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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佳祺看著舞台上的大屏幕,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早猜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她的眼眶微微濕潤,但是,臉上還是掛著一抹淡笑,欣然的接受了這個結果,畢竟,她在這個過程中確實是盡力了。

雖說童佳祺坦然的接受了這個答案,但是秋潼接受不了啊。

在她看來,自己是最需要離開的人,可是為什麼自己沒有離開,而真正需要舞台的人離開了呢?在她看來更像是強占了別人的機會,內心翻滾交織著,仿佛在經歷著巨大的掙紮。

這不,一下到後台,秋潼就哭得跟個小淚人似的,緊緊的拽住童佳祺的手,模樣慘了吧唧的,像極了給人扔到草叢裡的小奶貓,模樣特別奶裡奶氣,一雙漂亮的眼睛水潤水潤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淘汰的人是她呢!

童佳祺啞然失笑著,反問道:「你哭什麼呀?」

秋潼紅著眼睛,吸著鼻子,小聲呢喃道:「我不希望你走,我覺得你比我更應該留下來。」

你更需要舞台。

秋潼是個衣食無憂的主,優越的家庭條件幾乎讓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對別人來說是一個機會,對她來說卻不是,如果她想要出道,有得是方法。

柳樂雯是秋晨娛樂的當家花旦,殊不知,秋晨娛樂隻是秋氏集團名下的子公司之一,秋謹彥在秋氏集團持股百分之五十,而秋潼持股百分之三十,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幾乎可以說是哥哥在前麵辛辛苦苦的乾活,她躺在家裡舒舒服服的領分紅,美得一筆。

縱使是人人稱羨的當紅花旦,那也隻是秋家旗下的一名員工。

雖說爸媽在做財產分割的時候,把股份大頭分給了哥哥,但是,家裡並沒有打算虧待她。

梁詩佳在臨走前,特意擬定了財產分割,股份大頭分給兒子,而女兒獲得百分之三十的持股,並且把自己的私產都給了女兒,小到自己喜歡把玩的古董,大到她早年撒網買下來二三線房子、十幾間的金鋪、幾百畝的水田、幾座山頭、幾箱珠寶首飾……

要知道,梁詩佳本就是貴女出身,她的嫁妝本就不少,而她的嫁妝都是自己收著的,連老公都不知道她具體的陪嫁數目,她在信托基金那兒還存著錢,是給那邊專業的經理人打理著,定時會有分紅入賬,怎麼都不會讓秋潼餓死街頭,她趁著自己還有氣的時候,把這些零零碎碎的都寫進了遺囑裡麵,這是她給女兒備下的嫁妝,她的遺囑裡麵特意標明,這屬於專屬饋贈,不屬於繼承,隻有秋潼能夠使用,如果她放棄使用,便轉贈福利院。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秋潼日後換了幾百個老公,離了幾百次婚,男方都不能夠從她的財產裡分得一個銅板。

畢竟,她即將閉眼,以後的事情拿能算到那麼多,商業聯姻本就是追逐利益,她要盡可能得保全自己的孩子,而她死後,秋謹彥又按照她給份量再添了一倍。

梁詩佳是老來得子,對女兒極其的包容,而哥哥大了妹妹七歲,這一大一小差得太遠,想吵架也是吵不起來的,反倒是秋潼經常會壓在哥哥的頭上作威作福,而父母的驟然去世,幾乎是把兩個小朋友置於眾狼環視之中。

秋家這一塊大蛋糕實在是太誘人,每個人都想要上來撕下肥羊的一塊肥肉,而當時唯一能夠頂事的秋謹彥才十七歲呀,他還沒有辦法獨攬大權,甚至還在架空的邊緣,沒有辦法親自主政,便給了鼠輩們可趁之機,他的叔叔伯伯們每個人都盼著從他們身上撕下一塊血肉,本來屬於他家的公司更是另擇其主,母親的遺囑一度要成了一紙空談。

這個時候,一紙姻親便變得更外的重要。

跟秋家的彬彬有禮不同,郗家在外頭的名聲可謂是豺狼虎豹一般,郗家祖上就是綠林出身,骨子帶著股痞性,用一句話來說,那就是能動手,老子絕對不跟你講道理,莽就完事了。

秋謹彥對郗航就更討厭了,不僅是因為他有一個紈絝父親,而且他更令秋謹彥討厭的是他的眼神,這廝一看就是狼崽子,偏偏他愛裝得很,明明一肚子壞水,明麵上卻裝作人畜無害的模樣。

他家崽崽就是一朵溫室裡花朵,碰上這匹惡狼,那不就隻有吃虧的份了?

