的火焰,有時候還會吞噬幾朵,使其本就龐大的身軀變得更加龐大,他外麵的火焰張牙舞爪,內裡的一圈則小心翼翼地護著中心那團小小的火,就連揚起的火星都不敢冒得太過,小心收著,絲毫看不出外圍火焰張牙舞爪的樣子,

哪怕什麼都不說,隻是這麼把人圈在身體裡,就已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像是終於撓到內心一直撓不到的癢處,忍不住想要歌唱,想要笑,想對著人翹起尾巴抖動著身上所有美麗的羽毛……

但又不敢。

深怕露出一丁點情緒,就捅破了那被自己極力壓著,藏著的窗戶紙,然後就再沒有回轉的餘地。

直到聽到那狀態萎靡得讓人害怕它馬上就要熄滅的小火苗終於試探的發出聲音,婁越樓正在外麵四處擴張的外焰猝然一頓。

接著他似是感受到了什麼,正好可以避過這個不好回答的問題,急急忙忙地道:「好像有人……」

事實上,如果不是圭柏柏此時發聲,婁越樓差點就要把這人吞進去,畢竟相比較他此時龐大的身軀,這火海裡的人,實在微小微弱,像是螞蟻一般,太容易被忽視了!

於是圭柏柏果然忘記自己先前想要說什麼,小火苗顫了顫,想要探出頭,卻又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人?」

婁越樓回答有些含糊不清:「……唔,不知道我不認識……」好像是先前客棧找圭柏柏茬的那個客人,他有些後悔先前乾嘛要停下來,急急忙忙的想要岔開話題:「不過不重要,我們往旁邊走吧!」

圭柏柏阻止他:「先不急,讓我看看是誰,說不定以後還會遇到。」他想得有些多,婁山鎮畢竟在三白門的管轄範圍內,這裡的秘境難道三白門就一點都不知道?說不定這其中就藏著暗手。

三白門在這其中又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圭柏柏隻覺得眼前一片迷霧,勾引著他忍不住向前一探究竟。

婁越樓不大高興的:「……有什麼好看的,長得醜死了。」

圭柏柏總覺得婁越樓腦內的頻道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因為每次他冒出的話,都讓圭柏柏有一種不知道該怎麼接的感覺。

比如這句話一下就把畫風變得奇奇怪怪起來,好像他是饞人美色一樣。

圭柏柏隻能默了默,假裝沒有聽到這句話的模樣:「我他人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畢竟我們都對這個秘境一無所知。」

艱難的,緩緩的:「也許對我們能有些幫助。」

總算這裡頭的「我們」兩個字讓婁越樓心花怒放,他才將將滿意的哼了一聲:「你是我未過門的師父,要守師德,不能隨隨便便看其他的人,知道嗎?」

圭柏柏:「…………」

他好險把喉嚨裡的那句,師德不是這麼守的,還有你特麼說得真是師父,不是媳婦嗎?什麼叫未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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