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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曄桐是風頭正盛的當紅小生,一連好幾部的古偶,他算是在市場裡砸出水花了,畢竟,他正是當下女孩子們最愛的那款奶油小生,長得唇紅齒白,風度翩翩,一把扇子能夠在他的手上玩出花來,星眸灼灼,讓人無法直視,再加上他本就是舞蹈生,在形體氣質方麵,占了很大的優勢,遠遠在那兒杵著,那便是公子如畫,美不勝收。

然而,明明秀氣的一個人,跳起來舞來卻像變了一個人一般,那反差可不是一般的大。舞蹈時的他更加熱情奔放,跟平日裡的君子溫潤如玉的形象完全不沾邊。

正因為如此,翟曄桐在給她展示的時候,特意拉開了領帶,隨手扔在了一邊。

最騷的莫過於節目組,特意給他節骨分明的右手來了一波特寫,給他本就清秀的容顏染上了一抹艷麗的色彩。

這畫麵一經播出,彈幕直接就炸開了。

「這他媽的是我不充錢就能看的視頻嗎?」

「臥槽臥槽,前方手控福利啊啊啊啊啊。」

「哥哥這波深情注視,我先磕為敬!」

「真的好蘇啊啊啊啊啊啊,好想被哥哥這樣凝視著,哥哥隻要看我一眼,別說解領帶了,衣服什麼的,我都能幫你脫!」

「前麵的雞籠警告!」

「姐姐醒醒,不能活生生的騷死啊!」

「網絡不是非法之地,姐姐,你快醒醒!」

「快開門,我要來□□了!」

別說,翟曄桐身上這有那股子味道,仿佛隻要跟他對視上一眼,便會淪陷在那茫茫星辰之中。

然而,不幸的是坐在他對麵的是一塊木頭疙瘩,秋潼木頭的程度非要用詞語去描述的話,那便是一句「我發誓,我絕對不會上班扌莫魚的,如果我上班扌莫魚了,下雨打雷,先劈郗航!」

郗航:「……」

老婆,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們是未婚夫妻,不是仇恨啊啊啊啊啊啊!

什麼叫做下雨打雷,先劈郗航?你到底有沒有心?

說實話,郗航真不是一般的鬱悶,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潼潼的過去,他都有參與過,雖說他們表麵上跟別的戀人沒有什麼差距,但是,他始終覺得他們離真正的戀人還差了一步,總歸是一副戀人未滿的樣子。

至於為什麼會差了一步呢?那還不是因為秋潼是個木頭樁子,他在這兒掏心掏肺,這廝就跟不開花的鐵樹一般,那叫一個無動於衷!

翟曄桐點開了手機裡的伴奏,雙眸一凜,收起了往日溫潤如玉的模樣,他的雙眸越發的執著,這音樂一放出來,秋潼就下意識的擰了一下眉頭,這音樂裡麵的鼓點很多,舞者是隨著音樂而動的,跳舞就必然需要跟著節奏去走,卡鼓點,卡節拍,用身體去契合音樂,與音樂相融,這都是家常便飯的事。

鼓點很細碎對於舞者來說,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需要去抓很多的內容,這就極其的考驗舞者本身對音樂的掌控力,以及力量的把握,偏偏翟曄桐展示出來的是鎖舞,鎖舞本身就是依賴節奏速度的舞種,這意味著他的動作必須要快,精準卡出音樂裡的小鼓點,這樣才能夠做出令人驚艷的舞蹈。

翟曄桐是什麼人吶?

他是自小就練習舞蹈的人,他不僅「童子功」傍身,而且他對跳舞這件事格外的執著,他入學的那一年,可是以北舞第一的成績進去的,他對舞蹈的要求很高,按照他來說,當明星是兼職,當舞蹈家是夢想,這兩擺在一起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舞蹈講究的是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若不是從小練起,長大了再奮起直追,那同樣要命,舞者往往不僅腿長月要細,而且她們身上的筋條都是很柔軟,身體有著一定的韌性,這都是常年訓練的結果,市麵的女團舞多是以爵士為主搭一定的甩手技能,然而,動作別說張弛有力了,跳出來的質感跟中風癲癇似的,除了粉絲能夠閉眼吹以外,其他人根本就是不忍直視。

翟曄桐好不容易有了在銀屏前表現舞蹈的機會,他是很珍惜的,他並不希望人們淡忘了他的舞者的身份,連這次的編舞他都親自參與,爭取給觀眾更好的視聽享受,在舞蹈這件事上,他是認真的。

