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偶遇（1 / 2）
「黃大夫，淼兒她是怎麼了？」白知元關上房門，擔心問道。
「大小姐這是中了苛樂草之霧毒，人要是長時間吸入，這神仙也難救。好在大小姐吸得不多，休息幾日便可。」黃大夫不緊不慢說道。
「那她怎麼感覺快不行了呢？」白知元拽住黃大夫不讓走。「你說實話吧，我能頂住。」
黃大夫：誒！這一家人怎麼都一個猴急樣，自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
「大小姐體質弱，這都是正常現象！」黃大夫把手一甩，喝止。「趕快給我放開，你又不懂在瞎操什麼心！」
「你……我……」白知元欲言又止，手滑稽地保持著原樣。
……
「小姐，今天感覺怎麼樣？」西元打了一盆熱水給白秒洗臉。
白秒原地做了十個開合跳，證明自己已經好全了，她喘勻了氣坐在椅子上休息。「太惡心了那種感覺，暈乎乎要死不活，終於消停了，我終於又活啦！」白秒高呼，雙臂比了個勝利的動作。
「小姐，你為什麼每次都不讓我放心啊！」西元擰乾布帕，遞給白秒。「中毒可不是鬧著玩的！」
「哎呀！哎呀！」白秒不耐煩，粗略地擦了擦汗把濕布捏在手上。「西元，你天天嘮叨跟我媽一樣！耳朵要起繭子了！」
西元沒聽出諷刺意味，單純以為白秒是想念大夫人了，於是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同情憐惜來。「小姐，你等著！我給你去煮你愛吃的來！」
白秒見得她忽然泛紅的眼眶，便又知道這傻丫頭想歪了。「唉，西元這丫頭，真是不知離了我要怎麼辦才好…」
白秒將濕布放回水盆，走到窗邊取下木條打開來。「在屋頂還是在樹後啊？自己出來吧！」
若是這時有旁人看見了，定會以為白秒瘋了，在與空氣對話。
白秒等上幾秒又接著開口：「這幾天我老聽見有人在我屋邊晃悠來晃悠去，吵到我了。」
依舊沒有人回應……
「十一！」
咣當！像是有人頭撞到牆的聲音，白秒臉前突然倒吊下一個人，那人的臉徑直懟在自己眼前，就差沒碰上了。
白秒嚇得立馬把放在窗邊的手縮了回去，那人似乎也被嚇到了，真不知道他怎麼掛住的，兩隻手都用來捂住嘴了都沒摔下來。
他轉了個圈像白秒看過的體操運動員那樣做了幾個花樣動作，穩穩落地。隻不過他一落地就跪了下去。
「大小姐，我不是有意打擾您休息。」
白秒重新把手搭邊上，隔著窗柩對那人問道：「你是十一？」
「回大小姐，在下是十五。」他簡明回答，一個字不多。
「十五？你是最小的那個？說吧，為什麼鬼鬼祟祟掛在我窗子上麵？」
「大小姐，對不起！」十五緊張得手心裡汗津津的。「我…我隻是擔心大小姐。」
白秒目不轉睛盯著十五，越來越覺得麵熟，似乎之前就在哪裡見過。「你是明城那個朝我發射袖劍的人？」
十五眼神裡充滿驚訝，沒想到白秒這麼敏感，僅憑一雙眼睛就能輕易認出自己。雖然他很想與大小姐相認，但不是以這種方式，畢竟當時他可是冒犯了大小姐…
「是。」
「在宣寧推開我的也是你？」
「是。」
「你跟蹤我？」
「沒有，屬下是恰好遇見大小姐您。」
「渴不渴？要不要來喝點茶水？」
「是。……」十五懷疑自己聽岔了，疑惑地撓了撓頭。「大小姐？」
「進來吧，不然開著窗說話有點冷。」說罷白秒往手心哈氣，產生了短暫停留的白霧。
「是。」
白秒坐到桌邊等著十五進來，卻遲遲不見門打開，一扭頭，十五兩條腿都從窗外翻了進來。餘光瞄到白秒正在看他，尷尬地關上了窗。「不好意思，習慣了。」
其實他心裡是想說：以為大小姐不關窗，是要讓他翻進來的。
十五始終記著自己的身份，不與白秒有過多接觸，說是進來喝茶，可他一直站在白秒身後一動不動。
白秒沒有辦法了，想讓他放鬆下來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坦誠相待。
「你猜我為什麼知道你是十五呢？」
「是我告訴你的。」
「咳咳！」白秒嗆了水，露出窘態。她確實認錯了，但也不能怪她，她又沒見過。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救了我兩次。」
「大小姐，你…你不怪我？」她知道！她沒有誤會我！十五心裡高興。
「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怪你吧！要不是你，我都死了兩次了。誒，你是不是還有四個師兄弟啊？」
「這也是白大人告訴您的？」
「他才不會跟我說呢！這是我掐指一算算出來的！」
「大小姐你會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