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五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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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乾什麼?」藺尋站在門口, 勾著唇角看他,剛剛洗完澡的小oga白白淨淨的,看起來單純好欺, 然而那一雙黑亮的眸子此時卻透著躍躍欲試的興奮。

陳浩凝完全沒想到打開門的一瞬間會看到這樣的藺尋, 一時間有些恍神:「嚇到了嗎?」

「我艸……什麼情況, 陳浩凝剛剛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張珀?」

「啊啊啊,開門那瞬間嚇死我了好嗎了!」

「陳浩凝不會就是那個outnkey的鬼吧,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越來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了,啊啊啊」

「忽然覺得浩凝哥哥去演反派也能挺帶感的!」

……

藺尋擋在門口, 問出了觀眾們心裡的疑惑:「你剛剛為什麼要說自己的是張珀?」

「看看你會不會被嚇到。」陳浩凝站在門口笑著, 看起來好像隻是單純的開了個玩笑。

藺尋眯了眯眼睛:「你現在很可疑,你這個時候來找我又說自己是張珀, 你該不會是想淘汰我吧?」

「我真的隻是想開個玩笑,我找你是想和你再對一遍人物關係, 我們不是結盟了嗎?」陳浩凝一臉你信我,我真的是好人的樣子。

藺尋搖頭:「不,你走, 有什麼話一會等大家都在的時候再說。」

說完直接無情地將門關上了。

陳浩凝看著麵前緊閉的門, 扌莫了把臉:「警戒心也太強了吧, 我真的是好人啊, 早知道我就不開玩笑了。」

陳浩凝站門口說完,好似無奈地轉身, 結果露出他手裡的一個黑色小水槍。

「艸,他就是那個殺人的鬼!」

「啊啊啊啊啊, 藺尋差一點就被淘汰了,寶貝你的戒心是對的!」

「太刺激了,陳浩凝居然是鬼, 我的媽,nkey就是他做掉的,他來找藺尋肯定是想做掉他,沒想到藺尋戒備心這麼強,即便兩人結盟了也沒信他!」

「我覺得是他說自己是張珀太可疑了,所以藺尋才沒有心他!」

「這兩個人簡直是塑料盟友,誰都沒信誰,哈哈!」

「藺尋崽崽加油,一定要活到最後!」

……

藺尋關上門以後,看了眼時間,距離四點半還有一個小時,定好鬧鍾,打算睡一會。

躺在床上,沒有小白也沒有大白,這大床簡直空的嚇人。

翻了好一會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而就在這時候,隱隱約約好像聽見劉佳佳out……

猛地醒過來,藺尋眨了眨眼睛,廣播裡又重復一遍:「劉佳佳out!」

徹底清醒的藺尋從床上下來,打開門看著從樓上下來的張珀和陳浩凝:「怎麼回事?」

「佳佳怎麼會out?」

蔡清跟在兩人身後,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藺尋下意識看向陳浩凝。

陳浩凝愣了下:「你不會真以為是我吧?」

「是他,是他,就是他,尋尋一定要堅持懷疑,就是他!」

「啊啊啊啊,刺激,這種隻有我知道他是壞人,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情節最刺激了,我現在好怕陳浩凝突然舉起槍,把他們都突突了!」

「這下真刺激了,藺尋現在估計心裡對陳浩凝懷疑很深,就是苦於沒有證據!」

……

「你嫌疑很大。」藺尋絲毫不敢對陳浩凝放鬆警惕。

聽見兩人對話,張珀開口道:「你們在說什麼?」

藺尋沒想替陳浩凝隱瞞:「剛剛他來找我,敲門的時候說是你。」

張珀轉頭看向陳浩凝,沒有出聲,但整個表情都充滿了問號。

「我開玩笑的。」

「你這樣確實很可疑。」

「但你要說我殺nkey還有動機,我殺佳佳有什麼用?」陳浩凝一臉我真是無辜的表情,「我要是把清清殺了,還說得過去。」

「往往越是不可能越有可能。」藺尋顯然是鐵了心不信他。

張珀卻迷茫的開口:「他這麼說也有道理。」

說完抬眸看向蔡清。

突然被他看過來,蔡清怔了下:「人不是我殺的。」

他這話說完,陳浩凝好像想到什麼了一樣:「其實你真的蠻可疑的,而且你的人物身份,兩邊人都可以殺。」

「怎麼說,nkey的人物身份可是他親哥,難道他們兄弟之間還有反目?」

張珀分析完,還是一頭霧水。

這時廣播響起:「被out的人物房間已經開啟,可以搜查。」

「原來還可以這樣。」陳浩凝看起來很驚訝的樣子。

藺尋偏頭看他一眼:「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你不會還懷疑我吧?」陳浩凝傷心的道,「我要是的話,你為什麼還活著?」

「也許你殺人的時候,需要觸發什麼條件吧。」藺尋勾著唇角,黑眸亮亮的,興奮的像隻小狐狸。

陳浩凝聳了下肩膀:「隨便你猜吧,反正不是我。」

看似好似無所謂的樣子,卻反倒讓藺尋覺得他在心虛。

「我覺得藺尋可能說的沒錯,陳浩凝殺人應該是有觸發條件的,不然他從佳佳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佳佳還沒事,是他離開後,佳佳才突然被out!」

