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再遇爆頭（1 / 2）
男子的聲音讓他覺得很熟悉，一時半會兒他也隻想到兩個人。
殺手？
老爺子？
不對，都不太對，可是他好像在哪裡聽過，就是想不起來了，但應該不是外界的……
時靜晨捉扌莫不定，頓了片刻道:「有關於「世界」權柄的外者？」
「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我既是外者，但又不算是外者，或者準確點來說，我也可以是你……」男子的聲音在時靜晨的心裡盤旋著。
時靜晨在原地做出一個思索的動作，而後了然於心，不假思索道:「莫不是通過外者的試煉後，就可以替代外者？或者說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規定外者，隻是達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成為外者……是這個意思嗎？」
男子饒有興趣的說:「半知半解吧！這個答案準確，但又不是很準確，嗯，怎麼說呢！」
「哦，對了，那便是參與這個權柄試煉的人，一般來說都會分成兩份，一份是反，一份是正。」
「要不你猜一猜，自己是正還是反呢？猜錯了的話，權柄收回哦，對了，還有一個獎勵！」
時靜晨搓了搓手「那有什麼獎勵呢？」
男子給這件事上的一個秘密:「無可奉告！答對後我也不會說，這個得靠你自己去發現，是一個很寶貴的獎勵哦！」
時靜晨見狀也不再過多詢問，回答起他的問題:「其實是正、是反都無所謂，一個人本來就有兩副麵孔，如果連承認自己都做不到，何談自己是一個完整的人，所以我的答案是「既是正，又是反，二者兼得」。」
男子大笑著道:「Bingo，恭喜你答對了，可真有意思啊！」
「看來可以退下帷幕了呢，那麼我正式慶賀你，真正的通過了試煉……在那之後，我希望你能讓我看到完美的表演！」
「可不要讓我失望哦，就像那一次槍殺一樣……」
時靜晨疑惑道:「你是那個收債的人？」
「是也不是，我說過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可以是正，也可以是反，你也是一樣，共飾兩麵，這樣你清楚了嗎？」
時靜晨抿了抿唇，覺得還是有些亂的，輕聲說道:「嗯，明白了，那麼我想問一下你，你說完全通過了是什麼意思，我剛才不就是已經通過了嗎？難道這是第二項？」
男子好像聽到什麼樂子一樣，耐心的說:「可以那麼理解，因為我覺得吧，分開來比較有意思，例如就是你擁有了權柄，可是也不一定能使用啊！又或者是，你就算沒擁有權柄，也照樣可以使用。」
「你看，是不是很有意思啊！所以呀我就把這兩個給分開了，第一項就是你可以擁有權柄，但是你不能使用，通過了第二項才能使用。」
「所以呀我現在是在提醒你，要注重每一個細節，不是你認為通過了就可以獲得，而是我認為通過了你才可以獲得，就像我之前追殺你，和你說的話一樣。」
「當你自己沒有絕對的武力壓製的時候，那麼決定權就在敵方的手裡，你隻是待宰的羔羊。」
「這也是我給你們考核者上的一堂課，擁有我權柄的人不可能是弱者，因為我不允許。」
「你那時候並沒有向我求饒，而是反抗到底，我很欣慰，但是你也不應該活下來的，你的考核其實本來是失敗的。」
「但我知道，你用了一些小手段，例如那一段悠揚的鍾聲，這就是你留的後手吧！」
時靜晨打趣道:「其實也並不是我不怕你，我內心也是畏懼的，可就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不能投降，不然那才是真正的死亡。」
「還有你說那個小道具呀，確實如此，不過我為了得到那東西可是丟了快半條命，差點就是真正的死亡了。」
時靜晨在說到小道具的時候，心裡感慨萬分，想起那個黑色的殿堂，自己就如萬蟲噬心一般，連心髒都感覺到驟停。
男子長嘆一聲道:「哦，你能有自己的手段也是好的，畢竟有時候細節能決定成敗。」
「其實有一點你說的對，我的考核不會死亡，那你自己為了通過考核那可真是瘋了，就算你回去了，那也還是死，所以你真就是逼了自己一把。」
「還真是可以呀，對自己夠狠！本應該是『不成功，便成仁』，可你硬生生弄成了『不成功，便挫其骨，焚已身』，真不愧是你，也真不愧是我……」
時靜晨聳聳肩道:「你一直在說你的，我的，那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真麵目嗎？另一個我……」
是真的想見到自己的另一麵是什麼樣子的，可能和自己一個樣子吧！也可能不是，甚至他還可能拒絕。
男子沉默了，像是什麼艱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