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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秋謹彥對郗航心懷不滿,郗航對他同樣沒什麼好感,兩個人幾乎是兩看相厭的存在。
秋謹彥作為一名腦補帝,光是通過郗航的一個小動作,便可以腦補出一千字,郗航出軌小作文了。
郗航:「……」
你那麼能,怎麼不上天跟太陽肩並肩啊!
正因為如此,秋謹彥對郗航那叫一個不待見!
郗航又何嘗不是呢?
畢竟,潼潼跟他可是正常的男女朋友,什麼叫做正常的男女朋友,該牽手就牽手,該接口勿就接口勿,該一起出去玩就一起出去玩。
偏偏秋謹彥什麼時候都喜歡站出來橫插一槓,秋謹彥在的時候,他倆光是站著都要保持一米的安全距離,他內心滿滿的臥槽,安全距離至於一米嗎?而且潼潼都多大了?她半夜不回家又怎麼了?她睡在自己男朋友家又怎麼了?你怎麼管那麼多呢?
郗航一向是以正宮自詡的,外頭那幫鶯鶯燕燕,別想碰他的小心肝。
偏偏一碰到秋謹彥,他這個正宮都要變成地下情人了,著實是把他氣得夠嗆。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
再說了,哥哥也是的,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你談談戀愛好不好?你享受一下x生活行不行?不能你沒有x生活,還不讓我有,你這講道理嗎?完全不講的呀!
秋謹彥不僅一直沒有成婚的意向,而且他還不肯讓潼潼結婚,郗航都明裡暗裡催婚好幾次了,氣得他夠嗆。
而且,他也是問過潼潼的意思,潼潼都沒有意見,你怎麼那麼多的意見,真是要氣死人了。
當然,秋潼的原話是早嫁晚嫁都是要嫁的,而且早嫁有早嫁的好處,首先她能夠愉快的當米蟲,其次她能夠心安理得的使喚郗航,最後,她還能夠享受郗頭牌的完全x服務,郗航的卡更是讓她隨便刷。
咳,其實結婚什麼的,也沒什麼不好的。
秋潼本就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父母在世的時候,她便是捧在掌心精心嗬護的掌上明珠,父母去世以後,同樣有人站在她的麵前為她遮風擋雨,她享受著家族的哺育,盡一盡自己聯姻的責任,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然而,她忽略了一件事。
秋謹彥看郗航不爽,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在他看來,自家崽崽是最棒了,能夠配得上他家崽崽的人屈指可數,區區郗航,他都未必放在眼裡。
雖說郗家樹大根深,但是,隻要她說上一句不想嫁,秋謹彥當場就帶著她撂挑子了。
雖說郗家對他們家有一定的幫扶之恩,但是,這不意味著要搭上他妹妹一輩子去償還恩情,秋謹彥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拿捏的主了,他現在早就翅膀硬了,一個人獨攬大權,脾氣更是大得很。
在他看來,郗航隻是有兩把刷子的後生,有點小能耐,但是在他麵前沒成氣候,敢欺負他家崽崽,他定是要打斷郗航的狗腿。
然而,真相跟這個差了十萬八千裡。
秋潼一向是傲氣,哪會會讓一個徒有其名的未婚夫拿捏呀?郗航之所以能夠順風順水,還不是因為秋潼心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才能夠得逞。
隻是秋潼是個別扭的人,臉皮薄,一向不愛挑明,心裡又覺得郗航心裡另有所屬,所以才故意不給他好臉色。
兩個人都驕傲,自然就沒有人先低這個頭。
這事便在那兒擰巴著,遲遲沒有結果。
一聽到秋謹彥要親自過來,郗航臉上的倦意一掃而空,麻利的洗漱起來,一會怕是有硬仗要打。
秋謹彥是不擇不扣效率派,十來分鍾的功夫便親自殺到了郗航的家門口,大有一副你再不交人,我把你家都給拆了的模樣。
郗航知道他要來,早早便在客廳候著了。
他故意騷包的穿起了黑色v領的貼身衛衣,昨晚激戰的痕跡還沒有完全褪去,白皙的皮膚之下,一道道紅色的指甲印,顯得格外的明顯,這不是明目張膽的耀武揚威嗎?
郗航隻恨不能當場抖起來,把自己身上的痕跡裡裡外外的給秋謹彥炫耀個遍,這可是單身狗不懂的滋味!
秋謹彥:「……」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吧!
兩個人一照麵,火星子便燃了起來。
郗航清了清嗓子,宛如高貴自持的黑天鵝,他漫不經心道:「哥哥,我這裡沒什麼好茶招待你,隻能普通的白開水,你就將就一下吧。」
崽崽不在,秋謹彥連裝都不裝的,直接冷哼了一聲,直白道:「誰稀罕你的白開水,讓潼潼給我叫下來。」
瞧見他一來便直奔主題,郗航眸子暗了暗,拒絕道:「潼潼剛睡下,這會正乏著,哥哥還是晚點再來看她吧。」
「我現在就要帶她回家,這又不是她自己家,她憑什麼在這裡賴著不走,真是沒有禮貌,你現在就把她給我叫下來,要不然,我就親自上去把她拎下來。」
郗航當場駁了回去,「哥哥,你說得是哪的話?我的家,不是她的家嗎?」
「放屁,你們還沒有結婚,這還做不得數!」