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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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手續的原因,莊弈在基地待的幾天什麼都沒有乾,祁陽和基地的人交涉他的問題,這幾天也沒有過來。

可以說這幾天的日子無所事事。

但是莊弈樂的清閒,每天躺在他的小宿舍裡睡覺。

這個時候荒野的白天有二十來個小時,所以每次醒來的時候都覺得沒過多久,但其實卻已經到了第二天。

小木板做成的門這時被人敲響了起來,莊弈睜開眼睛,就看見祁陽走了進來,右手拿著一個文件袋和一個小的包裹。

他看了看整個宿舍,現在已經被莊弈和烏尼打掃乾淨了,但是窗戶還是破的,不過現在是初秋,而且荒野的天氣比其他地方要熱一些,所以倒沒什麼關係。

「你要不要換個地方住。」祁陽還是覺得這個宿舍不太好,坐在了一旁的椅子向莊弈提議,「我的隔壁還有一間空房,你可以住在那裡。」

「你宿舍隔壁?」莊弈搖了搖頭,「算了算了。在雷雲住殷餘景旁邊就夠我受的了。我覺得還是不要和上級領導住的太近。」

祁陽挑起嘴角笑了起來,「我是你的領導嗎?」

莊弈抬起眼瞼看向他,「你現在不是嗎?」

按祁陽的性子,自己這個學弟還能被分到別處去?

「我以為我們的關係會親近一點。」祁陽眼中笑意不減,緩緩說著將自己手上的東西放在了桌麵,「上麵已經批下來,你暫時就歸屬我的營裡。」

「從明天開始嗎?」莊弈想最後休息一天。

祁陽搖頭,「是從現在開始。」

「這是是訓練服,收拾好後就到後麵的操場來吧。」祁陽將桌上的東西往莊弈的方向推了推,然後站起身來,「我會等你過來,再開始晚上的訓練。」

莊弈嘆了口氣,坐起身來,「好吧。感謝上尉這麼體貼。」

祁陽出聲笑了笑,便先離開了。

莊弈沒花什麼時間,穿戴好後就朝祁陽說的地方走去了。

這裡雖然比不上別的基地,即便在當地人口中也是小地方。

但是其實占地麵的還是很大的,隻是人數有些少而已。

莊弈走到操場,祁陽正等在那兒,下麵的兵都筆直地站著,端端正正,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莊弈站在前麵很顯眼,但是也都沒有做去探視的動作。

莊弈看的稀奇,因為跟著他進校的新生還沒有被磨煉,一個隊裡總有那麼一兩個人覺得家裡有權有勢不肯吃苦,天不怕地不怕的,站的東倒西歪的都有可能,比如方煥。

祁陽見他來了,點了點頭,「入列吧。」

莊弈答應了一聲,站到了最後一排。

晚上的訓練強度不怎麼強,先是被要求著跑了十公裡,對莊弈的體能沒什麼問題。

隻是休息的時候,不少人還是朝他投來了好奇的目光,隻是紀律嚴格,就算休息也不能隨意攀談,所以也隻能坐在原地,心裡犯嘀咕。

祁陽喝了口水,看莊弈被別人注視的樣子,笑了笑。

休息好了,就又開始了訓練。

這次加上了負重,莊弈很久沒有用這個東西,還有些不適應。

祁陽跟在他身邊,看了他一眼,突然笑著故意問他,「堅持得了嗎?」

莊弈轉頭看向他,沒有說話,直接跑到前麵去了。

訓練結束祁陽給了他瓶水,當做調侃他的賠禮道歉,「回去好好休息吧。這裡比不上雷雲,可以讓你逃課躲訓練。」

「什麼逃課?」莊弈裝傻,「我不知道。」

「是嗎?這樣最好不過了。」祁陽順著他說下去,但眼中的笑意卻掩飾不掉,「畢竟我也覺得你是一個好學生。」

祁陽走後,就有幾個人走到了莊弈身旁,「你叫莊弈?」

莊弈轉過頭去,「你知道我?」

「聽說過。莊仲餘將軍的孫子對不對?」他一看見莊弈的金發時就想到了,莊仲餘認了個孫子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隻是沒想到居然風都刮到了這裡。