「他不是拿了水槍嗎,是不是要被水槍噴到身上才能觸發死亡條件?」

「剛剛陳浩凝進入佳佳的房間後,有拿水槍出來噴她嗎,完全沒有啊,所以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沒想到我追一個綜藝能追的這麼熱血沸騰,像看什麼大片一樣刺激!」

……

四個人先來到nkey的房間,進去後看著床邊桌上的帕子,扇子,房間裡還彌散著一股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的香水味。

「導演組為了凹nkey花花公子的人設也是拚了。」陳浩凝看著這些東西,這大概是他們所有人當中東西最多的房間了。

「我們找找吧,看看有沒有有用的線索。」張珀來到桌前,習慣性的先扌莫了桌子下麵,這一次桌子下麵並沒有暗層。

藺尋打開床頭兩側的櫃子,看見抽屜放著兩個藥瓶,隻是這一次藥瓶上並沒有寫標簽。

擰開蓋子,看著裡麵的大藥片:「那致幻藥是他放的沒錯了。」

「是他下的藥?」

張珀看了一眼藺尋手裡的藥片。

「有這個可能,不過目前還不能確定,在找找看有沒有其他……這下麵有日記本。」回手扌莫了一下枕頭下麵的藺尋,將日記本拿出來,「這上麵說,白炫一直都恨著白老太爺,因為童年一直跟母親生活在戲院,哪怕白老太爺會給他母親錢,但私下裡,他卻被人叫雜種,野種,說他母·親·放·盪,這些成了他心底永遠抹平不了的傷。」

「後來他被接回白家,本來以為一切都會變的越來越好,可白夫人並沒有善待他,他會在老太爺不在家上的時候,對他施行體罰,罵他罵他的母親,但卻從不會打他,老太爺在的時候,又會對他噓寒問暖,他從小就發誓,長大後一定要讓這些人嘗一嘗他曾遭受過的一切。」

「白夫人吃了我的藥,終於出現幻覺,哈哈,她這個女人,一輩子沒有得到丈夫的寵愛,我就不信她心裡不在意,看看出現幻覺後醜陋的樣子,活該!」

「白夫人死了,今天的藥量可能有點大,但是沒關係,她是從樓梯上不小心摔下去的,沒有人會想到是我做的!」

「接下來就剩下白老太爺了!」

……

「沒有了嗎?」陳浩凝問。

「嗯,沒有了,」藺尋翻了一下本子後麵,確定沒有內容了。

「那這麼看,nkey的死不是沒有原因,你們兩個都是白家人,很可疑啊!」張珀看向藺尋和陳浩凝。

藺尋笑了下:「按照正常劇情邏輯,你說的沒錯,他殺了我們的母親,替母親報仇,應該的。」

「這裡麵有件戲服,和老太爺房房間裡一樣。」

藺尋抬頭看著陳浩凝從衣櫃裡拿出來的戲服:「這應該是他母親喜歡穿的。」

說完這句話,藺尋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為什麼這件戲服可以一連出現三次,但是在我們的劇情裡,戲子這個人物空有身份,卻沒有結局,她會不會已經死了,死在白家人手裡?」

「我覺得有可能,因為這樣你的話,蔡清的存在太有意義,動機才更明確。」

一直沒出聲的蔡清突然被戳到名字,下意識道:「我不是凶手。」

張珀看他一眼:「大家還都隻是猜測,並沒有說你一定就是,另外,你真的沒有其他線索嗎?」

從節目錄製開始到現在,蔡清就像是什麼邊緣人似的。

蔡清抬眸發現這會大家都看著他。

「我能有的線索,你們不都知道了嗎?」

「算了,我們去佳佳姐房間看一看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有用的線索吧。」藺尋不打算在蔡清身上浪費時間,率先出了nkey的房間。

「蔡清真好尷尬啊,活也不乾,遊戲也不參與,他來參見綜藝就是專程惡心人的嗎?」

「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參加綜藝的嘉賓,應該說還好這個綜藝是直播,不然就他這個表現,直接剪掉好嗎!」

「乾脆不要立傻白甜人設了,直接立蠢好了,哈哈!」

……

從隔壁出來,一行人直接去了劉佳佳的房間。

推門時候,藺尋感覺手上傳來一點黏膩,低頭看了眼,發現拇指的地方蹭了一點黑色墨跡。

是剛剛開門時沾上的。

無緣無故門上為什麼會有墨跡?

