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吻(1 / 2)
這算什麼?
製服的誘惑嗎
看著他,認真地看著他。
在許星純脫掉外套,露出月要的一瞬間。隻用一眼,付雪梨就認識到,這麼多年了,自己對他的肉體依舊毫無抵抗力。
看到了就隻想繳械投降。
如果有人問,哪個瞬間,是她對許星純心動的開始。
付雪梨一定回答。是初中那年。
初中那年,體育課上到一半溜去教室。她剛剛拐過樓梯口,腳剛剛踏進後門,一不小心撞到許星純在位置上換衣服。
他的座位靠後。
教室裡的吊扇呼啦呼啦轉悠,他背對著她,雙手交叉,脫掉上半身校服。月要部肌肉繃緊,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視線從他的脖子,滑到線條流暢的背,再到月要。又重復一遍。像個變態的偷窺狂一樣。
心虛著,忘記了呼吸。不敢出聲,也不想挪開視線。
在性意識尚未覺醒的成長歲月,那是付雪梨腦海裡,第一次有了對異性身體的好奇。
終於,許星純發覺到有人,把衣服迅速往頭上套,側臉看過來。她睫毛顫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沒地方躲。迎上他的目光,張了張口,一個手抖,沒抓住,手裡的礦泉水瓶落地。
咚地一聲,灰塵飛揚。
砸在心尖上。
行為動作完全脫離理智的控製,渾身的血往頭頂上一沖。她沖動地撲過去,張開口,牙尖戳在他的脖子上,隔著薄薄的皮膚,咬住動脈。
她感覺到許星純一手撐在她的身側,手撫上了自己的背,細細扌莫了個遍。
幾乎整個人陷在他的懷裡,付雪梨扌莫了扌莫他微濕的鬢角,「問你一個問題啊群眾侵犯人民警察,會不會判刑?」
許星純微微壓低身子,居高臨下緊盯著她,一雙眼睛就像沉默幽深的潭水,輕聲說,「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警察太帥了容易引人犯罪。不過看在你帥的這麼別致的份上,如果要犯罪坐牢,我也認了,也不算太虧。」付雪梨退開一點,微微扭頭,看著他,眼神透著水汽,有點認真的委屈,「警察哥哥,你為什麼還不親親我?」
明知道這時候的許星純聽不了這種話,她偏偏就要說。
說完還要猝不及防親他一下。
親一下不夠。
就親兩下。
看他還怎麼裝模作樣地淡定下去
果不其然,她這麼肆無忌憚的下場,就是雙臂被警察哥哥輕易按過頭頂固定住。她的月要肢纖細,不堪一握。付雪梨一個激靈,很費勁兩條腿亂蹬,「誒警察哥哥你想乾嘛。」
牙關發軟,聲音軟得能掐出水來。
有時候
明知故問也是一種情趣
他的手把她的月匈罩推上去。
然後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毫無阻礙聞到她的氣味,很快就失去了克製。呼吸熱熱地灑在脖頸,許星純的手指,不急不緩碰碰她的唇,向下,滑到凹凸有致的鎖骨,「嘴張開,手摟著我。」
聲音低沉,好聽地醉人。
又一次,成功被美色所迷惑。反正都是自己自找的,付雪梨頭重腳輕,認命地抱住他。
從清醒到迷糊,再迷迷糊糊被翻來翻去。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她汗流浹背,被人抱去浴室洗澡。偃旗息鼓後,終於沉沉睡去。舟車勞頓,又加上倒時差,付雪梨太困了,一覺睡得很死。
替她穿好睡衣,耐心扣好一顆顆紐扣。許星純靠在床頭櫃上,低頭看著沉睡的人。
他赤裸著上半身,下意識想扌莫煙。想了想,又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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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她才悠悠轉醒。拿過手機看時間,一轉過來,身邊沒人。付雪梨一陣心煩氣躁,擱下手機,掙紮著爬起來,抱著被子下床滿屋子找許星純。
口裡不停叫喚著他的名字。
剛剛推開書房門,就被他連人帶被子一把抱起來。
「把鞋穿好,地上很涼。」許星純直接把她放到床上。
「你乾嘛去了!」付雪梨還是氣悶,瞪了他一眼,「我每次睡醒就看不到你的人,這樣真的很煩你知道嗎?」
他看她發脾氣的樣子,有些愣。
「你是有多忙,國家大事等著你挨個處理啊?!還是說出軌了,背著我去和誰在聊騷?!」說完不解氣,又捶了一下床,「我睡覺的時候,你就不能好好待在我身邊嗎?!不是跑去陽台吹風就是跑去不知道哪出在乾什麼,你就這麼不喜歡跟我待在一起?!」
「餵。」付雪梨看許星純沉默半晌,「你怎麼不說話,是耳聾了嗎。」
又一會,她意識到自己脾氣有點大,有點心虛了,「乾嘛一直看著我也不講話,我說錯了嗎」
輕嘆口氣,許星純笑了聲,低聲問,「還睡嗎。」
「被你氣的睡不著了,還睡個屁呀。」付雪梨氣哼哼撇過頭去。
許星純彎月要,替她穿好鞋,聲音有淡淡的溫和倦意,極有質感,「我在你旁邊,會影響你睡眠質量。」
這番話,付雪梨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後知後覺,才有點不好意思。
許星純親自煮了麵條給她吃。
坐在餐桌前,她雙手撐著下巴,裝模作樣,慢騰騰地說,「你餵我,我被你弄得月要酸背痛,沒力氣動。」
沒有任何怨言,他好脾氣地拿起桌上的碗筷照做。
心安理得享受著許星純五星級服務的時候,付雪梨盯著他看啊看,突然喊,「許星純。」
他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