秋潼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問題,如果密集的鼓點,對於一個鎖舞選手來說,這就是密集的卡「鎖」,這鼓點密集且快節奏,這對舞蹈者的功底要求極高,更何況,翟曄桐一心想要向觀眾展示自己的實力,大招跟不要錢的往外放,裡奧步接指和鎖,空中轉體劈叉,電流以後馬上接一個直腿側空翻,高難度動作一個接著一個,對於舞蹈者的體力來說,這簡直就是要命了,也不怪他後麵的動作慢了下來,本身這伴奏的速度就極快,而他編排的過程中,不要命的給自己加大招,雖說這樣帶來的視覺極佳,但是,這一通下來,確實是把人累得夠嗆的。

他後麵的拍子跟不太上,就是因為他的伴奏不僅快,要卡的點多,而且他在編排的時候,特意給自己加了很多亮眼的大招,導致他一到副歌的時候,體力就有明顯的跟不上,身體消耗太大,動作好像慢了半拍。

一曲跳完以後,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間溢出,他的手叉著月要,半彎著月要,不停的喘著氣,目光殷切的看著她,宛如等待著誇獎的大狗狗,「怎麼樣?」

秋潼:「……」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樣?

秋潼當即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從口袋裡掏出淺粉色的小熊手帕遞了過去,一本正經道:「我覺得不好。」

翟曄桐並沒有接下她遞來的手帕,漆黑的雙眸執著的看著她,「哪裡不好?是動作設計的不合理嗎?還是……」

他的話還來不及說完,便被秋潼毫不猶豫打斷道:「你先擦擦汗,你都要變成汗人了,你擦完再說話!」

翟曄桐:「……」

「哦。」

翟曄桐掀著眼簾,看了看她,見她視線掃過去,他慌了慌張的接下她遞來的手帕,胡亂的往臉上一抹,這哪裡是在用手帕呀,你說他是在用抹布,秋潼也是信的。

翟曄桐一擦完臉上的汗珠,馬上就盯住了她,生怕她跑路了一般,「到底哪裡不好?你說呀!」

「這個曲子的鼓點不僅細碎而且太過密集,本身要卡這個點就不容易了,你在編排的時候,還加了不少高難度的動作,更是拉高了舞蹈的難度係數,一開始就耗費了大量的體力,而你的動作在後麵就開始遲鈍了,流暢性遠不如之前,跳得不夠乾淨。」

「而且,你的大招與大招之間的銜接是有問題的,好像是扔炸彈的感覺,恨不得一口氣扔完,但是,像這樣的大動作中間最好銜接細小的點,或者說是用小動作做牽引,再接下一個動作,這一來可觀性會更高一點,給人一種跌宕起伏的感覺,知道什麼叫做飢餓銷售嗎?如果你的舞蹈是為自己而跳,那你的舞蹈應該是以乾淨利落為主,如果你的舞蹈為了在觀眾麵前好好的表現自我,那你就不能夠給她們感到滿足。」

「一旦她們在你身上得到滿足了,你就沒有價值了,最好的舞蹈不是一氣嗬成,而是意料之外,所有的美味不需要一口氣吃完,你看五星餐廳的牛排,它的分量才多少?巴掌大小,還不如你去菜市場買的牛排大,你吃這一頓牛排的錢甚至夠你買下一頭牛,那麼人們為什麼不選擇買一頭牛,而是選擇吃這一塊巴掌大小的牛排?吃完這一次,還想下一次呢?而餐廳為什麼一口氣給人們吃到飽呢?這豈不是更好的迎合人們呢?」

秋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拋出了一個又一個問題。

翟曄桐沉默了半晌,才姍姍的回答道:「因為意猶未盡,所以顧客下一次一定會再來的。」

秋潼臉上浮現笑意,「那你心裡既然有了主意,我就不說了。翟老師,你找我還有什麼事嗎?」

翟曄桐:「……」

翟老師什麼的,實在是太羞恥了!

他的耳根子都紅了,目光帶著幾分閃躲,所有的話都哽在喉嚨之中,半天都發不出聲音。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一聽到她說要走,翟曄桐當場就板起了臉,一本正經道:「我還有幾個問題還不明白,得麻煩你留下跟我探討一下。」

他嘴巴上說的好聽,心裡卻緊張得要死,偏偏他的臉還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這是演技用時,方恨少啊!