注意到他走神,走在前麵的張珀道:「藺尋你發現什麼了?」

「哦,沒事,剛才翻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髒東西,我們找找看吧。」

藺尋狀似自然的走過去。

這間屋子裡的擺設完全是按照一個小女孩的喜好布置的。

粉色的床單被套,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娃娃。

窗戶上還掛著彩色小風鈴。

風一吹還會發出bulingbuling的聲音。

桌上的玻璃罐子裡裝滿了許願星。

藺尋走過去,在粉色的書立翻看了一番發現,竟然也都是情情愛愛方麵的書籍。

這白家人還都是對這種事情上心。

「這星星裡麵會不會有字?」陳浩凝突然走過來將桌上的玻璃罐打開,掏出一隻星星就要拆開。

「你為什麼會覺得這裡麵有字,你上學的時候收到的星星裡麵有字嗎?」

突然被這樣問,陳浩凝動作一頓:「你想套我話?」

「哈哈哈,我忽然也浩凝為什麼會覺得星星裡麵寫字,他是不是收到過帶字的星星?」

「暴露了,哈哈,我以前折這種星星,真的會在裡麵寫上字,許願星,不許願怎麼會是許願星星呢哈哈哈!」

……

藺尋伸手拆開一隻星星,事實證明並不是所有星星裡麵都有字。

但是卻在裡麵找到了一個粉紅色的鑰匙。

陳浩凝問:「這個會是開書房保險櫃的那個嗎?」

「不像是。」藺尋將鑰匙拿在手裡,低頭看了眼書桌下麵,果然在下麵的隔層裡找到一個同樣是粉色的保險櫃。

蹲下來打開,裡麵放著一堆粉色的信件。

拿出來。

「是醫生的情書嗎?」陳浩凝轉頭看向張珀。

人物身份是醫生的張珀走過來:「我能用粉色信紙寫嗎?」

「誒,說的有道理,所以這些應該是佳佳沒有送出去的情書。」藺尋打開一封,果然開頭就寫著:白醫生。

「真的是沒送出去的。」陳浩凝手上的也是以「白醫生」為開頭。

前幾封信裡麵都是小女孩對暗戀對象的憧憬。

但是到了後麵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種風格,起初是白佳佳剛剛知道自己親生父親要將自己嫁給家裡40歲車夫,恐慌之餘向醫生求助的話語。

之後畫風又變,風格一下就變的特別淒楚起來。

白佳佳在信中表達,沒有想到白醫生原來已經有心上人,而那個人不是她。

是他的好朋友清清,清清來家裡就是為了見白醫生的。

她還順利打聽出來,清清和醫生認識,是因為老太爺帶醫生給戲子看病,一來二去兩人就接觸上了。

她沒想到他的好朋友竟然是白家私生子,還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痛苦的白佳佳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哥哥。

信上卻沒有特別說是哪一個哥哥。

……

「所以現在為什麼死的是佳佳呢?」陳浩凝一副邏輯不對的樣子。

藺尋看他一眼:「你不知道嗎?」

張珀笑道:「藺尋是徹底不相信你了,不過按照你的邏輯,佳佳的哥哥在知道這件事情後,報復的應該是我和清清,但我們兩個都沒事,反而是佳佳出了事。」

藺尋將看完的信件收起來:「也有可能是混淆視聽,這個人應該是恨著白家所有人的。」

「那按照你這個邏輯,你也很有嫌疑,被老太爺逼迫學戲,本身還有肺癆命不久矣的你,殺了白家所有人,一起陪葬,我覺得邏輯更通。」

陳浩凝說出自己猜想。

「我也覺得藺尋的嫌疑更大。」一直好像遊離在外的蔡清突然開口。

惹得藺尋看他一眼,突然道:「導演,隻能搜查淘汰人的房間嗎?」

他這個話音一落,廣播那邊就傳來了回復:「如果你們都同意,可以搜查每個人的房間。」

藺尋聞言笑起來,看向三人:「那麼我們要不要搜查一下彼此的房間?」

「搞事情喲,藺尋再搞事情!」

「我覺得現在陳浩凝一定慌了,哈哈!」

「哈哈哈,刺激喲!」

……

「我無所謂,房間裡有的線索我都說了。」

陳浩凝一臉坦盪的看著眾人。

張珀點點頭:「我房間也沒什麼了。」

藺尋聞言直接道:「既然都沒有什麼那麼就都不怕看了,張珀帶我們去你房間看下可以嗎?」

「好。」張珀點頭大方的帶著他們去了自己的房間。

張珀的房間和他們所有人的都略有不同,貼牆的是一麵櫃子,能透過櫃門上的玻璃看到裡麵放著各種標本。

「你睡在這種房間裡不害怕嗎?」陳浩凝不敢相信地看著張珀。

「還好啊,這些都是假的,沒什麼好怕的。」張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張哥不虧是練武之人,要是換成我我都嚇死了!」

「說真的,我還是學醫的,我們學校的標本室我從來不敢多看,別說要我住在裡麵了!」

……

蔡清明顯被嚇到了,站在門口:「你們找吧,我不想進去。」

三人看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反正有他沒他其實都一樣。

張珀的房間書桌上就放著那本記錄著開藥的本子。

在上麵果然找到了之前張珀說過的,白家三少開安眠藥的記錄。

而且他還看到之前白家三少開治療肺癆的藥物。

甚至在每一次的備注後麵都有一個特別的紅色星星。

「這個星星是什麼意思?」

張珀搖頭:「不知道,可能因為三少的病情不一般,所以醫生特別記憶一下他的治療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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