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人與人的差距(1 / 2)
我一直覺得,瑜伽能夠成為全世界女性都青睞的運動方式,無非是因為練瑜伽的過程能完美地展現女人的身材。
徐雅毫無疑問是美女,而且是特別漂亮的那種,此時正伏在瑜伽墊上,柔軟的身體貼在腿上,高難度的動作看起來卻是那麼自然。
我隻看了一眼,就感覺呼吸粗重了些,卻不料白合直接揪住我耳朵道:「別傻站著了,不是你的菜。」
「說什麼呢!」我不滿地嘟囔著,同時也感覺到臉上滾燙滾燙的,不用說,我現在肯定鬧了個大紅臉,不禁想到,白合會不會是上天專門安排收拾我的克星。
徐雅此時也轉過臉來,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隻是淡淡一笑,繼續認真做著瑜伽動作。
我戀戀不舍地走進自己的臥室,腦海中卻全是徐雅柔軟的月要肢,白皙的肌膚,堪稱完美的身材。
點燃一根煙,我美美地吸了一口,被白合逼著買姨媽巾的鬱悶一掃而空,卻又因為徐雅而煩惱。
心中的蠢蠢欲動越來越劇烈,到後來甚至讓我都有一種開門沖出去的沖動。這時,客廳響起聲音,是徐雅正在收拾瑜伽墊。
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用意識將一切雜音都消除,隻留下徐雅赤腳走在客廳發出了輕微聲音,她每走一步,就像是在我的心裡扣了一下,躁動不安的因子在體內發酵。
等到徐雅收拾好進了房間,我才茫然若失地回過神來,一支煙也掛了長長一截煙灰,我撣了撣手指頭,任由煙灰灑落,突然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來回徘徊在房內,初秋的夜,此時也開始展現了冷酷的一麵,一縷縷寒氣透過窗戶吹進來,我的心也慢慢冷靜,暗罵自己簡直不是人,不還一直牽掛著夏怡和莫寒麼,怎麼又念念不忘起徐雅來了。
想到夏怡和莫寒,我躁動的心頓時仿佛被一瓢冷水沖刷,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像是遭遇不測陽痿了一般,有心無力地躺倒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的某個地方,直到睡去的那一刻,也沒有想起蓋上被子。
這個夜晚我是被凍醒的,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在這個晚上侵襲了這座城市,而我則成為在這股寒流中成功倒下的第一批人。
好在隻是倒下,而不是倒斃。
被凍醒的時候,是淩晨四點多鍾,我發現自己頭有些暈,半個身子都快凍僵了,被子亂成一團,很可能睡夢中感受到冷的時候,我也嘗試過蓋上被子,可是被我壓得死死的,所以最終徒勞無功。
我掖上被子後,本想繼續睡覺,但頭越來越暈,後腦勺仿佛炸裂似的疼痛,我起身在行李箱翻了半天,沒有感冒藥,於是隻好開門,思考著找徐雅或者白合要點感冒藥。
選擇找徐雅還是白合,這是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雖然我更傾向於找徐雅,可是我跟她畢竟不熟,僅有的幾次交流也都是禮貌的敷衍,至於白合,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麵對她。而且想起被她坑了幾次,氣就不打一處來。
在客廳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選擇敲響白合的門,然而,當我手指還未叩下的時候,房門卻突然從裡麵被打開,隨即白合的尖叫刺破夜空,坐實了我色狼的罪名。
「你乾嘛,難道企圖非禮我?要不是我正好上廁所,估計都遭了你的毒手吧!」
白合的聲音中掩飾不住的恐懼,讓我都下意識地把自己當成了色狼了,而隨後出來的徐雅自不用說,從她略帶審視的眼神就知道,她也懷疑我的作案動機。
我無奈辯解,道:「你太會演戲了,沒看到我已經病入膏肓,隨時有可能撒手人寰嗎,我哪裡有力氣非禮你,就是又那個賊膽身體條件也不允許啊。」
「我演戲?我看是你吧,這副病懨懨的樣子,裝的還真像,不知道剛才我開門的時候,是誰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怎麼,一下子就蔫了?」
白合笑望著我,永遠是那麼雲淡風輕,卻總是能蹦出讓人絕望的話來,我承認敲門的時候,確實是惡狠狠的,因為我主觀上很想讓白合吃點虧,雖然這僅僅是意淫而已,但一個失敗者如果連意淫的勇氣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出息。
我扶著門框哀鳴道:「我是真病了,徐雅,你那裡有沒有感冒藥?」
我索性轉向徐雅求助,否則白合還不知道會奚落我多久,徐雅一臉警惕地看了我一會兒,發現我的感冒真不是裝出來的,緊繃的神情才算是鬆了。
我也跟著鬆了口氣,隻要不被徐雅誤會,就算再怎麼被白合詆毀也無所謂,反正在她麵前我已經沒有形象可言了。
「不好意思,我沒藥,因為也沒怎麼感冒過。」
徐雅聳了聳肩無奈地說,然後眼神充滿關心,走過來扌莫了扌莫我額頭,燙的她嚇了一跳,道:「還真燙,得趕緊吃點藥,白合,你那裡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