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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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柏柏給自己倒了一杯:「我說讓你走,你就走了,這就是你的喜歡?」

婁越慢慢飲,他道:「不想讓你煩惱。」

圭柏柏不說話,喝了一杯後才道:「沒你說得那麼煩。」

「那是多少?」婁越側過頭問他。

「一點。」圭柏柏說出來後,又比了比手指:「一點點。」

婁越看著他的手指,忍不住想笑,他仰頭,一乾而盡,又端起酒壺給自己倒,那邊圭柏柏把自己的杯子也遞了過來。

婁越的動作就頓了頓。

圭柏柏抬了抬下巴,催促他:「倒啊。」

婁越把酒壺放下來:「你自己倒。」

圭柏柏:「???」他不敢置信:「我好歹是你的長輩吧,你不尊敬我,平常動不動就叫我名字,我不跟你計較,你連倒酒都不肯給我倒。」

然後又加上一句:「這就是你說的喜歡我?」

婁越「嗯」了一聲。

圭柏柏簡直了:「你還敢嗯!」

婁越忍不住露出一點笑意,又收了回去:「我這是在避嫌。」

圭柏柏:「……」他無語的看了婁越一眼:「嫌不是你這麼避的,算了,不倒就不倒,我自己倒。」他勾著月要,把就酒壺拿過來。

「國師大人今天很閒?有空陪我在這裡喝酒?」婁越看著他把酒壺拿過去,無奈道。

「我閒什麼啊,還不是擔心某人在這狼窟虎穴招了別人的道了……」圭柏柏倒完酒,把酒壺擱在自己手邊,婁越看了一眼,過了一下又看了一眼。

圭柏柏莫名:「你看什麼?」

婁越拿手點了點桌子上的位置——酒壺原來待著的位置。

圭柏柏挑眉:「你想要自己拿,我才不給你放回去!」

婁越:「……」他無語道:「國師大人,你說我幼稚,你也好不了多少。」他長臂一攬,就把酒壺撈了過去,圭柏柏想要擋住,沒擋住,婁越得意的瞧過來,被他瞪了一眼。

圭柏柏嘟囔:「手長了不起。」他端著酒杯,看上去在喝酒,實則目光一直不離酒壺。

婁越

察覺了,乾脆伸手壓在酒壺上頭。

「國師大人想喝酒,不如自己買,十個銅錢一兩,不是很貴。」

圭柏柏:「這買來的哪有偷來的香!」他朝婁越挑釁的一笑,勾著月要,一隻手,朝婁越的臉扌莫過來,趁他失神,另一隻手把酒壺帶到背後去。

婁越伸出手抵著他的肩膀,順手把他扶穩,忍不住道:「國師醉了?」

「我沒醉。」圭柏柏掐住他的下巴,盯著他,眼神有些好奇:「你會想親我嗎」

婁越:「……」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目光左右飄了飄:「你把隔壁桌的人嚇到了……」然後忍不住嘆氣:「柏柏……別鬧,酒壺讓給你了。」

圭柏柏:「我就那是什麼感覺?」

婁越:「……像是蜜糖。」

圭柏柏:「你嘗過?」

婁越:「我夢過。」

圭柏柏:「……」他放下手,後退一步,抱著酒壺,又不知道該不該氣憤:「你怎麼能做這種夢,問過當事人意見嗎?」

婁越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好了,他端起酒杯一口乾了,才解了點口渴。

「那我現在問你,我可以夢見你嗎?」

圭柏柏:「……但你好像不止是見……」他得到酒壺後,又覺得它沒那麼香了,至少沒剛剛那麼吸引他,就把它放在一邊:「說是問我,我說不,你能保證就不夢見嗎?你根本克製不住。」

婁越:「你說得是。」

圭柏柏道:「你讓我好煩惱……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喜歡我呢……可是想到你到時候要是喜歡別人了,為一個沒認識幾天的人昏頭昏腦……我又想,還不如喜歡我呢……」

他嘆了口氣:「我好難啊……」

婁越快被他可愛死了,他忍著笑,勸他:「別為我煩惱……」

圭柏柏說話開始變得有些含糊不清起來:「……還是在修真界簡單,遇事不決,就問法術,打一架什麼都能解決了,輸了的,就聽贏家的……唉,我以為沒了修真者了,世界會變得更簡單了,結果怎麼越來越復雜了呢……我以為當了國師

,就能達成自己的願望了……但是才發現,狗屁,這才剛剛開始……」

婁越聽不清,但是聽著他的語氣,就忍不住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

讓圭柏柏看得特別刺眼,覺得這人好沒良心,果然人和人的悲歡並不相通,他都快鬱悶死了,聽見的人根本不能感同身受,並且隻想笑。

笑笑笑,有那麼好笑嗎?