「好啊。」

兩個人這一討論,那就是白天嘮到了晚上,不得不說,翟曄桐在她身上是找了非常多的共同語言,翟曄桐一心要話癆,連經紀人想要上前規勸,那都是勸不回來了。

經紀人嚴霜:「……」

曄桐,你是瘋了吧!

你瘋了就直說!

真的是要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翟曄桐一直在古偶那邊擔任男一號,公司給他設定的形象是不苟言笑的冰山美男,走得是禁欲路線,雖說他跳舞的時候,往往會暴露自身的本性,但是,這完全可以說是全神貫注的投入藝術,她們還是可以幫曄桐洗回來的,問題是這廝一碰到秋潼,那就是分分鍾鍾化成話癆,那個話多的根本停不下來。

嚴霜:「……」

曄桐醒醒,你的人設要崩了!快給老娘閉嘴啊!

這都不是最令人心累的,最令人心累的是他三天兩頭就愛往營裡跑。

嚴霜:「……」

你他媽的是要搞事情是不是?

雖說她們是簽下這個節目,但是,她們隻需要一個周過來兩次就可以了,一次是看選手排練,一次是參加公演的拍攝,這根本不會影響她們的商務活動與後續活動的安排。

然而,這一回翟曄桐就跟著了魔一般,隻要他一有時間就往營裡麵跑,這不是最騷的,最騷的是他前腳跟參加完商務,他後腳跟就定回去的飛機,他正值上升期,行程一向是滿滿當當的,哪想到這廝寧可在飛機上睡覺,也要回去一趟,這一趟能見幾個小時,兩個小時!

見完兩個小時,他馬上就得去趕下一班行程,人幾乎都要活在趕場的飛機上。

嚴霜:「……」

你到底是多沒事乾,你才給自己整那麼多幺蛾子,本來行程就緊,你還要特意多跑幾趟,你是吃飽沒事乾嗎?

這一輪兩輪就算了,這廝竟然有幾分常態化的意思。

嚴霜:「?????」

崽,你快醒醒,公司不給談戀愛的啊!

而且,人家藝人談戀愛都是背地裡偷偷的,哪有人像你這樣如此高調的公費談戀愛啊餵!

一開始,翟曄桐還是掩飾一下的,他好歹還會看一下其他選手的表演,才去找秋潼。

隨著後來他的行程越來越吃緊,他根本不費這個功夫了,一到營裡,便把秋潼擰出來就夠了。

秋潼:「……」

老實說,她已經吸取經驗教訓了。

上一輪翟老師來的時候,她就特意用紅筆在日歷上麵標注了時間,她是答應了翟老師不翹課,但是,隻限於不翹他的課,其他人的課,該翹還是翹的嘛,讓鹹魚發憤圖強,這不是要她的狗命嗎?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翟老師來得越來越頻繁,頻繁就算了,每次都要把她拎著。

愛睡懶覺的鹹魚潼:「……」

這大可不必啊!

每一次被翟老師這樣擰出宿舍,她不要麵子的嗎?

於是乎,秋潼隻能是在日歷標準出翟老師過來的時間,這樣一來呢,她好方便應對,翟老師要過來,她就起早點,裝作虛心向學的樣子,翟老師不來呢,她就繼續在宿舍裡麵悶睡大覺。

然而,翟曄桐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每隔一天就來一趟,每隔一天哦!

本來吧,秋潼已經是記在日歷本上麵了,她本想著這樣就可以避開公開處刑了,哪想到翟曄桐這廝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隔一天就來一趟,這都不是慘的,最慘的是她的記時日歷本,還給翟曄桐見著了。

秋潼:「……」

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選擇死亡了!

秋潼心虛極了,根本不敢對上他的視線,生怕他質問日歷的事。

完了,完了,老師一定會大發雷霆,發現她偷偷踩點的事!

翟曄桐見著這日歷,心情愉悅極了,就差沒當場哼起小曲來了。

潼潼果斷關心我!

還用心的記下我來營裡的時間,我懂了!

我在潼潼心裡的位置果然不一般吶!

秋潼:「?????」

你懂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沒懂?

郗航:「?????」

你懂個屁!

我老婆名花有主!

名花有主這四個字,你懂不懂!

翟曄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厭其煩的催促道:「走,帶你去訓練。」

秋潼:「……」

這就不必了吧!

老師,讓我安安分分的在宿舍裡躺著不好嗎?

宿舍的小床雖不及家裡小床那般的柔軟,但是,它好歹能夠休息呀,能夠給她一個臨時的避風港,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讓她回狗窩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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