另外的人疑惑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為帝國做奉獻。」

莊弈說的沒有半點猶豫,就像真的一樣。

聽的人自然也當了真,「不愧是將軍的孫子,覺悟就是不一樣。我還想著能調走就好了。」

「唉。」旁邊的人給了他一個手肘,提醒他別亂說話,「說起來你和祁上尉認識?」

「我之前在雷雲。」

「難怪。他的學弟啊,我就說對你跟對別人不一樣。」

「我怎麼感覺都一樣。」

祁陽愛護短是真,但是怎麼看都是這些兵和他相處的更久一些。

「說不上來。」但他們也沒糾結這個話題,轉眼就開始詢問起莊弈的家底了,什麼時候來的,多大歲數了,為什麼還在上學就來基地了,問了個底朝天。

莊弈也沒覺得有什麼,能告訴的也就聊天一樣說給他們了,沒多久就混熟了。

第二天祁陽就看見一些人圍在莊弈身邊有說有笑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認識多久了。

旁邊經過的軍官咦了一聲,笑道:「真是稀奇,平常他們有這麼多話嗎?你這個學弟這麼有人緣?」

祁陽想了想,「可能是因為他招人喜歡吧。」

今天需要出基地,不遠處有座山,他們就得在那兒進行訓練。

每個人分配了一把配槍,莊弈斜挎在了肩膀上,祁陽看見了走上前糾正他背槍的姿勢,一邊手扶著莊弈的手臂調整係帶一邊問道,「殷餘景沒有教你怎麼拿槍嗎?」

之前演習時大部分時間都匍匐在地上,又因為是特殊情況,所以祁陽沒注意到他是怎麼拿槍的,但是現在一看才發現有些隨意。

「沒有。」莊弈也覺得沒有必要,「能擊中就好了。」

「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在部隊裡還是要注意。」祁陽幫他糾正好後。

「明白,長官。」

整理好裝備後,他們整齊地出發徒步到山下。

祁陽看了看時間,「山裡有行進的路線,兩小時後我需要看見你們全部到達終點。最後到達的人有懲罰。」

說完他吹響了哨子,「開始計時。」

聲音一響,幾百個人就前前後後朝山上跑去。

這是一座石頭山,路上沒有多少茂密的草木,不過如果要是把他當做普通的負槍前行就錯了,路上還提前布置有陷阱,還有觸發的機關也不盡相同。

莊弈盡可能保持中等的速度,路上也觸發了一個地方,但輕鬆過關。

走了有大半的路程,莊弈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他和同行的人都停下了腳步,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幾個人相視一眼,有人不確定地問道:「剛才是有人叫吧?」

莊弈沒有說話,但很確認是有人遇到危險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基地附近會有其他人。

應該不會是營中其他的人,跟著路線走,不會出錯。

「要去看看嗎?」

「不會是圈套吧?」他們受了那麼長的訓練,基本的警惕心還是有的,基地附近一般不會有閒人過來,而且這座山外麵也有告示禁止人進入。

「沒事,我去看看。」莊弈是s級,所以比其他人更為敏感一些,所以察覺到那個聲音是個年齡小的孩子,所以還是打算去看一看。

「那我們也去。」

幾個人腳步迅速地到了剛才聲音傳來的地方,就看見一個陡峭的滑坡下,有一個衣服破爛的小孩兒緊緊抓著牆壁上的樹枝,腳底下正虎視眈眈地匍匐這一隻豹子,看樣子是從峽穀底爬上來的,看起來蓄勢待發,就要發動攻擊。

莊弈不禁疑惑,「這裡怎麼會有猛獸?」

「不奇怪,天上經常有禿鷲,還會攻擊人,啄人的眼睛。」

莊弈第一眼看見荒野的樣子時,就以為這裡寸草不生,沒想到還有這麼危險的東西。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得想辦法把那個小孩兒拉上來才好。

可惜訓練時候發的槍裡麵沒有子彈,不然事情就簡單了。

底下的小孩兒看見他們,不禁哭了出來,喊著救命,但是聲音卻讓那隻豹子的動作更加的危險。

旁邊的眼尖的人看見,驚呼不好,「它要沖過去了。」

莊弈沒有猶豫,直接跳了下去,從峭壁滑到小孩兒身邊,將他抱在懷裡,然後下一秒那隻豹子就沖了上來,莊弈瞬間就踩著滑坡從豹子頭頂跳了過去,在跳躍的瞬間,動作迅速地將小孩兒拋了上去,上麵的人連忙上前接住了人。

豹子撲了空,同時莊弈也掉到了穀底。

上麵的人但是看見莊弈掉了下去也嚇了一跳,「他現在怎麼上來啊?」

莊弈看了一下坡度和高度,發現確實有些困難。

但是現在不能想著怎麼上去,而是怎麼解決麵前的這個麻煩。

豹子從上麵矯健的跳了下來。

開始朝莊弈呲著牙,像是察覺到莊弈身上的攻擊性,它小心地移動著身體,尾巴緩緩擺動著,野獸特有的瞳孔緊盯著莊弈的動作,暗暗尋找攻擊的機會。

莊弈也在默默觀察著它,有半人高,是隻體型很大的花豹,他們愛吃剛死的新鮮動物。

不知道為什麼,天空上也聚集了幾隻禿鷲,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莊弈之前都沒有發現,大概是因為一直在基地內活動,有哨兵把守所以沒有動物敢接近。