圭柏柏拍桌子:「你還笑!」

「要不是你,我……」圭柏柏頓了頓,萎了,他那會兒都死得不能再死了,現在好歹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了,與以前相比,確實是變好了,但是又多了新的煩惱。

婁越:「都是我的錯,我罪不可恕。」

圭柏柏:「……你知道就好。」他嘆了口氣:「你得對我負責,是你把我帶到這條路上的,你不能先跑。」

所以就一起為革命事業奮鬥終身吧!

婁越卻誤會了,把此路當彼路,他把這路誤認為喜歡上男人這條路,當時就被無盡的欣喜給充滿了。

他很激動,又極力扼製著自己不要太激動。

「我……」可是還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你答應我,跟我一起,我們一起推翻皇權,推翻壓倒在百姓身上的幾座大山!世家,地主鄉紳,人民的主人應該是人民自己,不是什麼天子,不是什麼龍孫!神仙我都敢鯊,這些還盡往上頭湊,是什麼乾淨的東西不成嗎?」

婁越冷靜了。

他就不該瞎激動,他怎麼會覺得圭柏柏突然開竅了呢。

「好!」他答應了。

「喝了這杯酒,你就不能反悔了。」圭柏柏舉杯朝向他。

婁越舉起酒,一口飲盡。

圭柏柏一般不參加朝會,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朝會上發生了什麼,每天有無數的消息傳遞到他的跟前。

在不知不覺中,他的身前已經聚集了一波不小的力量。

有的是受過他幫助的,有的是信他的人品,有的是敬畏他的權勢,還有的……他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什麼。

就比如眼前這個人,王授三年

的探花,十六歲拿下探花的天才,哪怕到如今也才二十一歲,不能不說一聲青年才俊,前途光明吧。

可是前兩年,想要招他為婿的隊伍還排道京城外,到現在已經無人問津了。

因為這位探花郎的性格實在一言難盡,他確實天賦卓絕,老天爺逼著餵飯吃,但是他這人……他實在一言難盡,人家考上功名,都想做官,想做大官。

他不一樣,他隻想當個混子。

當混子也沒什麼,官場上有一半都是混子,但是他這個混子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確實是有能力,可他不使啊!

他說他當時考試,是被他父母逼的,根本不想考,他家裡是江浙有名的皇商,家裡有錢到,庫房裡的銀子堆起來能填西湖,是真的賊有錢賊有錢。

他覺得他這輩子,躺在自家的金山銀山上就能過一輩子了,沒必要考什麼功名不是,多累啊。

但是他爸卻不是這麼想,樊萬貫坐擁這麼大個金山銀海,卻每天都愁的睡不著覺,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太有錢了,所以招人眼紅啊。

樊萬管心裡一大心病,就是他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好不容易有了個讀書種子,他可不想盡一切辦法給其鋪路!

樊世貴考上探花郎的時候,樊萬貫買了整個江南的煙花炮竹,足足三萬響,那陣子百姓天天晚上看煙花,都看膩了。

樊世貴可不知道他父親的苦心,他隻是想著,終於考完了,放假了!收東西回家嘍!

然後他就被人從家裡趕出來,被人綁著去做了個京城小官,樊世貴一開始是懵逼的,接著他就出離憤怒了。

他不想當官,不想點卯,不想跟人奉承,也不想往上頭奔!

他就一個勁的搗亂,每天希望自己被人辭退趕回家去,可是樊萬貫有錢啊,他就一個勁的給樊世貴的上司塞錢,一個在前頭拚命挖窟窿,一個在後頭拚命補窟窿。

竟然詭異的僵持住了。

樊世貴沒能作死成功回家,樊萬貫也沒能把自己的麒麟子送上青雲路。

而樊世貴投誠圭柏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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