這門婚事,他是不贊同至極。

但是,郗家確實是有用的,外敵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的家業,而他們的奶奶又是偏心眼,被二房哄得找不著北,他的母親屍骨未寒,他的好奶奶便把他們喊到跟前,讓他們讓出一半的股份,就差沒把他們明吃了。

爺爺在世的時候,他們早就分家了,交到爸爸手上的隻是二房看不上的娛樂產業,二房拿得是家裡的大頭,把房地產行業全部吃進肚子,奈何二房能力有限,不僅沒有把家裡的重產業打理好,甚至還連年虧本,投入的資金覆水難收,一棟棟樓房都成了爛尾樓,便惦記上了他們家。

而三房則惦記上了他母親的嫁妝,當年他母親嫁進來的時候,扛進來的是一箱箱的陪嫁箱子,單是古董字畫就占了其中八個大箱,裡頭隨便挑出一件都是上千萬的數,若是放在黑市上炒一炒,價格還可以往上翻一翻。

秋謹彥氣得肝疼,這一個個來勢洶洶恨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這個時候聯姻就來得格外重要,雖說這不是他主動求來的,但是,郗家的雪中送炭來得格外重要,若不是郗老太君的多次敲打,這般豺狼虎豹才不會如此安分呢。

秋謹彥作為兄長,自然是要抗下所有壓力了,畢竟,家裡還有一個小的等著他去照顧,他幾乎忙得不可開交的,完全顧不上崽崽,他本以為家裡有保姆照顧,應該出不了什麼事來。

然而,他忽略了一個問題,人心易變,更不要說是一幫傭人,一個個慣會捧高踩低的,他在的時候,擺出一個嘴臉,他不在的時候,那又是另一個嘴臉,那會的崽崽還沒記事,或者說她那會的還不理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便不懂得如何跟「大人」告狀。

一開始他也沒有發現,還是郗航跑過來告狀,他才注意到的,崽崽最近總是悶悶不樂,一臉的愁雲慘淡。

他問起來,崽崽更是支支吾吾的。

他品出了不對勁,仔仔細細的盤問了一通,小家夥見瞞不住了,才把事情講了出來,嬸嬸把她的項鏈拿走了,說是看兩天就還給她,可是,一個月都過去了,遲遲沒有動靜,她好幾次去問,嬸嬸都是一拖再拖,根本就沒有要回來。

秋謹彥當即拿出小鑰匙打開她的首飾盒,好家夥,那是一條項鏈?她的首飾盒被人搜刮得乾乾淨淨。

小家夥之所以記得自己的鑽石項鏈,是因為那是媽媽之前給她訂做的,上麵印著小小的向日葵,是她喜歡的,她經常要拿出來把玩,媽媽不在了,她也一直把項鏈寶貝的放著,時不時拿出來看一看,也算是給自己留一個念想。

家裡給她買的首飾可不是一件兩件,而是一個小箱,隻是她剛好最喜歡那條向日葵項鏈,所以一直惦記著。

秋謹彥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把二房生吞活剝了,崽崽不知道首飾盒的價值,但是他是知道的,他直接報警處理,根本半點情麵都不給二房留,像這樣昂貴的飾品,購買都是有□□的,縱使是□□找不到了,原廠那邊還留著購買記錄,哪是說偷就能偷得走的?再說了,這一盒首飾的價格,十多億都砸在裡頭了,這涉案金額可不是小數目。

他就說最近二房怎麼出手如此闊綽,敢情是來他家捋羊毛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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