說時遲那時快,花豹直接就攻擊了上來,速度極快,像是閃電一般,莊弈沒有動物的速度,隻能躲避了開來。

發現莊弈這一點的花豹,動作也開始大膽了開來,次次都朝著莊弈脖子咬去。

隻要被它咬住,那肯定一條命都沒了。

莊弈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動了精神力。

花豹嚎叫一聲,往後退了幾步,沒有想要放棄的意思,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它,莊弈加強了力度,花豹在一瞬間就飛了出去,但它很聰明,中間調整了方向,落在峭壁上,沒有倒地,轉而又大張著嘴凶猛的襲擊了過來。

另一邊同行的人趕忙跑出了山外,找到了祁陽,喘著氣說道:「長,長官,莊弈出事了。」

祁陽瞬間皺起眉,「什麼?」

他指了指山裡麵,「他遇上大麻煩了。」

發現事態緊急,他抓著這個人,「邊走邊說。」

路上祁陽得知了原委,「我知道了,速度再快點。」

這座山上是有一些野獸的存在,但都出沒在沒有人的地方。

對於他們經常訓練的路線是不會接近的,以前也從沒出現過野獸傷人的情況,沒想到這次還是出了岔子。

到了地方,祁陽大步趕到滑坡邊緣,就看見底下的莊弈坐在峭壁上休息,一旁是倒在地上的花豹,看不出生死。

祁陽鬆了口氣,沒出事就好。

最後莊弈被救了上來,額頭還有些汗。

野獸就是野獸,他們沒有能力動用精神,相對的也有一定程度上免疫的能力。

把它弄暈,廢了莊弈一番功夫。

就直接靠在樹上。

祁陽讓其他人先走了,半蹲在了莊弈身邊,「還好嗎?」

莊弈撐著手,「長官,明天我可以歇一天嗎?」

能偷懶就偷懶。

「不行。」

「我太累了,明天真的訓練不了。」莊弈閉上眼睛,「學長你就體諒一下我。」

祁陽看著他,卻突然湊近了一些,高挺的鼻子幾乎就要碰到莊弈後頸的皮膚。莊弈這會兒不想動,懶懶地抬起眼睛,「聞什麼?我又不是oga。」

祁陽慢慢往後退了開來,話裡帶著調侃的意思,笑著說道:「真的不是嗎?那怎麼這麼嬌氣。」

莊弈挑起眉,看了一眼祁陽,沒有生氣,卻笑了起來,從容說道:「不然你以為呢?我可真沒吃過多少苦。」他一直都是被偏袒的人,也因為自己的性子不是吃虧的人,還沒有人能給他委屈受過。

休息的差不多了,莊弈喟嘆一聲,站起身來扒拉了一下頭發,「走了。」

荒野帶著沙粒的風吹起莊弈的頭發,柔軟地在空中緩緩擺動,祁陽笑著靜靜看著莊弈的背影,也站起身來跟上了他的步伐。

「你之後有什麼打算?」路上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閒聊著,「畢竟你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裡。」

「不知道。」莊弈也還在等,但不是像祁陽說的待在荒野,是不可能留在這個世界一輩子。他注定是要離開這裡的。即便懲罰任務到現在還沒有進展,甚至他的生死問題都沒有解決,「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聽他這麼說,祁陽想到了他的體質問題,緩聲安慰:「沒關係的,□□期確實危險,但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會堅持下來的。」

「希望吧。」

————

距離上次雨天和瑞爾見了一麵後,已經過了半個月,殷餘景再沒看見過他出現在自己麵前。

甚至在沒有課的時候,就不會來學校,顯然是有意躲避。

但是殷餘景沒有去管這些事。

他讓下麵的人去調查瑞爾之前的行程的事有了進展。

他走在狹窄的巷子裡,旁邊的軍官和他解釋著前因後果,「我們查了後發現他生活很規律,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在學校搞科研到很晚,幾乎深夜才回來,每天早上帶著垃圾出去。他住的地方係統會記錄居住人回家的時間。但是我們也看過了記錄,沒有一天他不回家的。所以之前也一直沒有進展。」

「說重點。」殷餘景隻想聽結果。

「我們一直以為他是不久前才偽裝成瑞爾教授的,但是其實不是,他很早就之前就已經動手了,那個扔垃圾的習慣也是在那時候開始的。與此同時,和教授居住在一棟樓的一個人,就在幾個月前再沒有回來過。」他拿出一張照片,上麵一個有些臃腫的普通人。

殷餘景看了一眼,就知道沒用。

偽裝成這個人的時間肯定比瑞爾還要更久遠一些,現在估計骨灰都沒有了。

「到了。」

兩個人到了一個垃圾堆,一些垃圾裡有一個黑色垃圾袋。

「其他的已經被銷毀了,但是前天扔的這個袋子,因為那天起取消了對這個地方垃圾的回收,所以留在了這裡。」

穆爾特意挑了一個比較遠的地方扔垃圾,忽略了取消回收的通知,將最後一袋留在了這裡。

「我們也不確定裡麵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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